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罗越听越羞,叫道:“谁要跟你名正言顺你如此作恶,还要沾沾自喜,真是不要脸之至”
六郎嘿地一笑,道:“不错,我是要作恶,可是完全是因为受到你的启而已,现在我就是要作恶了,看你能奈我何”
六郎手掌一握,元罗一声娇呼,六郎笑道:“这可真是细皮嫩肉,这样娇嫩的小乳猪不烧烤一下,简直浪费了。”
六郎再拿过烛台,用蜡油浇灌这元罗的两只小乳猪,元罗紧咬牙关,被滚烫的蜡油浇的她眼泪汪汪,刚才就挨过一次,现在又来一次,滚烫之后的滚烫又是一番刺激。
元罗脸泛红潮,俏立,双腿间流泉涌至,娇躯香汗淋漓,更是惹人遐思,明显一个春情勃的少女。
六郎左看又看,啧啧赞道:“好漂亮的身子,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脸蛋也够美,这才像个妹妹乖,让人嘿嘿,一看就想对你非礼哪。喂,你改改先前那回答,让我来几回罢,包你回味无穷的。”
元罗听他不时突来一句粗鲁言语,欺凌已极,只恨自己手刃恶人无数,对他却无力相抗,不禁气苦,只有骂道:“你别妄想”
六郎冷笑道:“我妄想我若想要上一个女人,本也用不着她同意。只不过你这样的小妖精难得一见,若不是你心甘情愿,强做起来,趣味要打点折扣。嘿嘿,个性太硬,不过要让你来求六爷上你,也不是做不到。”
元罗满脸羞红,骂道:“你好无耻谁会什么心甘情愿,我死也不会要跟你你”
六郎再一次将蜡油浇满院落的双峰,笑道:“很凉快吧嘿难得我今个儿精神愉快,你不想趁这好机会享受一番,实在可惜。”
元罗喘息稍缓,骂道:“下流,肮脏”
六郎面露阴险,伸出魔手,随意拨弄着双峰上面的蜡油,将裹在上面的蜡油剥开,看着粉红色的肉肉,口中生津,啧啧赞道:“好香的烤乳猪啊。”
六郎并不着急享用,拿起烛台,对着元罗的下面凑上去,元罗惊慌道:“不行啊,那里不可以烧烤的。”
六郎邪笑:“我说能就能,你不是喜欢吗今天六爷就陪你玩到底。”
说着,滚烫的蜡油,对着元罗的嫩肉滴落下去,元罗的身子不住的颤抖。
“啊呀呃嗯呃啊,嗯啊不要呜停手”
她惊叫不久,转为无助的哀唤。六郎见她神态大乱,笑道:“怎么样现在舒服多了吧嗯,这小妹妹还真是可爱啾啾啾,看来真的没给男人摸过,敏感成这样子。”
元罗难止啜泣,语带哭音叫道:“你坏死了,还从未有人这样欺负我,干脆让我死了吧,不要这样欺凌我。”
六郎眉头一皱,说道:“看你又哭又闹的样子,不要糊弄六爷,别以为我不知道,像你这样的小妖精,越是折磨你,你就会越舒服,对不对”
元罗心中一凛,想不到六郎将自己看的这样透彻,自己虽然表面上又哭又闹,可是六郎这一番折腾下来,竟让她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满足,以前,和朋薇玩滴蜡的游戏,全是自己虐待她,即使偶尔反过来时,朋薇对她下手也是轻重适当,哪里敢向六郎这样肆意非为“那你,你你到底是谁啊嗯嗯唔”
她还没说完,六郎手上的挑逗动作已全然消除了先前的难受感觉,带来至为的绮念,竟不觉呻吟起来。
六郎见她开始服软,在她右耳根轻轻舔舐,呼气般轻声道:“我告诉你,你让我上不”
元罗轻轻咬着下唇,被他玩弄得筋骨尽酥,心中又慌又羞,无力地低叫道:“不要绝对不要”
六郎双手齐出,大姆指、食指指甲拈住她两个玉峰底部,稍稍陷入,轻巧地摘动着,又用那低沉虚无的语调道:“我都告诉你了,我是你六爷,你想想我是谁”
元罗正自如在迷之中,哪里猜得出来
见到元罗神情恍惚,私处已经被蜡油盖住,六郎将那些蜡油扒开,露出粉嫩的贝肉,在经过一番浇烫之后,更是鲜嫩异常,六郎将手指凑上去,轻轻探入,见她股间肆流,又轻声诱惑:“想不出么别想了,你低头看看你有没有流过这么多小乳猪有没有这样挺过是不是又热又昏,想要我来把你插一插啊”
元罗听他语音温柔如能醉人,用字遣词却粗俗不堪,只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低声喘道:“你你好无耻”
六郎舔了舔她纤细的香颈,道:“我会很多无耻的手段,你想不想试试”
元罗被他舔着肌肤,浑身一颤,几乎心也酥了,呼吸急促,哀声道:“不要嗯啊呼”
六郎拉开小弟库,对着她脸蛋展示怒冲冲的英雄,吐了口气,说道:“想不想要”
元罗心中大羞,忙合上眼睛,喊道:“拿开啊。”
蓦地六郎坐上她身子,冷笑道:“好,先让你好好见识一下”
腰部一送,英雄冲上了之间。
六郎看到这等不堪的姿势,心中慌乱,急叫道:“你你想怎样”
六郎双手抓住了两个小乳猪,使力捏了一捏,笑道:“不错,不错,又软又有劲嘿嘿”
两手往中间一拢,用两团将那英雄夹住。
“啊啊”
元罗大羞,不禁叫出声来,不料六郎腰身挺进,双手顺势将她推向前去,巨棒一同冲出,直顶到她两片樱唇中。元罗正张着嘴,这一下舌头正碰到英雄尖端,羞急得无地自容,下身一紧,滚滚蜜汁竟流出来。
六郎大叫一声,抓着两个丰润白嫩的,压向中间的,前推后拉,急擦拭巨棒,摩得几乎要出火。元罗身不由主,被摩擦得火热,既在六郎掌握之中,又受阳物的刺激,满怀羞意,神智渐渐丧失。
六郎越动越起劲,额头稍稍出汗,连声喝叫:“喝,哈怎么样,爽透了吧他妈的,这真是过瘾叫吧,叫啊”
双手用力紧捏,两个漂亮的乳峰像是湿面团一样,变成各种形状,对肉柱施予着无上的舒爽感受。元罗连声呼叫,喘个不停,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
元罗体内汹涌的快感猛地宣泄出来,竟然不能自己地大声呻吟:“啊啊,唔啊哦呃”
双腿交叉摩擦,想要抵挡六郎打的诱惑,但是却越厉害,渐渐转为一种她不敢相信的感觉。
六郎奋力蹂躏着两团美乳,火烫,叫道:“呼好啊,怎么不反抗啊太舒服了是不是想不到你还蛮放荡的嘛”
元罗羞不可抑,心中叫道:“得想办法睁开绳索,趁他舒服着,这是攻击他的好时机可是可是完全使不上力”
这一丝清醒马上被六郎的攻势击溃,元罗急振动,夹着一条凶猛火龙,不断在她眼前张牙舞爪。
元罗玉螓急甩,丝散乱,香汗飞洒,已经不能再加抵抗,六郎抓住她的头,往胸前直按,笑道:“看清楚没这可不是我在强迫你,是你自己想要我这兄弟了,嘿嘿,你这故作姿态的浪荡丫头真是迷人的要命”
元罗越听越羞,喘道:“不是我不是啊”
屋子中回荡着元罗高亢放浪的呻吟,以及六郎嘲弄挑情的言语,气氛满是荡意。六郎大声喝叫:“要不要我来干你快说”
元罗身子一颤,樱唇开合,不敢答声。六郎又叫:“进到你下面的洞里,可要比现在舒畅十倍,你要不要”
元罗心神大乱,下体一蹋糊涂,双腿不由自主地交相厮摩,颤声道:“我我要”
六郎往身后一揩,在潮湿的花瓣上狠抓一下,伸到她眼前,手掌上沾满了浪水,几滴水珠滴在她唇上口中,笑道:“看看你,湿成这个样子”
手掌猛地按在她双唇,喝道:“舔干净,快这可是你自己的嘿嘿”
元罗羞愧难当,双手依旧奋力挤压,舌头却自行伸了出来,笨拙地舔着他的手指,也吞进了自己的体液。六郎笑道:“味道很鲜美吧瞧瞧你是怎么舔的要好好地舔指甲缝啊他妈的,还真的没舔过男人似的”
元罗简直羞死了,想要停下,舌头却不听使唤,动得都快麻了,心中一片混乱:“我我不能这样但是啊”
猛地六郎加快摆腰,又夺走了她的理智。
“啊啊”
元罗急振,呻吟大作,正自神魂不属,猛听六郎喝道:“要不要我干”
元罗喘道:“我那是唔啊”
“快说”
元罗心神剧颤,放声哀叫:“别,不我我我不要啊”
六郎双眼一瞪,叫道:“嘿嘿,小妖精”
忽地抓住她头,腰部猛地一挺,怒不可遏的火龙爆吐焰,灼热的英雄一下插入元罗口中。
“啊唔”
元罗闭上眼睛,似在无奈地呜咽。
六郎在她口中出入着,低声道:“还是不要真的不要”
元罗虚弱地张开双眼,将脸朝一边甩开,睫毛上的沾污让她看出去一片迷蒙,但仍然勉力摇头,喘着气,哀声道:“不要不可以”
忽见六郎霍地起身,大叫道:“他妈的六爷我可不管你了,你不要也得要”
元罗一声娇呼,六郎将她搬转过来,将雪白的粉臀抱住,英雄已经全部送入进去
六郎一边进入,一边用力的掴打元罗的雪臀。
元罗“嗯”了一声,柔弱的蜜唇早已变成的,蜜壶内不住涌出温暖的,她的上身无力的俯了下去,螓趴在手臂上,随着六郎手上的动作微微摆动,更显的丰满动人。六郎抱住,缓缓抽送抽送起来,逐渐加大手上的气力,也越来越快,清脆的撞击声响起,元罗头一次被男性侵犯,又是痛楚又是畅快,蜜壶内火热一片,柔软的花蕊不断开合,宝蛤口突然夹的死紧,六郎连忙旋转屁股大力研磨,元罗如遭雷击,一下绷紧,喉间唔唔不断,上身几乎要趴到地上,六郎趁势快挺动,她快活到极点,忍不住啜泣起来。
六郎向她裂嘴一笑,把她的上半身推到床上,用力分开继续挺动。
元罗欲仙欲死,又哭又叫,六郎早顾不及其他,只顾自己尽情地插入,元罗之下雪白的肌肤变成粉红的颜色。大腿和上晶莹一片,六郎的下腹也湿漉漉的,英雄仿佛象烧红的铁棍,坚硬的难受,却又敏感异常,每一次出入都能产生强烈的快感。
元罗越来越是瘫软,好似要虚脱过去,丰满的屁股上布满了小汗珠,空气中洋溢着体香。六郎不停的重重撞击,心境却如湖面一样平静,元罗呻吟一阵,又欢快一阵,再默然片刻,不断反复,蜜壶吐出的蜜汁越来越浓稠,越来越芬芳,六郎探手捞了一把,抹在了她的上,又在上面来了两巴掌。元罗颤抖了一下,却无力抗拒,六郎一面快挺动,元罗又再轻轻哼了起来。
六郎快感降至,按住元罗的头狂猛挺动几次,终于将精华狂射入她的小密壶里面。
良久六郎拔了出来,粘满精液的下体仍然不住跳动,元罗那出席开花的嫩贝,露出其中鲜红的嫩肉,白滑的精液不断缓缓流出,本来就饱满的蜜唇肿成个小馒头,微微的翕开,股间早已是一片狼籍,蜜唇与会阴部的芳草地贴在两侧,晶莹闪亮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膝盖,曼妙无匹,六郎不由嘿嘿笑了两声。
对别人虐待惯了的元罗,今天彻底的被六郎征服了,想不到被人虐待是这样的舒服,元罗喘着粗气,恳求道:“你都将人家这样了,还不快些放了我”
六郎道:“不着急,我还有第三个问题没问你呢。”
元罗道:“问什么”
六郎打了一个哈且,道:“你父亲现在手握重兵,到底是何居心是想依仗玉门关天线,与大辽回鹘周旋到底,还是另有想法总之他现在和朝廷已经有了二心了,你也不要瞒我,老老实实将来,否则还有你好受的。”
元罗气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商人,你肯定是朝廷的鹰犬,是皇上派你来调查我们西凉的吗”
六郎拍拍她的小屁股,道:“这个嘛我先不说,你能不能先告诉我”
元罗道:“我父亲怎么想的,我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