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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伟杰下面的鼓包越鼓越大,动作也随之越来越狂野粗放,透露着野性的气息,空气里也弥漫着浓浓的雄心荷尔蒙气息,左右两手顺时针一手一个抓着完全握不过来的硕大臀肉旋转着,不时有意无意用关节从小菊花出擦过,引来身下一阵颤抖,处李伟杰还不敢碰,那就找其他地方补偿,大腿和腹股沟表层被他重点关照,勾挑揉捏了起来。
杨凝冰眼神越来越迷离,已经不太想说话了,里一团火渐渐升起,从尾椎骨一直烧到大脑,好热、好麻、好酥、好难受,后面被李伟杰按摩得越来越奇怪起来。
现在,杨凝冰有点害怕,突然自己脑海里起了要李伟杰大力揉捏自己挺翘才能彻底止痒的下流念头,好恶心啊!可是,杨凝冰隐隐又有点期盼,如果他再使劲点,按得再重点,就不会这么痒了吧!或许,会让自己心里这团火彻底烧起来,烧到最猛烈,烧光一切,然后熄灭。
丰满浑圆的硕臀不安分的微微扭来扭去,显示着其主人心情的不平静,李伟杰重重按下去,可却仍然绵软得像没找到骨头,粗鲁与技巧的完美结合让杨凝冰身心俱醉,身体越来越烫,越来越热,底裤都有点水花泛起,心里只觉得那双手有魔力似地,按得难以自持,心底下大声呼喊着,重点,在重点,再使劲啊。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宣泄这种没由来的的烦躁与宁静交织而成的复杂思绪。
“好了,凝冰,先到这里,你好好休息调养五分钟,我洗洗手再继续最后的按摩!”
“什么,就好……哦哦五分钟是吧?我知道了,伟杰,你快点啊!”
杨凝冰先是一惊,随口而出,刚说两个字就醒悟过来,呐呐地说道,往日的聪慧敏锐也不知忘到哪里去了,最后还画蛇添足地说道:“按完我睡觉了,好困啊!”
看着李伟杰走进洗手间的背影,杨凝冰神色复杂的咬着一缕青丝,眼波迷离,双颌晕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那团火却越烧越热,久久不能降温,额角都是细细的汗珠,不耐烦地在床上扭了起来。
“真是……讨厌死了……还要等五分钟……”
杨凝冰无聊的趴在床上,李伟杰乍停了按摩,她反倒觉得难受的很,刚刚被他按出了一身的火,让自己难受了一阵子,心里又是羞涩又是期盼,期盼五分钟后再享受一次那蚀骨的痛快滋味,要是每天能这样按摩上一阵那日子是何等美好啊!
李伟杰在洗手间暗自窃喜,他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不同于夏纯的青春阳光,性感可爱,杨凝冰的万种风情,艳骨天生简直是让人酥到骨子里,那等妩媚成熟妖艳中带着一丝冷艳出尘的面容让任何男人都没有抵抗能力,每次他都要蠢蠢欲动,简直难以把持得住。
后面的按摩简直往事不堪回首,杨凝冰那骨子里隐含的媚骨绽放出越来越灿烂的花朵,不经意间的一个微笑一个手势一个扭腰一句话语,都让李伟杰难以自持,下面肿得要裂裤而出,压都压不住。
更何况在按摩中,李伟杰的真气疗伤法效果似乎越来越好了,杨凝冰被李伟杰揉弄地先是一团面团,在完事后又变成一滩水一般,娇喘怯怯,鼻息匆匆,口齿含香,空气中都弥漫着好闻的水莲花般的娇羞暗香,斯情斯景直让佛祖也起凡心。
想到刚才收功时,杨凝冰那咬着一缕青丝红艳艳浮起醉人晕红的娇颜,那双无限风情说不出似嗔似喜似有万般话语的桃花秋水眼,和极力压抑着微微喘息的胸脯,两个大白鸽一起一伏的美好胸型,感觉杨凝冰似乎有话要说,却又欲语还休的娇俏模样,和似乎强力忍耐压制住的愈加粗重急促的鼻息,李伟杰不禁心摇神荡,直不知今昔几何。
想起刚才与夏纯的抵死缠绵,风流往事,李伟杰一时又雄心万丈,豪情满怀,本来相爱的两个人鱼水过后是何等的水融。想到这里,信心爆棚,五分钟后还要给杨凝冰做最后的按摩,如果是直接那啥也就罢了,但是杨凝冰这绝色警花女局长要是真挑起他的火来,今晚她就别想睡了。
此时窗外月黑风高,群星不显,银月当空,映的大地铺上一层银纱,美丽梦幻,天高地大,万里浩宇,天地逍遥任我行。
杨凝冰闺房,书桌上一个白玉净瓶里插着一枝桂花,香气袭人,旁边摆着几部大部头的英文原版学术文献和几本杨凝冰的亲笔手稿,虽然是刑警,但是私底下,她还是很知性的。而且不但是武能抓贼,更是文能治国安邦啊!当然这虽然有她天生聪慧的上天眷顾的成分在里面,也和杨凝冰坚持不管到哪里都离不开书籍离不开学习有关。
留声机唱机针头从下面旋转着的唱片上划过,通过金色的喇叭状扬声口传出了著名的比才贝多芬的间奏曲——月光曲。
随着音律的流淌,李伟杰好像面对着大海,月亮正从水天相接的地方升起来。微波粼粼的海面上,霎时间洒满了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