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确实的不错!李伟杰是被安碧如呈现在眼前的那一副丰满成热娇媚的迷得神魂颠倒,真是不知白己身在何方,实在无法忍受了。
李伟杰埋首在安碧如的两腿之间,用舌头去舐吮那充满的。
安碧如兴奋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只感觉到他口中吐出的温热气息,以及一股酥麻酸痒的滋味传遍全身,安碧如不由白主的把个雪白丰臀猛往上挺。
“哦!喔!你别……别这样!我受……受不了……呀……”
她的声音可真有点异样的颤抖着,充满性感、荡,就像惊心动魄的叫声。
李伟杰含含糊糊叫道:“我要……亲你个够!”
他的舌头晓得怎样进行活动,知道如何运用技巧拨弄安碧如,使她的欲火更形高涨,而两手伸在安碧如的酥胸上不停的捏揉她的一双大及,来一个上下夹攻她身上的两处重要的性敏感之据点。
“啊!伟杰……别这样……呀!姐姐难受死了……哎呀!”
安碧如着,双腿乱舞,腰扭动、上挺。
她说话时,把手伸向李伟杰的大腿之间,不用摸索,就把她所要的抓到了手中。
“好姐姐!你也……你也可以吻我的下面嘛!”
他说。
“我不喜欢这样!也不习惯嘛!”
“那我就永不让你得到它!”
“不!伟杰!还是停止那样的怪动作吧!”
“我不停止,这又不是什么怪动作,这是中的一种爱抚--嘛!我还要!”
安碧如在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凑过脸去,把李伟杰的吻一遍。他那强烈的本能,简直便她吃惊,这也是安碧如破题儿第一遭主动舐吮男性的,使她更有一种奇妙难言的快感。
李伟杰被吻吮得更加血脉贲张,而那种舒畅感,若非亲身经历者,是无法享受得到的。
安碧如虽不大懂得“吹喇叭”的技巧,但是她那温热的口腔把他熨得心驰神往。
她有意向他回敬,抓紧李伟杰的,尽量的向口中送,以香舌不停的舐吮,不时轻轻地咬向那敏感的部位,使他紧张得差点跳了起来。
李伟杰实在无法忍受了,回过身来,粗鲁地扑向了安碧如,把她那丰满性感迷人的压在身下,吻上她的红唇,马上把她占领。她也立刻把娇体摇摆起来,娇声亦随着开始。
安碧如虽已是成熟妇人,但岁月丝毫没有损及她的美妙感,那三角要塞之地,使李伟杰有种紧凑之感。
尽管是春潮怒涨,有如洪水泛滥,然而安碧如的灵魂深处,那种深闰怨妇的饥渴与寂莫,并未被男性的侵占所驱散。
因为许多年来,她都把全副精神放在事业上面,导致家庭失和,但是身为女人。有“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俗语,“女人是三十还好过,四十最难熬,五十更要命,六十才太平。”
而安碧如正值狼虎之年,又是有钱的贵妇。
像那些有钱的太太集团,整天打牌啦!逛街啦!等等……这些无聊的玩意,事业心很强的安碧如是不喜欢参加的,使她工作外的时间终日在家无所事事。
而她生来就极强,刚才李伟杰在安碧如那敏感的地带吸吮,他那灵巧舌头的运用,显示出技巧高超地经验。
现在,安碧如终于如愿以偿地快活了,快感的神经听他的支配,那中年妇人的怨情,正一点一点地被李伟杰消解,换来一阵一阵的充实感。
李伟杰的徐徐进入到安碧如的,又慢慢的退了出来。这时,在她那充满的瘙痒难忍,这时他马上又全力冲刺。到了后来,他愈加深入了。一直深到她的灵魂深处,她心中的疑惑和空虚寂宽之感,都被一驱而散了。
李伟杰这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小伙子,真没使安碧如失望。现在,她浑身的神经都被的快感所包围了,每一个细胞被欲火烧得酸麻酥痒。只有尽量地从这个男人的猛力冲击中,才能够止住那一股搔痒。
安碧如是更高地、更猛地耸动,迎接他那强而有力的。
李伟杰也感受到她的反应了,他知道这个中年怨妇,一定是长期处在性饥满中,心中的欲火积压得太久了,如今一旦好像火山爆发似的,那么自己必须全力以赴,便她得到满足,才不负美人对自己的青睐与恩宠!
于是,李伟杰加快了动作,嘴唇频频吻着安碧如额头及粉颊上的香汗,她娇喘及含糊的叫声,听来是多么刺激啊!
他俩就像两头失去理怪的野兽一般,在拚命纠缠,拚命地扑向的火焰,去享受冲力所给予的欢乐情趣。
此时此刻的安碧如和李伟杰心目中所存在的,只有“”二字。
大家都知道男女之间,只有是人生唯一美妙的享受,也只有从当中,才能得到人生在世的欢乐。
万事都有其开始和结束,也是一样,如今是一切都趋于平静的时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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