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拔腿奔出道:“大概有人落难。”
路边有一女子,一身破棉衣,头上落满了雪,她哭得声嘶力竭。
六郎一见大惊,大叫道:“这不是洪玉娇吗”
原来那小姑娘正是六郎曾在江南救下的洪玉娇,六郎率兵北伐的时候,洪玉娇惦记着回江南祭奠自己的父亲,就和六郎和四小姐道别,去了江南。不料却在这里相见。
洪玉娇抬起泪眼,一眼认出是六郎,她反哭得更厉害了,扑转身,抱住六郎哭诉道:“六哥,江南我办完了事情,想来玉提关找你,不料中途途径蜀地迷了路。刚才还遇到一伙穷凶极恶的坏人拦路,我奋力杀出重围”
六郎不管旁边有孟将军,又惊又怜的也抱着她道:“玉娇,到底是什么贼人,竟这么大胆。”
洪玉娇哭着道:“我不认识,但是他们的武功都很高,要捉我。”
六郎说:“玉娇,不要怕,有六哥在这里。”
三人在往前走了两天,前面有一小镇。
孟将军说:“六公子,前面是岔路口,我们就此别过吧。我要去临潼办点私事。”
六郎说:“孟将军只管去,我和玉娇在这里等你。”
孟将军又说:“我多则两日,少则一日,必反。如果不回来,一定是有变卦,六公子就不用在等我了。我们成都再见。”
六郎和孟将军分手,带上洪玉娇上路。六郎也打算替玉娇买衣服,于是他走进玉娇房道:“玉娇,这镇上有汉人,我替你买衣服去。”
买了新衣服回来,六郎让洪玉娇换上,当洪玉娇走近六郎时,他突感眼睛一亮,啊声叫道:“玉娇,你真美啊。”
洪玉娇喃喃道:“不来了,头一次穿新衣嘛。”
六郎摇头道:“不,衣服与你无关,你变了,怎会变得这样快真不可思议。”
房中都有镜子,不过洪玉娇在自己房中没有照过,这时走近孙振山房中的镜子笑道:“我不相信。”
照一照,她自己也愕住了,噫声道:“我胖了。”
六郎笑道:“不是胖,只是你以前太瘦了,现在丰满一点儿。玉娇,你本来很美,就是瘦也美,现在不瘦了,因此更美。”
洪玉娇道:“早上我还照过镜子,为何不过半天就变了”
六郎轻声道:“玉娇,那是仙果的功效之一了,来,你再吃二颗。”
洪玉娇道:“不要吃光了,留下来给你自己的人吃。”
六郎哈哈笑道:“我有什么自己人现在算起来,你就是我的自己人,快吃。”
洪玉娇道:“你真的将我当自己人我将来大了怎办,那时不离开也不行啊。”
六郎道:“大了怎么样难道大了就非离开不可。”
玉娇叹道:“六哥,你真糊涂,你将来要娶妻呀,我怎能永远赖在你身边。”
六郎豪放的大笑道:“我就讨你作老婆好了。”
他真是小孩子。
洪玉娇羞答答的道:“你怎么当着我直说呢,这多难为情啊。”
女孩子十有九个比男孩子早懂事。
六郎怔了一怔,他还是正经的道:“我喜欢你,你同意嘛”
洪玉娇点头道:“我没有亲人,我本来打算长大了作尼姑,现在我有了你,我当然愿意啊。”
六郎道:“好,咱们一言为定。”
洪玉娇自从被六郎救下,她就喜欢六郎了,因此她决心随着六郎一生一世。
洪玉娇小脸绯红,显出羞涩之情,六郎看得心中一动,这也难怪,少女的羞态最美了。六郎觉得洪玉娇这时候的样子最美了,忍不住双手一圈,将洪玉娇搂入了怀中。洪玉娇心中一惊,才刚呼了一声:“六郎,你要”
「干什么」三个字没有说出口,她已经知道了答案。六郎头一低,竟然吻住了洪玉娇的樱桃小嘴,洪玉娇「嘤咛」一声,浑身一软,瘫软在六郎的怀里,只知道用双手紧紧吊住六郎的脖颈。两人都是初次尝此滋味,感觉既紧张,又兴奋、甜蜜,虽然刚开始都有些笨拙,但亲嘴可以说是人与生俱来的本领,根本不需要别人教,两人很自然的就打起了嘴仗,忘记了身外的一切
“嗯你把人家喘不过气来”
好久,洪玉娇才气喘吁吁的将六郎推开。
六郎则是意犹未尽,仍然拥着洪玉娇不肯放松,洪玉娇好不容易才顺过气来,斜睨着六郎道:“你真坏,差点让人家窒息。饭都快凉了,还不肯放开人家吗”
六郎这才讪讪一笑,将洪玉娇放开道:“玉娇,你知不知道,你害羞的样子太美了。”
“我丑死了,只怕你以后看多了就会烦的。”
洪玉娇笑着道。
六郎笑道:“要是我的玉娇还丑的话,那天上的仙子岂非个个似无盐玉娇,你放心,我看一辈子也看不厌的。”
“甜言蜜语,以后还不知道要骗取多少女孩子的芳心。算了,我们不谈这个了,赶紧吃饭吧。”
洪玉娇笑着道。
两人甜甜蜜蜜的吃过饭,六郎看孙振山还没有回来,就带着洪玉娇上街找孙振山,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两人看看时间已晚,只得回到客栈。两人回到洪玉娇的房间,六郎道:“这个孙振山,走的时候也不招呼一声。”
洪玉娇道:“或许他遇到了朋友或者什么人,被留住了。”
六郎点点头,两人又闲聊一阵,洪玉娇对六郎:“六郎,你该要回去睡觉了。”
六郎突然拉住了洪玉娇的手,轻声道:“我今天就睡这儿好不好”
洪玉娇的脸嗵的一下红了,但却轻轻点了点头,那是同意了。她亭亭玉立像一朵含苞的花朵,青春的气息似乎在她的眉稍间跳跃。洪玉娇的笑有一种青春的、耀眼的,而又带点野气、不驯的味道。六郎伸手去握住洪玉娇的玉藕,洪玉娇娇羞的把头垂得更低。这时六郎心房在受着冲激,使他无法约束,于是他为她宽衣解带。六郎的心跳的很厉害,脸上泛起了红晕。洪玉娇轻轻地挣扎,六郎的手指触到她的小衣,六郎开始解她的扣子。终于六郎触到了她丰满高挺的,洪玉娇激动得周身颤抖,连想说句话的力量都没有,只好微合著媚眼任他摆布。六郎一层层地把她的外衣脱去后,只剩下大红色亵衣及亵裤,她轻轻的坚持一下,六郎仍轻轻扶她躺下。
媚眼全闭樱唇娇喘最后洪玉娇被脱光了衣服。雪白的丰满又诱人,饱满的紧紧耸立,平滑的小腹与交界之处,乌毛丛生。再向下,是一个小洞口,伏在软软的毛里,好迷人。六郎用手指一碰,洪玉娇的娇躯随之颤抖。
“嗯。”
洪玉娇发出了令人消魂的声音。
六郎看得心里猛跳,一阵热流直冲下体,龙枪渐渐发涨,挺直了,而且翘起来了。六郎的手逐渐在洪玉娇身上抚摸,像是欣赏一块美玉似的摸弄着,手指顺着玉峰上爬去。啊摸到了,就在上捏弄着。此时,洪玉娇柳眉紧皱,小腰不住的在扭,像在闪躲又像是难以忍受。六郎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所到之处一遍平坦,既滑且顺、温软细致,来到了小腹,手指触到软软的阴毛,他的手也紧张得颤抖着。
“啊”
洪玉娇惊呼了,原来六郎的手已滑至她迷人的玉户上了。
洪玉娇想一个转身羞得侧躺着,六郎一只手被她转身时,离开了洞口。雪白细致的曲线,暴露在六郎的面前,毫无斑点的肌肤,浑圆的丰臀,中间一条深沟,隐约可看到细毛。六郎被这美色迷惑了,忙脱了衣服,躺在她的背后,一只手臂通过她的粉颈,紧紧的抓住。两个的紧靠在一起,带有弹性的紧紧靠在六郎小腹上,又软又舒服,可是他下体那个龙枪,却悄悄溜进夹缝里,他好兴奋。
这时洪玉娇突然觉得有一个热热的触角,伸到她的之间。她微微显得有点心慌,虽然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可是那东西烫得令人好难过。她无法分辨这种感觉,她心跳口乾,忍不住娇喘连连。此时六郎冲动得无法忍耐,但他仍缓缓抚弄她的香肩,想让她平躺着,但她不敢,她很惧怕
六郎不敢过份用强,他轻轻地撤离了身体,越过了她的娇躯,悄悄的躺在她的对面,两人相对躺着。当洪玉娇发觉六郎在看自己的时候,羞得又要转身。可是才转了一半,突然一个热热的身躯压了上来,刚要惊呼,小嘴就被人吻住了,想躲已来不及了。她开始瘫痪了,被人家分开了,那根热热的东西,抵上小洞口上,使她感到里像有小虫在钻动。她的开始向外直流。突然小洞一阵剧痛,全身急剧扭动,她由沉迷中惊醒了。
“啊痛”
洪玉娇也顾不得羞耻,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刺进玉户的龙枪,丰臀忙向侧闪。这时候的六郎已失去理智,用手扶住,并用嘴吻住樱唇。许久,洪玉娇惊魂方定,睁开媚眼道:“我怕。”
六郎道:“怕什么”
“怕怕你的你的好大”
六郎温柔地说:“不要怕,夫妻总要来这么一遭。”
“那你轻一点”
洪玉娇很害怕的说着。六郎挺着龙枪轻轻放在桃源洞口,缓缓地顶着。洪玉娇忙道:“等等”
六郎不知道什么事,急忙停止顶动,用奇异的眼光看着洪玉娇。
“你闭上眼不许看”
“什么事,还要我闭上眼”
“不管嘛,人家要你闭上嘛。”
“好好”
六郎半闭着眼,偷偷地看洪玉娇的动作,忽然看她由枕边的包袱里取出一张白色的绸布,轻轻垫在自己的之下。啊,原来是她准备落红用的。
“我看见了。”
“人家不要你看嘛。”
说着小蛮腰一挺,没想到外面还停着那根一直想进来的雄柱。
“哎呀痛”
小手想去推六郎,但已来不及了,只见六郎臀部猛然一沉。
“啊可痛死我了”
洪玉娇感到一阵刺痛,洞口涨得满满的。这时的小玉户口,紧咬住大颈部肉沟,洪玉娇痛得眼泪直流,粉面煞白,下面像要撕裂一般。
“别动了呀痛死我了”
六郎看她这样可怜,有点痛心,急忙温柔地吻着她:“玉娇,真对不起,痛的很厉害吗”
“还问呢,人家痛得流泪了。”
六郎急忙用舌尖舔着她眼角边的泪水,表示无限温柔体贴。经过了一段时间,因为六郎没有挺动,所以洪玉娇感到好多了,这才微微一笑的说:“好狠心,刚才痛得差点就晕过去了。”
“玉娇,我听人家说破瓜的第一遭,是有点痛,但等一会儿就会好的。”
“现在就好多了。”
“那么我可以再动动吗”
由于小玉户塞得满满的,一种从未有的滋味,使她感到心里酥麻,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着六郎的健腰。洪玉娇轻轻地说道:“唔不许你用力要慢慢的”
于是六郎一挺,又是另一阵痛,洪玉娇只有咬紧牙关忍耐着。六郎强抑欲火,缓缓地,每次吻着花心时,洪玉娇的神经和都被碰得颤动一下。既快美又酥麻,微微有些痛。六郎连续抽动百余次后,洪玉娇一阵抖动,终于泄了。
六郎感到一阵热热的、痒痒的,急忙将整根龙枪退出,低头一看,只见一股乳白杂着猩红的精水,正由洪玉娇的玉户缓缓流出。这时洪玉娇一阵从未有的快美由传遍全身,像飘浮在云端,她正在品尝这奇异的快感。突然龙枪全部撤离,她下面又是一阵奇痒、空虚。她不由得睁开了眼,只见六郎跪在床上,下部那根龙枪仍挺举着,并且不时点头,她看得又怕又羞,连忙闭上了眼。
“玉娇,舒服吗”
“嗯,不知道。”
“好玉娇,睁开眼,让我们谈谈嘛。”
“人家不要了,好羞死人哟。”
“夫妻之间有什么好怕羞的,将来爱还来不及呢。”
六郎说着,不停在笑。
“才不看那丑东西呢。”
“那我要生气了,人家等着跟你说话呢。”
洪玉娇怕他真的生气,连忙睁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看了六郎一眼道:“你也躺下嘛。”
“这才是我的好玉娇。”
六郎喜爱得躺在洪玉娇身旁,搂着她的粉颈,对准樱桃小嘴吻了下去,她也很自然的抱着他的阔肩。良久,两个人才分开。
“玉娇,还痛吗”
“好些了,你呢”
洪玉娇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问出这一句。
六郎道:“我现在才难过呢。”
洪玉娇听他说难过,紧张得严肃地问:“哪里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