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力,我知道,你想干姐姐,可是……”
“姐姐,刚才是你对我说……”
陈力有发急的坐了起来,他那充血的**又大又硬的向上挺立着。
“小力,你别急,姐姐又没说不行……”
“来吧,姐姐。”
陈力将站在床前的姐姐抱在怀中。由于他是坐在床上的所以刚好将陈静圆圆的屁股抓在手中,陈力更是爱不释手。
“小力,你听我说,姐姐一定会给你的。让你上我,但今天不行。好吗?”
陈力放开了陈静,望着她。
“姐姐,为什么……”
“你不要管那么多了…姐姐不会骗你……来,让姐姐帮你把它消化掉……”
陈静说着蹲在陈力的双腿之间。用手拿住自己的**把陈力的**紧紧的夹在乳沟中,然后晃动着。
“弟弟,这样行吗……”
“姐姐,好……真好,你的**好软……真舒服……”
陈力毕竟是第一次和女孩子在一起玩这种游戏,只有五六分钟他就把持不住了。浓白的jīng液喷涌而出,射在了陈静的下巴上,又流下到了脖子、**……
八月的天夜幕总是拉上的很晚,已经七三十分,天空还是很明亮,但是房间内却已经暗了下来。楼下客厅中已经打开了电灯,桌上摆好几碟菜肴,陈力坐在餐桌旁边。陈静仍在外边的厨房中忙碌着……
这时庭院外响起两声汽车的笛声,陈力听到了跑出去打开了大门,一辆两厢小车驰进小院,几乎把院中的空隙占得满满当当。
陈力和陈静的父亲陈健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他今年四十四岁;五年前他和的妻子同在本城的一家大型企业工作,那时他和他的妻子者是蓝领。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他深爱着的妻子那一年被工厂的一次严重的事故夺走性命,永远的离开他去了。他的妻子美丽,贤淑。他和他的妻子青梅竹马,感情深厚。
事故之后,由于他和他的妻子在平常工作中表现出色,在单位中人缘不错,所以单位赔偿了他一笔可观的金钱。但是,他再也不愿在那个令他伤心欲绝的地方待下去了;从此,他再也没回到单位去过。领导来和他谈了几次,见无法说通他,而且理解他的心情,就为他破例提前了办理退休的手续。
他在家闲呆一年,气质消沉,那时他看起来就像有五十多一样。后来,他终于想通,他还有一对可爱的儿女,为了他们也不能再这样了。他租了一个摊位卖水果。结果,财运亨通,生意越做越大,现在他已经注册了一家商贸公司,做各类的商品的贸易,手下还有二十多名的员工。整天生意上要待人接物,不能不注重仪表,现在看来,反比五年前那个蓝领工人还要年轻。
“爸爸,您回来了。”陈力问好。
“爸爸回来了?饭就好。”陈静在厨房中也喊道。
“回来了。”陈健就在小花池旁边的水笼头上洗了一把脸。走进客厅,坐在餐桌前。陈力也随着父亲坐好了;这时陈静也端着最后的两碟菜肴走了进来。
“去,洗手去。”陈静对陈力说。陈力调皮的用手捏起了盘中的一块菜放在口中,跑去洗手了。
陈健看着他年轻美貌的女儿,又想起他的妻子。多像啊,清秀瘦长的脸庞,高挑丰满的身材。就连那抿嘴的一笑,轻责人的语气、语调,都是那么的相像…
“爸爸,你怎么了……”陈静轻声问。
“噢……没事……没事……”
陈静心里知道他又在想她的妈妈。他的房中放着许多妈妈的照片,而他常看着妈妈的照片发呆。陈静知道自己和妈妈长得很像,因为陈健一看见她就会陷入沉思。于是她找了一张朦胧朴素一的照片和妈妈的照片一起放在了爸爸桌上,想知道爸爸是不是分辨得出。可却没答案,照片还在那里和旁的一样一尘不染。她当然不能也不会问她的父亲:“难道没看出这一张是你女儿的吗?”
陈静、陈力都坐下了。陈静开口说:“小力,开冰箱拿瓶啤酒给爸爸。”
“拿两瓶吧,这么热的天,小力也喝一杯,你也喝一吧。”
“小力小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啊,我也不行,我一个女孩子。”
“小力不小了吧,十七岁了,又不上学,让他喝吧。女孩子怎么了,你妈妈就常陪着我喝,还喝白酒呢。”
陈力拿来了啤酒打了开,倒上三杯。冲陈静做了一鬼脸,意思说:“今天中午你也说我不小了,啊哈。”
陈静知道他的意思,白了他一眼说:“爸爸,来,女儿今天就敬您一杯。”
陈静今天是别有用心,可是没想到陈健让她也陪他喝酒,转念一想这也正好,等一下酒后乱性,这不是顺理成章的借口吗,陈静心中暗自发笑。
陈健今天的心情也不错,两瓶啤酒不一会就干了,陈静又打开两瓶。等这两瓶喝下去陈建有些头晕了,因为这四瓶啤酒大半都是他喝下的,他当然知道自己喝得多。不过和自己的儿女又不做生意,他也没有在意。
陈静又打开了一瓶,“小力,你不要再喝了。”
“嗯,你们慢慢吃,我上楼休息一会,有些头晕。”陈力说完出去上楼了。
陈静将陈健面前的空杯又倒满,“爸爸,再喝一杯,今天工作很累吧。”
“不累,公司还是做前几天那批单子。”
“来,爸爸,干杯……”
陈静仰头喝着杯中的拼着她,眼前是泛起他妻子的身影,不由的叫出了声:“娇娇!”
陈静放下杯子,看到陈健朦胧的眼神知道爸爸已经快要醉了,于是将椅子悄悄地移到了陈健的近前。
“你看我像‘娇娇’吗?”
“像……像……你就是娇娇……”陈健压抑多年的情感终于爆发,陈健将陈静抱在怀中紧紧的拥着她。而这一切都是陈静计划之中的事。
“娇娇……娇娇……我想你想的好苦啊……”
“……我……我不是在……在你身边吗……”
“娇娇……我爱你……”
“……你想要我吗……”
“我想死了……娇娇……我要你……你要原谅我……这几年我有时实在忍不住了,偷偷去找了几次小姐……娇娇……你原谅我吗?……”
“……我怎么会不原谅你,会怪你呢?……我知道你……好苦……”陈静爬陈健的肩上幽幽地说道。
“我们到房中吧……”
陈健抱着她踉踉跄跄地走进卧室,卧室里面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陈健此时的心思早已被酒精所麻醉了,一心只想着陈静就是他的‘娇娇’。恐怕是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会认出是自己的女儿,何况,这不叫人清醒的光线。
陈健把陈静放在床上就去脱她的衣服,夏天的衣服本来就不多,而今天,陈静又特意穿得很少,而且还方便脱下的衣服。三下五除二,陈静就已经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了。陈静帮忙给爸爸脱衣服倒是费了工夫。
两人**着身体,陈健像是疯了似的扑在了陈静的身上,一只手捉住陈静的一只丰满的**,像是握住个面团似的使劲揉搓。本来雪白的肌肤,变成了粉红色。另一只手将陈静的双腿分开,将身子压了上去,他的**已经充血变硬了,正在陈静**的口上。陈静为了配合陈健的动作将双腿大大的分开,两只脚伸到的上去了。
陈健一边揉着陈静的**,一只手扶着**放在了陈静**的两瓣**间。陈静感觉到了陈健**的坚硬还有炽热,心中喊道:“来吧,插进去吧,爸爸,享受您女儿的处女吧。”
可是陈健却不知道她是处女,现在他甚至不知道他身下的这个**是他的女儿。他松开扶**的手,屁股一挺,就已经插进去小半,他又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劲将**向陈静体内插去。
陈静虽然是处女,可是她的**再紧又怎么能阻碍陈健这猛烈的冲击呢。陈静感到一阵钻心的痛感从她的私处传遍她的全身,可是她又怕吓醒陈健,不敢吱声,咬着牙强忍着。
陈健的**已经全部没入了陈静的**,他半蹲在陈静双腿之间,用身体将陈静的双腿撑得大大的分开着,陈静的双腿由于分开的太大只能向上举着;陈健蹲着,借由双腿用力,毫不停歇地将粗大的**拔出,又狠狠刺入陈静的**深处……
他这种姿势干女人的**最是得力、猛烈。而且陈健的**久经压抑,此时干着陈静丰满、柔软、温暧的**,一古脑的发泄了出来。可怜陈静却是一个初经人道的处子之身,怎能承受得了如此粗暴的蹂躏……但是由于陈静出于对父亲的爱,是自愿献身给陈健的,此时又能如何……
“……噫,呀……呀……啊……”陈静满脸痛苦的表情,双手紧紧的扯着床单。只能用大声地发出这种毫无意义的词来减少一自己的嫩穴里的痛感……陈静感觉从自己的**到高举的双腿像是要被撕裂开来……
“……噫,呀……呀……啊……”陈静的叫喊夹杂着陈健“吁……吁……”的喘气声……还有陈健将**狠狠**入陈静的**时,小腹撞击陈静粉嫩的大腿发出的响亮的“……啪……啪……”之声。
毕竟陈健也是很长时间未**干过女人的**,再加上酒精的刺激,如此猛烈又毫不停歇的**。大约有十五六分钟,终于将热烫的jīng液射入了自己女儿的**之中。然后趴在陈静的身上喘着粗气,不一会发出了鼾声,睡着了……
陈静将她的父亲从身上轻轻推下,又悄悄地将床上污秽、零乱的床单换下,步履蹒跚地走进二楼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