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宠若惊,把大姐的衣服攥在手上,开始拧里面的水,两件衣服的水也够半个洗脸盆,怨不得大姐受不了。
大姐开口了:“小木,你拧拧自己的衣服吧,快,小心感冒了。”
我这时才想起自己来,看那雨,下得还很紧。我蹲下来,把自己的背心使劲地拧着。
这时,一阵疾风刮来,我打了个寒噤,不由得咳嗽起来,我连忙穿上那件湿背心。我感到脊背钻心的凉,我忍不住,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大姐心疼地看着我,让我把那件湿背心脱下来,和她一起披上那块台布。我虽说心里想这样做,可怎么能好意思呢?
还没有说什么,咳嗽更是加剧了,大姐连声催促我快脱下啦。我没有说话,现在完全被咳嗽占据了。不一会,我的声音变哑了,眼泪也出来了。我感到口干舌燥,身子发烧。我哑着嗓子说:“水……水……”大姐向四周看去,没有发现那个水瓶,原来刚才的一阵忙乱,那个水瓶早就不知塞到哪里去了。我的眼泪都出来了,我知道我有咽炎的慢性病(职业病),一旦咳嗽起来,除了热水能止住,别的不行,否则会咳得全身无力的。
突然,大姐把我的湿背心揪了下来,紧紧地把我抱住,外面严严地裹着台布。我感受到了大姐身上的温暖,特别是两个rufang的温热,柔软。要知道,大姐上身也是没有穿衣服。我犹如电击,连忙移开,大姐紧紧地抱住我:“小木,不要动,你看你冷成什么样子了。”我的声音哽咽了,大姐对我这么好,我……
我的咳嗽还是不止,咳得连大姐也跟着颤起来。大姐抚着我的喉部,都无济于事,我的嗓子干的咽着唾沫,眼泪又出来了。大姐急得连声道:“怎么办呀,怎么办?”
我闭着眼睛,流着眼泪。忽然,我感觉到嘴里塞进一个柔中带硬的东西,我忙睁开眼睛,啊,是大姐的ru头,我连忙吐出来,说:“大姐,干什么,我……”大姐脸上有一种圣洁的光,她缓缓地说:“小木,听话,吃大姐的奶吧,你看你,咳成什么样子啦,听话。”
我头昏脑胀:“大姐,我不敢,我成什么人了……”
大姐忽然怒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我是为了给你治病!”
说着,又把ru头往我的嘴里塞。我看着大姐,不敢乱动了,开时吸着圣洁的。大姐也憋了半天了,那奶水在我的嘴里不断地喷射着,我咽得又急又快,那声音,无法形容,怨不得她的小孩子呛住了,我也差呛住了。大姐忙着又把另一个ru头塞进了,又开始喷射。因为,女人的rufang一旦一个喷出奶来,另一个也随着喷起来。我咽着这甘甜的ru汁,眼泪又流了出来,这次的眼泪是感激的眼泪。我觉得世界上任何饮料都没有这ru汁甘甜,怡人。我要醉了,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确实有效,我的咳嗽神奇地消失了。大姐的两个rufang的奶也快让我吃完了,我还在吸着,手不知不觉地放在了大姐的rufang上,紧紧地握住。大姐突然打了我一下:“手拿下去。”我才知道我失态了。我连忙吐出ru头,连声说谢谢。大姐又说:“小木,你看,奶还往外流,多可惜,你吃完吧。”我难为情地又含住了大姐的ru头,直到把两个rufang的奶水吃个精光。我哭着抱住大姐:“大姐,我永远对你好,你对我真是太好了,你以后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大姐笑了:“我可不用你对我好,你对我妹妹好就行了。”
“另外,今天这件事,你可永远不能和别人提起,包括你的老婆,知道了吗?”大姐看着我。
我连声答应。可是,今天,我把这件事诉诸笔端时,却违背了大姐的嘱咐。我觉得我一定要把这件事说出来,对陌生人,让他们知道大姐是怎样的对我好。大姐对我的情意比山高,比海深。我该怎样报答我的大姐啊?!
雨住了,天晴了,我对大姐说:“我们等一等吧,等衣服干了,路硬了再走吧。”
大姐说也是,我和大姐相拥在一起,享受着难得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