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剑上陡一用力,剑光大盛,如极东之地的烈阳旭日自云海波涛中乍现骤昇,刹那间金芒遍洒大地,光华万道,浩瀚无匹的剑气充斥天地之间,彷彿每一寸空间都瀰漫着撕天剑气,只一靠近便有如赤身裸露於万剑千锋之下,冷的令人胆落魂飞,剑尖所爆闪而出的剑花,也如金蛇万道,波光耀日般不住互撞冲击,激出无数光点剑潮,千堆雪,万顷波的向四方涌卷,不但剑法凌厉不减,反而更加三分,将二当家连同其他四人圈在金芒剑光之中。
这一来,二当家和身边四位高手全都身陷六郎的滔天剑浪之中,数不清的银光刃影铺下了一重重的天罗剑网,将五人完全卷缠在澎湃剑气之下,六个人六样兵器不住交击,金铁交鸣之声不绝於耳,激出蓝星火花万点,如正月的烟火般此起彼落,灿烂之极,看得隐藏在暗处的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惜都是呆呆的看着六人火拼,根本无从插手。
蓦地,一道惊雷也似的大响,如天地同崩,轰然一股大力於剑圈光潮中炸开,万千剑影如星碎月破,暴洒无数寒芒冷电,挟着沛然无尽的森森剑气,向四面八方怒射开来,剑光过处,无物不摧。着四名马匪高手做梦也没想到六郎的剑法之高已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在六郎威力无匹的玄天九式之下,一胖大土匪高手首当其冲,身中无数剑招,剑尖上贯入了六郎的浑厚内力,当场哼也没能哼一声便在六郎的万剑绞杀之下化为一天血雨,尸骨无存,就此人间消失,化为乌有。
而那驰援而来的阴其他四位也在六郎凌厉无比的绵密剑法下负伤挂彩,一个瞎了一颗眼珠被挑出,鲜血流了满面,老一个只胸前中剑,血肉模糊,右耳被削掉一半,老一个左腕中剑而断,鲜血狂涌。还有一个大腿上连中数剑,血如泉涌。
二当家武功较那四位高一些,受伤较轻,但也身中一剑,闪躲不开六郎快若流星,变化奇奥的剑法。六郎以一挡五,凭高超剑法护身,竟然一点伤都没有,仍是一身黑衣如墨,静谧地卓立场中,手中紫玉金彤在日光映射下,寒芒闪动,剑尖滴下一滴鲜红血水,四周一片静肃的可怕,几乎是一片死寂,只有众人因恐惧而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连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惜也同样震慑在六郎的这一式剑法之下,心中寒气直冒,几乎不敢相信人世间有如此惊天动地的剑法。
玄天九式,只不过是牛刀小试,六郎见到匪兵的几位头领受伤,当即有使出一记天电织网。
六郎掌心闪跃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天网迅速的膨胀,朝着四周的马匪再次无限漫延,那些蓝色的火焰将四周攻击自己的马匪炙烤的透不过气来,“天电织网”中一声惊雷那些马匪都被巨大的响声震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中的景物由模糊变的凝固,身外的山川五岳,江河湖泊,仿佛一下子陷入到地平线下面,所有的一切尽被黑暗淹没。
迷离的双眼看到的是:黄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风嘶叫着席卷大漠,烈焰无尽的飞腾。成千上万狰狞的白骨,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自己躯体,全身肌肉都将化为浓烟,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只能再一次接收这无情的杀戮。
六郎这一杀招,用在这些马匪身上,倒真是秒杀,眼看面前人仰马翻,死尸遍地,他嘿嘿一笑,转身朝庄子后面跑去,二当家虽然幸免于六郎的天电织网之下,但是受伤也颇为严重,看到六郎逃走,一气之下哪里还顾得上疼痛。大喊一声:“给我追”
盖天龙在门外看到二当家受到重创,恼羞成怒,大喊一声:“兄弟们,给我冲进去,将里面的人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马匪领到大王命令,打着呼哨,开始往大门里面冲,刀站里面顿时拥挤起来,马匪不仅人多,尤其马多,一进来之后,就全都挤在了一起。
见到马匪们拥挤在一起,四小姐对身边的刀手道:“快吹号角”
那名刀手会意,立马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隐藏在暗处的刀手从四个方向朝着马匪杀过来,因为没有了战马冲刺的距离,马匪失去了骑兵的优势,加上这些刀手个个出手不凡,有的从房上跳下来攻击,有的几脚葛拉冲出来,对着马匪一阵猛攻,马匪连人带马损伤无数。盖天龙见事不好,连忙指挥马匪准备撤出大门,他也意识到里面过于拥挤,不利于自己作战。
四小姐则现身出来,带领手下的弓弩手,对准大门口的马匪乱箭齐发,门口的马匪还没有弄明白咋回事,就纷纷头部中箭坠马,门口的骚乱,让马匪不能够顺利的后退,马匪留在大门外的后援部队见状,纷纷取出弓箭,想要射杀箭塔上面的刀手弓弩手。
四小姐则是天寒白玉弓上面一下子搭上六支狼牙箭,六箭齐发,箭无虚发,马匪的弓弩手纷纷坠马毙命。盖天龙见遇到了强敌,不由得有些惊慌失色,这时候四当家正在与六郎激战,这家伙一口达到似的不错,又有一把子蛮力气,但是和六郎打了一气之后,慢慢有些不敌。这时候,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惜有冒出来袭击马匪,碧眼狐狸惜惜从后给了四当家一记暗器。
暗器乃是袖箭,正钉在她的屁股上,四当家哎吆一声惨叫,险些丧命与六郎疾攻的一招惊虹陡现的剑招下,他虽竭力招架,却仍不敌六郎玄天九式的莫测变化,顾上顾不了下,顾左则失右,被六郎横里一剑,寒光闪过,带出大片血雨,将两腿齐根切下,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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