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哥哥二字叫出口起,大周后已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了;被六郎举起身子,她虽是娇躯一颤,却没有伸手抗拒,只任他将自己抱出大桶,微抬着压在墙上,强壮的身体随即挤了上来,肌肤接触之际也下知是他的肌肉充满了太过强烈的火热,还是春心已动的香肌如斯敏感。一触便令大周后娇媚地呻吟出声,“哥哥哎至少至少把雅琳身子擦干吧”
“没必要啦”
搂紧了她,只觉大周后身子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方才看她把自己抚慰得飘飘欲仙,六郎原已欲潮高昂,现在把她压在墙上,只觉她娇躯虽柔,却是喷发出无尽的火焰,光那高挺的酥胸,挤压之下便觉酥透人心。
他情不自禁地挺胸挤了几下,享受那充满弹性的挤压感,敏感美峰被他挤得一口气喘不过来,大周后娇滴滴地呻吟着,被他的龙枪抵紧的腹下一阵悸动,仿佛已不堪剠激,耳边听着他得意洋洋的声音,“反正很快就要弄湿了女儿身是水做的,弄起来正好内外皆湿,妹妹若擦干了哥哥可不好下手刚才雅琳婊妹洗得那般干净,不只外头连里面都洗到了,正好让哥哥检查检查哥哥要再把你弄脏,从里面开始脏起来”
天天哪本来方才初次尝试那种前后一起来的自慰方式,绝顶的刺邀让她虽已泄了身子,可矫躯直到现在都还有感觉,听六郎说自己自慰的模样全被他看去了,大周后正白浑身火热,渴望着被他硬挺的龙枪尽情玩弄,说要擦干身子不过是嘴上一点矜持。被他这么一说,大周后也不得不承认,男女床笫欢爱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激烈的动作让两边都汗水涔涔,更别说动情时下体的湿润了,确如六郎所言,欢好后一定会弄湿身子,湿身其实原就是一个意思,他说的这般露骨,整个人都贴了上来,腹下被那火烫灼的身子一软,大周后连抗拒都别想抗拒丫。
尤其听到六郎说要从里面污染自己,求欢之意再也无法掩饰,大周后心下一荡,想到自己又要从幽谷的最里面被六郎污染,心中竞似已把被盛和或常益蹂躏时的愤怒和不忿抛到了脑后,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需要;既然已经被污染过了,义怎么矜持的起来呢
渴待着更进一步的污染,大周后纤手无力地搂到了六郎颈后,只觉他就连颈子都比自己的手要粗壮,说下出的强壮力量在他身上展现着,忍不住更加娇弱地需要他,“哎哥哥不要啦忍不住了”
见大周后这般娇弱痴缠,感觉她的眮体充满了火热,腿股交缠之中也已感受到她股间除了洗浴的湿气外,已有另一种湿润充满了那迷人妙处,六郎知她已经动情,自己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还等得到抱她回床上他凑上脸去,在大周后胸前美峰上一阵爱怜的吻吮,落。只觉水湿柔滑润人,除了洗浴的热水外香汗也已沁出,吻吮之间更有种平日从未曾试过的刺激,令他不由兴发如抂,差点立刻就要插进去。
六郎忍着急切的心,在大周后乳上轻蜜爱怜,吻得她不住娇声轻吟,从峰峦之间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却又充满了渴望的欲火,在在勾得她荡漾,“好妹妹不上床了就在这儿哥哥要站着干你干穿我的好妹妹”
“唔哥哥哎”
哥哥妹妹的称呼,让迷乱间又多了一重亲切的温柔,也已动了兴的大周后其实也忍不到上床了,幽谷里头充满了饥渴的空虚,能早一步充实就早一步充实。
现在的自己浑身皆湿,连幽谷里头也润得透了,虽说初次尝试白昼宣淫、虽说初次尝试这种体位,但身体里的需要正哭求着他,现在的她只想好生承受六郎的采摘,看看这难以想像的第一次会有什么体会。如焚的现在,唯一令大周后却步的就只有一点。她搂着六郎,纤手着迷地抚在他强壮的肌肉上头,“妹妹想要可是可是你好像更更大了比昨晚还大妹妹怕容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