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后话声虽柔,但钟皇后耳目似都已坠入了迷茫之中,她只觉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花心处。大周后带来的刺激表面上不甚强烈,甚至没有前次两女同欢时的刺激,可轻柔之中却带着一丝温柔甜蜜的火辣,每下刺激都搔到了痒处,令钟皇后不能不全心全神去感觉花心处的甜蜜快感。
一阵又一阵触电般的快意,刺激得钟皇后不住咚嗦,火热无比地将她占据,而此刻的钟皇后也已美得忘了形;她非常的需要、非常的渴望着再一次美妙无比的瘫痪。
在情慾的控制之下,她本能地大敞着幽谷去接纳承受,快活地张开四肢缠紧了大周后,焦躁的红唇迫不及待地与大周后交换着火热的蜜唾,舒服的泪水直流,快乐的滋味一地化成汁液喷了出来。
汁液喷涌犹可,毕竟钟皇后不是不曾尝试过的滋味,虽是无比快美,身子仍还承受得住,但当大周后加了把手时,那强烈的刺激,令钟皇后连呻吟声都不由高了起来,花心处彷佛被一张贪婪火热的小嘴饥渴地吮吸着一般,将她泄出的快乐一口一口地饮尽,那种从最深最敏感处被吮吸被掠夺的感觉,令钟皇后的快乐一波接着一波涌出,每次泄出都被汲取,而被吸汲的感觉,使得她的快乐愈积愈高。
一开始还可辨出一波一波间的顺序,到了后来节奏愈来愈快、刺激愈来愈强,那快乐彷佛一层层地积了起来,前面一波还未退去,后头一波早已盖了上来,钟皇后只觉自己像是一条小舟,随着海涛荡漾上浮下落,飘浮之间全然无法自主,美得只能哭泣承受。身受的滋味对大周后而言也是一样的,不过采得几口阴精,大周后已觉己身花心动摇,似也是将泄未泄。
她勉力咬紧牙关,又采了几回,终于忍不住那舒泄的快意,眼见钟皇后全然忘形,似要与自己合为一体般的紧紧交缠,大周后也松了心神;她搂紧了钟皇后,与她一同感受着花心处甜美缠绵的刺激,等到大周后也已泄身之时,两女的阴精在双头龙中循环往复,竟似从龙头处火热地射进了对方体内,那快美无比的滋味,令两女都到了极限,不约而同地高吟一声,软绵绵地瘫到了一处,再也不想起身,只回味着那极端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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