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杰一听,脑袋摇的像拨浪鼓,说道:“算了吧!不但是这个,调教类的我都不来了,你也不用退我钱,就当是你服务过了,好吧!”
扎西娅.德哈尔一愣,说道:“那样您会很吃亏的。”
李伟杰摇了摇脑袋,说道:“还是算了吧!就当是给你的小费,万一闹出人命就不好了,还是玩安全一点的性游戏吧!”
扎西娅一听,耸了耸肩,然后撑起身子,拿过服务单然后递给李伟杰,微笑道:“好吧!那您来选一下,下一个你要玩什么。”
李伟杰拿过单子看了一下,满脸狐疑的指着上面的一个项目说:“扎西娅,这个奴隶人形是什么玩意?”
扎西娅.德哈尔闻言微笑道:“这个奴隶人形,意思就是点了这个项目的客户,可以对性服务员做任何侮辱性性行为,而性服务员则会完全配合客户的行为,任他施为。属于辱课性服务。”
李伟杰一听,疑问道:“侮辱性性行为?什么意思?”
扎西娅.德哈尔一想,然后说道:“嗯……侮辱性性行为内容有很多,包括向性伴侣吐痰,撒,大便等都属于这类行为,具体的没有一个统一的概念,大概就是这样。”
李伟杰想了想,然后说道:“这类性行为有没有生命危险?”
扎西娅.德哈尔一听,扑哧一声笑了,然后笑着想了想,说道:“嗯……除了有点脏,有点恶心之外,好像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李伟杰听到这话,一拍大腿,说道:“好,你就陪我玩这个吧!”
扎西娅.德哈尔一听,愣了一下,惊讶道:“什么?先生,你要玩这个?”
李伟杰一听,愣了一下,疑问道:“怎么?你不做吗?那我换一个。”
扎西娅.德哈尔听了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不做,只是这个游戏太污染环境,每次玩这个都会搞得满屋子屎,您不介意吗?”
李伟杰想了想,然后说道:“没关系,应该可以接受,大不了在地上铺层床单就好了?”
扎西娅.德哈尔一听李伟杰主意已定,于是微微一笑,说道:“好吧!既然先生您兴致这么高,那我就配您玩到底,您先等等,我去找床单。”
说完,就起身想去找床单,看见连忙阻止她,说道:“等等,扎西娅,我想把其他几个项目也包括进去,像什么啊,啊什么的,一起做完得了,要不老是看项目单也是很麻烦的。”
扎西娅.德哈尔一听,微微一笑,说道:“好吧,这样您就有在这次游戏中有三次机会了,您三次结束,那我们的这次交易也就结束了,你看可以吗?”
李伟杰笑着点了点头。
扎西娅.德哈尔于是光着床下一跳,然后回头笑着对他说:“那好,就这么说定了,快来准备吧!床单用你房间里的?”
“我去拿!”李伟杰进了卧室,从床上扯出床单,然后跟扎西娅.德哈尔合力将床单铺满客厅的地面。
他移走了茶几等障碍物,于是不一会儿,整个客厅就像柔道场一样空旷了,做完这些工作,扎西娅.德哈尔转身从沙发上(沙发上也铺了床单)的文件包里拿出一个皮质项圈,戴在了自己的雪白脖子上,然后转身跪倒李伟杰的脚下,微笑道:“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奴隶了,请您随便使用我。”
乍然听到这话,如果是一般人,肯定不知如何是好,当惯平常人了,冷不丁冒出个奴隶,还真有些不习惯,不知如何开始,但是李伟杰毕竟不是一般人,而且已经有个很专业的女紫竹铃了。
只不过紫竹铃和眼前这个大洋马相较而言,还是有所不同的。
这时,跪在地上的扎西娅似乎看出了李伟杰的样子,以为他在犹豫,扑哧笑了一下,然后提醒李伟杰道:“先生,你见过奴隶有穿警服的吗?”
经她这么一说,李伟杰才发现,原来扎西娅的上衣还完好无损,依然藏在闺中不为他所见,于是李伟杰一激动,顿时将她扑倒在地,隔着衣服拼命揉捏扎西娅的,而她也对他挺起胸膛,满脸潮红的配合着李伟杰对她的轻薄。
但隔着衣服摸很不爽,于是李伟杰迈腿跨坐在扎西娅的上,双手开始解她的警服,可能是太紧张了吧!解了半天,他也没有解开,正在郁闷的时候,她睁开迷离的眼睛,再次开口提醒道:“先生,一个主人是不会按一般规矩脱他奴隶的衣服的。”
李伟杰一听,立刻会意,一把抓住扎西娅的警服衣领,用力向下一扯“嘶……”的一声,她的警服便被扯个粉碎。
扎西娅那两颗洁白如雪,丰满圆润的便立刻跳到了的眼前。</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