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丝毫犹豫,心里泛着冷笑狠狠的操着绒绒的嘴,十几下之后,我一把拽过旁边的小眉,把闪着绒绒口水亮光的**又捅进了她的嘴里。
我一没没有试图控制,完全放纵自己的**,于是在很短的时间内,我痛快的射了出来,在shè精的那一刹那,我把**从小眉口中抽出,对准她淫荡而美貌的脸喷射了两下,然后又把剩余的jīng液喷射到绒绒的脸上。
shè精之后我随手抓过床上的枕巾擦了擦下身,然后从容的穿上衣服。
“你怎么了?”绒绒擦着脸上脸的jīng液问,我抓过上衣,从里怀抽出一叠钱扔到床上:“没怎么,我玩够了……这是五万,你俩一人一半。”
我看到绒绒的脸色变得煞白,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冷笑一声,大踏步的走到门前,然后摔门而出。
坐在车里,我感到异常的烦闷,同时对绒绒和我自己的举动感到有些不解,她为啥要这么干?我呢?以我的性格和一贯作风来看,似乎不应该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啊?难道--我真的喜欢上绒绒了?
我想不明白,好在最近已经发生了很多不能让我明白的事,再多一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摇摇头甩掉杂念,我开始考虑现在该去哪里,最后却悲哀的发现,我竟然再无人可找无处可去。
我把车开到东势,随便找了家白天营业的酒店钻了进去,前厅里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个小姐,一个服务员迎了上来,把我引到包房里,然后恭敬的问:“先生,要什么?”
我只要了瓶芝华士,此外什么都没。
小伙儿出去之前又问:“先生,找小姐吗?”我呆呆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了头。
没多大功夫小伙儿就回来了,带着一瓶芝华士、一桶冰和几个小姐。我随便了两个小姐,然后让剩下的都出去。
“你们俩轮流给我唱歌。”我吩咐两个小姐,然后在她们的歌声中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两个小姐分别唱了两首歌之后,一瓶酒已经让我喝的差不多了。我靠在沙发上醉意朦胧的看着俩个浓妆艳抹的小妞,其中一个见我看她,忙凑了过来:“帅哥,怎么自己喝这么多酒啊?是不是有什么闹心事儿了啊?”
我“扑”的吐了口气:“有鸡毛闹心事儿……去,接着唱歌去。”
小妞嘟囔了一句什么,离开我的旁边翻歌本去了。我把剩下的酒都倒进肚子里,然后闭上眼睛,静静享受酒精带给我的那种眩晕的燃烧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忽然觉得有人推了推我,可能是觉得我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那推我的人便在我浑身上下摸索起来。
“冯月,你又要偷人家钱啊,小心让人家发现了。”一个被压低了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我听到那个正在搜查我的人小声回答:“他都醉成这个逼样了能发现啥……”说着,一只手伸进我的外衣里怀,把里面的钱夹抽了出去。
“你干嘛?”我睁开眼睛冷笑着问这个看起来极度惊恐的小姐:“胆儿不小啊,谁的钱你都敢偷。”
我夺下还被她拿在手里的钱夹放回里怀,但没想到这小妞忽然尖叫起来:“非礼呀!!!”
门忽然被撞开,刚才那个服务员小伙儿冲了进来,他看了看那个脸色苍白的小姐,又看了看我:“先生,我们这儿的小姐都不是做大活儿的,而且我们这里有规定,不许在包房内进行各种违法行为。”他的口气仍旧恭敬,但脸上却是一副挑衅的表情。
“噢?那你们有没有规定允许小姐偷客人的钱啊?”我冷笑指了一指那个小妞,那小妞猛然跳起来跑到服务员身后:“这个傻逼耍流氓!!”
我怒极反笑:“就你?你他妈一个妓女还用得着人家跟你耍流氓?”
那小妞躲在服务员身后对我张牙舞爪:“我**的你说什么呢?你妈才是妓女呢,也就你妈那种烂货才能生出你这个杂种!!”
我平生最讨厌别人侮辱我妈,更何况是个婊子,怒极之下我跨前一步,猛的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你再给我说一遍?”
那小妞涨得通红的脸忽然变得狞狰起来,接着她伸出两手握住我的胳膊,身子猛的一动,我下意识的抬起一条腿,不想正好挡著她向我胯间的膝盖,那来势凶猛的膝盖狠狠的到了我的腿骨上,疼得我眼前一阵发黑,接着我看见那小妞的一只手掌狠狠的向我脸颊扇过来,我扭头躲过她的耳光,却没躲过她那长长的指甲,掌风过后,我感到脸上一阵刺痛,伸手一摸,掌心里一滩血迹。
本就处在愤怒之中的我被那血迹刺激得暴跳如雷,加上在体内不断作祟的酒精,我忽然失去了控制,猛的一脚蹬到那婊子的肚子上,把她踹到了里,那婊子抱着肚子痛苦的呻吟起来。
我正要扑上去继续殴打她的时候,忽然那个服务员举着我刚刚喝空的酒瓶子出现在我眼角的余光之内,接着那高高举起的瓶子便带着风声向我的脑袋砸了下来,我一偏头,那酒瓶子擦着我的耳朵划了过去,然后脱手摔在大理石桌面上,发出刺耳的碎咧声。
我反手一拳挥了过去,结结实实的打在那小子的腮帮上,他干嚎一声捂着脸倒在地上,我跨前一步,一脚向他脸上踢去,那小子把身子滚动一下,躲开了我踢过去的脚。
可我没有打算放过这个心狠手辣的兔崽子,再度摆足了架式,想彻底给他破像,这时一只手忽然从背后搭到我的肩膀上:“我说朋友,差不多就行了。”
这声音让我失去控制的大脑变得清醒起来,我长吐出口气,转过身,发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紧锁着眉头站在我身后。
“朋友,打人可不太好吧?”他微微低着头,向上翻着眼珠盯着我看,活象一条阴险的毒蛇。
我冷笑了一声,指了脸上**辣的伤痕:“总该有人为这个付出代价吧?还有……”
我又把指头伸向那个企图偷我钱包的小婊子:“我还真不知道你们店里还给顾客免费提供小偷。”
“威哥,这傻逼要强奸我!!”那小婊子忽然站起来恶狠狠的指着我:“小吴都看见了!”
那刚刚被几个服务员扶起来的小崽子连声附和,声称亲眼看到我企图强奸,我不屑的冷哼一声,看着那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你是负责的?你说说看,这事该怎么解决?”
他还是依旧面无表情:“对不起,你说的事我没看到,但我看到你殴打我手下员工了,你说这又该怎么解决?”
“朋友,这里到底做些什么生意你我心里都有数,你手下的小姐和员工是什么样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所以……”我盯着他的眼睛:“该怎么解决一切都取决你。”
他微微一笑:“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现在立刻结帐然后出去,今天的事就算了解了。”说完了他没有等我的回答,只是轻轻的把手挥了挥:“小吴,把单子拿给这位朋友。”
这种结果是我不想看到的,但我不得不咽下一口恶气,因为我看到可那些正蠢蠢欲动的围在门口的服务员,结帐走人是眼下最好的出路,否则我极有可能挨一顿胖揍。
“先生……”被我痛揍一拳的那小子带着一丝似乎是快感的表情站到我面前,把一张粉红色的单子亮在我眼前:“一共是两万六千三百五十圆。”
我咬了咬牙,从钱包里拿出信用卡递给那个正冷笑着看我的男人:“好,朋友,算你狠。”
那家伙伸手轻轻拨开我递过去的卡:“对不起,我们这里只收现金。”
“我只有这个。”我全身的肌肉慢慢紧缩起来,心脏也不争气的加速跳动——因为我知道这家伙今天根本就没打算放过我。
果然,他飞起一脚蹬在我肚子上:“有你妈了个逼!!!我操你个妈的,没钱还敢跑我这儿来装逼,给我往死里打!!!”
我被踹倒在地上,还没等爬起来,一帮服务员便蜂拥而上,七八只穿着皮鞋的脚向我身上踢来。
当第一只脚落在我身上以后,我很奇怪的冷静下来,边分析着情况边蜷起身子,用胳膊抱住头,把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尽可能的保护起来。
可再怎么冷静的分析也无法摆脱被人暴打的现实,我只能边祈祷别让这帮疯子把我打死边恶狠狠的盘算着怎么报复他们,竟然连身上的苦痛都好像减轻了几分。
也许是祈祷起了作用?我摆脱困境的机会终于在我几乎已经不能承受下去的时候来临了。
当我被他们踢打得滚到那个抱肩观看的男人脚下时,我发现方才那支被打碎的酒瓶嘴颈部分被人踢到我眼前,如狼牙般锋利狞狰的破口正对着我。
我正犹豫着该不该把那天然的反击利器拿到手里,忽然听那男子高喊一声:“都他妈让开!”
众人停止了对我的殴打,那男人走上前两步,忽然抬脚向我身上踩来,这一脚险些让我痛得失去知觉,但我告诉自己,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