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若儿摸了六郎身下一把,娇羞道:“六郎,还不开始吗”
六郎精神大爽,立刻提枪上马,与紫若儿相遇,痛痛快快的厮杀起来,因为兴致好,偏偏一时半会儿完不了事。偏巧清晨时候,天降大雨,这雨一下起来就不停了,六郎高兴道:“真是及时雨啊”
紫若儿皱眉道:“这雨若是不停的话,我们就没有办法动身了。”
六郎道:“那岂不正好,我就与我亲爱的小老婆,在这儿亲个够。”
紫若儿也兴奋起来,一双嫩白的玉臂紧紧缠绕住六郎的脖子,还不时学着朱玉婵的声音叫上两声,六郎乐道:“小老婆,你倒是学的蛮快嘛”
紫若儿娇羞道:“小老公,你喜欢听这个啊以后你若是弄得若儿高兴了,我就学给你听。”
六郎一阵气血撞上来,大声叫道:“你真是个小妖精”
见紫若儿眼神迷离,沉醉在满满欲火中的笑意如鲜花般甜美,六郎不由得大盛,她那涨红着脸蛋儿,虽已被他弄的神魂颠倒、乐在其中,却仍勉力咬紧了银牙不敢作声,尤其当她被深深进入的同时,随着纤腰美妙的反应,连带着娇躯无处不动,那香峰热情的颤抖,使峰顶的红蕾化成了两点飞舞的星光,那美妙艳丽的神态,真令任何男人的欲火都要烧到了极点。
老是一个姿势,难免生累,六郎就对紫若儿道:“若儿,我交你换个姿势行不行”
紫若儿双颊羞红道:“只要你喜欢,要人家怎么都行啊”
于是六郎就让紫若儿背朝自己,将那雪白粉嫩的小肉臀抬起来,六郎将沾满湿滑蜜汁的龙枪从后面插入,紫若儿在这样奇妙的动作之下愈贲张,轻盈的扭动着腰身娇躯,享受着被情郎抽送的乐趣,那狂泄的蜜液在走动的磨擦中不断被抽出,黏滑地沾附在两人腿间,慢慢地滑了下来,此刻的她再感觉不到身上的香汗淋漓,再感觉不到他的手正抱在她臀上,现在的紫若儿已被汹涌而来的欢悦完完全全的佔领,六郎每送一下,英雄都似更能深一点地刺激着她,那火热灼烫的紧紧廝磨和点击,令她愈热情如火。也不知这样弄了多久,紫若儿只觉整个人都要散掉了,雪白的依旧散着巨大的诱惑力,能令六郎都甘心地鞠躬尽瘁为之疯狂,加上她那幽谷深处好似别有机关,六郎一开始干时还不觉得,只以为是被自己破处不久特有的紧窄,将他紧紧包裹住,吸吮的如此美妙;但一直弄到现在,那深处的甜蜜啜吸非但没有随着她连番而有半分松弛,反而收的更加紧了,里头的嫩肌紧紧地收缩起来,有张有弛地慢慢收放着,一点一点地收紧,像是要将他咬住般地裹得严严实实,不留半点空隙。若不是昨天晚上已经有过两次欢好,六郎怕早已缴枪投降了。
在两人配合无间,甜蜜无比的翻云覆雨当中,六郎突觉身下一阵震动,那奇妙的震动只惹的紫若儿哼声化成了近乎含糊的呓语,如同在口中含着颗核桃般,想要叫却又咽回了嘴里,显然这外来的震动,令两人亲密无比的交合之处一阵颤抖,使她的敏感处又沦陷在出奇的攻袭之中,带给紫若儿的感受愈甜美,让她无法自制,靠在他肩上的脸儿猛地后仰,鼻息细緻又急促,腰臀都收紧了,幽谷中的感觉愈窄紧,让六郎忍不住终于爆开来。
事毕,六郎起身,却意外的听到耳机中又想起来:“夫人,今天早上,那姓杨的钦差要来咱家中吃早点,还说喜欢吃地道的山西风味,你快点起来准备一下。”
朱玉婵哎了一声,接着说:“将军,我看那钦差大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分明一个小色狼”
紫若儿捅了六郎一下,笑道:“说你呢。”
秦东阳问道:“这话由何说起”
朱玉婵又道:“他若不是小色狼,仅兰柳一个眼神,就敢摸她的手吗不过我倒是想成全他们两个”
秦东阳莫名其妙道:“我有些糊涂了,夫人的意思是”
朱玉婵笑道:“那兰柳不是看上这个小色狼了吗,况且小色狼又有心意,待会儿还要来咱家吃饭,我就在他们的食物中放上蒙汗药和春药,让他们媾和在一起。”
秦东阳气道:“混账这是什么鸟主意分明是给我戴绿帽子吗。”
朱玉婵却道:“将军,人家可是为你好,你想,抓住他们的奸情后,这两人还不乖乖的听你吩咐钦差大人的山西之行到底是为什么他还不乖乖的全告诉你,另外,兰柳这小贱人,即使不合钦差大人媾和,也已经给你戴上绿帽子了,大人还这样溺爱她,就有点不识时务了。”
秦东阳想了一下,道:“依夫人只见该如何”
朱玉婵道:“将军,你要是听妾身的,待会儿,等钦差大人来了,你就溜出府去,你今天不是要去步兵衙门办差吗,你就尽管去,家中全由我安排,等我将他们俩的好事弄成了,就差人告诉你,你再回来处理。那个钦差大人,将军尽可能要挟与他,至于兰柳吗,等钦差大人走了之后,就将她秘密处置了,免留后患。”
秦东阳有些舍不得的道:“真的要将兰柳处置了吗”
朱玉婵道:“将军,你可不要妇人之仁啊,都什么时候了再说,这兰柳自始至终就不和你一路心,留她在身边,早晚都是心腹大患,将军快刀斩乱麻,才是大将之举,况且将军之后还要跟随太原侯征战天下,如果一直这样妇人之仁,怎能成大事何况天涯何处无芳草只要你乐意的话,我就将我的小妹许配给你,将军可是早就钟意我家小妹是吧”
秦东阳不好意思的说:“令妹天山剑侠,风姿独秀,剑法绝伦,如果能够与夫人你娥皇女英,伴我左右,将来咱们一起征战天下,为夫还复何求”
六郎不禁道:“朱玉婵果然厉害,居然连自己的妹子也舍得出来,可见她与兰柳的仇恨有多深,这真是太好了”
紫若儿听不懂六郎的德意思,问一句:“六郎,他们在想阴谋诡计算计咱们,咱们该怎么办啊”
六郎摘下耳机收起来,对紫若儿道:“什么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你老公我早就胸有成竹了,对付秦东阳这种弱智的屠夫,嘿嘿,我必让他如意算盘一场空,到头来配上夫人又折兵。”
然后六郎吩咐紫若儿会去传达自己口令,队伍停在原地休整,什么时候动身,等候自己命令。紫若儿问六郎哪儿去,六郎笑道:“秦东阳请我吃早点,我当然要去赴约啊。”
紫若儿汗下道:“六郎,你没听见人家说,已经下了药等你上钩吗”
六郎哼道:“这回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紫若儿,你尽管回去等我胜利的消息吧。”
紫若儿见六郎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好再问,就回去传令了。六郎跟店家借了一把雨伞,直奔秦东阳府邸,门官见是钦差大人来了,连忙进去通禀,不大工夫,收拾的花枝招展的朱玉婵一脸春风的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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