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架上车子,邬小康像是在生闷气一样,连正眼都不瞧他一眼。
一天见不到Susana,他不会有影响;Susana在电话中抱怨他没空去看她,他也只是笑笑。
但是现在,光是小康这样别过头去不看他,他就无法忍受!小康应该是看着他,只看着他的!
一进门,邬小康就把包包往沙发上丢,一脸等着吵架的姿态。
骆良南将门给关上,脱下外套,他胸中翻滚的怒火也未曾平息,两个人距离两公尺站开,彼此都没有好脸色。
“你很扫兴!”她愤愤的说出抱怨。
“扫兴?扫妳跟Josh的兴吗?”他不客气的走上前,“妳喝醉了!我怎么可能让妳随随便便就对别人投怀送抱!”
“我哪有醉?我清醒得很!”才刚说完,头有点晕的她立刻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看看自己的样子。”骆良南皱了眉头,“以后不许妳在外面喝那么多酒!”
“不许?你以为自己是谁?我的监护人吗?还是我哥哥?”邬小康用力把包包扯起来,“骆良南,你什么都不是!”
她把包包甩上肩膀,用力踱步的往房间走去。站在外头的骆良南气愤难耐。她怎么能说他什么都不是?他在她心底不该是这样的存在!妒火原来会迷失神智,他迈开步伐,直跟着她身后去。
邬小康把门一甩,径自走进房内,却迟迟没听见关门声,一回身,发现骆良南已经站在她房里了。
“你干么?!”她吓了一跳。南哥哥还不曾这样堂而皇之的走进来过。
“对妳来说,我已经什么都不是了?”她那句话梗在他胸口,让他呼吸困难。
“……是。”她喉头**,“想要听好听话,大可以去问方苡舒,她会告诉你你有多重要!但是不要来问我!”
“跟Susana没有关系,别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