陆三丫笑着说:“姐夫就是嘴巴甜,说得人家心里暖暖的。”
易文墨说:“我可不是花言巧语蒙人,字字句句都是发自内心呀。”
陆三丫说:“姐夫就是会骗女孩子,你呀,把我们几姐妹骗得团团转。”
易文墨笑道:“你这么一说,我好象成了汪洋大骗。我要真有那么高的骗术,你还不早就跟我那个了。”
“哼!虽然咱俩没那个,也差不老远了。”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拎起小坤包:“走了。”
送走了陆三丫,易文墨坐在木凳上,静静地守候在四丫身边。
四丫还没退烧,脸烧得红通通的,就象熟透的苹果。易文墨望着四丫漂亮的脸庞,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他很想亲吻一下四丫的脸蛋。
易文墨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真是混蛋,四丫病这个样了,还想调戏人家,太下流,太无耻,太无聊……易文墨想:别的男人在这种时候,会不会有这种想法呢?
易文墨越来越觉得,自己好象堕落了。但又一想: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们,个个都那么喜欢他,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从这一点上看,他应该不算堕落。
男人啊,尤其是性欲强的男人啊,难免不走上“花心道路”。这究竟的品德问题,还是生理问题呢?
易文墨自我解脱道:应该与品德无关,纯属生理问题。
四丫一连挂了三瓶水,当挂到第三瓶水时,她完全清醒了。
“姐夫,我怎么在这儿?”四丫有气无力地问。
“你生病了,我和三丫把你送到医院来。不过,你病得不算重,感冒而已,休息几天就好了。”
“谢谢姐夫。”四丫感激地说。
“我是你姐夫,关心你是本分。四丫,来喝口水。”易文墨给四丫喂了几口水。
“姐夫,你熬了一夜,趴一会儿吧。”四丫关切地说。
“熬一夜算啥,小菜一喋,中午我眯一会儿就补回来了。四丫,你别讲话,闭上眼睛休息。”
四丫倦倦地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又睁开了:“姐夫,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好,四丫,你想听什么故事。”易文墨满口答应。
“姐夫,就讲个反特的故事吧,要特惊险的。”
“好吧,那我就给你讲一个苏联间谍到德国潜伏的故事。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有一名前苏联反间谍,奉命潜伏到德国去……”</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