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不要…你…哎…你弄得…弄得好热…青青…青青受不了…啊…别…求求你…求求你别再亲了…唔…好…好热…好棒…美…美死青青了…啊…不可以…不可以那样吸啦…哎…你…你这样会…会害青青流…流出来的…唔…你的手…怎么…哎…对…对了…就是那里…再…再边一…唔…力…力道好棒…哎…好…好象揉…揉到里面去了啦…啊…唔…好…美…美到青青心里头了…啊…”
一对敏感娇挺的香峰,被齐欢熟练的口手齐施,服侍的舒服透,加上齐欢完全没堵着她的嘴,就好象等着听她软语呢喃似的,在这样内外交煎之下,杨柳青只觉欲火都快把脑子给烧化掉了,那娇媚的呻吟更加高昂,更加无所忌惮。
“哎…好…好棒…美…美到…美到青青心坎里了…唔…怎…怎么会这样……啊…这滋味…这么棒…呀…哎…别…别再逗青青了…不要…啊…”
听杨柳青这般甜蜜的呻吟喘息声音,感觉她已忍不住凑向自己,赤裸的肌肤光磨擦的感觉都是那么不同,强忍着直捣黄龙的心直到现在,齐欢觉得自己好象快要了,他终于再也忍不住,双手轻扶在杨柳青腰间,让她双足地。闭上双眼,被体内欲火烧的昏昏沉沉,只知偎依着他的杨柳青只觉一股清凉感传到腿上。
齐欢快手快脚,只听得杨柳青娇呓连连,原还怕自己会不会太急色,唐突了佳人的齐欢这才发现,杨柳青的臀腿之间已是一片湿黏泥泞,津液一波一波地往外溢出,染的她处更是美不胜收,看来杨柳青比自己还要急色呢!
迷蒙之中,感觉到自己柔若无骨的胴体,又轻如鸿毛般被齐欢抱回了腿上去,臀上的感觉令杨柳青一声轻吟,脸儿更羞红了,她已感觉到,赤裸的圆臀触着了一颗火热的棒头,齐欢也已是箭在弦上,她虽羞的不敢睁眼去看,但光凭臀上的感觉,齐欢的其硬挺比之自己的老公,只怕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明知杨柳青的胴体已完全被欲火充满,里头湿淋淋的,正渴求着男人的滋润,但齐欢似要吊杨柳青胃口似的,虽然两人都已一丝不挂,而杨柳青轻盈柔软的胴体也已完全任他摆布,只待他的占有了,但齐欢偏就不腰,反而用双手扶着杨柳青的纤腰,微微地浮起打着圈儿,让杨柳青湿泞的口儿若即若离地触在他火热的棒头上,不住轻刮轻措着,弄得杨柳青欲火更炽,津液更加汹涌无匹。“哎…讨…讨厌啦…怎…怎么这么逗青青的…别…别让青青半天吊…唔…坏…你坏死了…哎呀…别这么…这么悬着嘛…啊…”
听杨柳青终于开口求他,齐欢的忍耐也到了大明,双手箍着杨柳青纤腰处微一用力,只听着杨柳青一阵满足的哼声,她感觉到自己的已被齐欢深深地入了,那的之深,酥的她连呼吸都热了起来。看杨柳青舒服的美眸半开半闭、满脸红潮、媚眼如丝、樱唇微张,美的齐欢的色欲直冲脑际,他双手顺着杨柳青薄薄的汗水滑下,从纤腰溜到她的圆臀上,双手撑着杨柳青的臀后,用力将她抬起少许,随即重重的放下,美的杨柳青差就哭了出来,心中直叫着我的天啊!
她的娇躯重量加上他的力气,使插的更深入,产生一股股惊心动魄的快感,如闪电般击着杨柳青每一寸神经,比刚才那充实感更强烈,更刺激,杨柳青几曾尝过这种滋味?她美的声甜音软,娇吟声中纤腰不住扭送,比方才等着被干时更是妖冶绝伦,少妇的香氛犹如爆发般地喷发出来,登时满室皆春。
感觉到头涨得满满热热的,刚刚和齐欢时那些许的不满足,彷佛化为的渴求般又回到了身上,杨柳青不只是柔顺地任凭齐欢的手动作,上下着齐欢的,还在之间愈来愈大力地扭腰旋臀起来,随着杨柳青忘形的动作,她那窄紧的亲热地箍住齐欢的,彷佛从前后左右无休无止的冲击,不断地将快感导入齐欢的当中,让他的快乐也愈来愈高。
怀中正干着的是风情万种的绝色美女,为所驱策的她已完全褪去了冰霜一般冷淡的外表,动作和浪言呓语都是无比的狂野放荡、扣人心弦,里头更是机关重重,令他的犹如陷入了迷魂阵中般快感连连,若非齐欢也是床笫老将,经验丰富无比,加上上修练的神功也是实力过人,换了个冲动的年轻男人,怕早在杨柳青娇媚婉转的呻吟浪啼和狂野放浪的扭摇当中弃甲曳兵、一败涂地了。
虽是强撑着一口气,不让自己的冲动那么快就发泄出来,但怀中的杨柳青委实太过诱人了,里头的吸吮滋味更是前所未见,舒爽畅快的感觉犹如地震般直荡的齐欢背脊发麻,重重快感直冲脑门,眼看就要忍不住爆发了,原本还想保留实力,在椅上爽过一番之后,再将云雨后的杨柳青抱上床去,大干特干的齐欢不得不放弃第二次的可能性,野兽般的喘息从他喉中发出,也已是汗流浃背的齐欢抓了个空档,将杨柳青压到旁边的太师椅上,令她双腿大开,挂在扶手上头,一边鼓其余勇,对着杨柳青的狂抽猛送起来,那滋味是如此狂野、如此纵情,浪的杨柳青又娇声呼喊起来。“…员外你…啊…干…干的好猛…哎…美…太…太美妙了…哎呀…唔…弄得…弄得青青……你…你…我了…嗯…嗯…干呀…快…快一…用劲…”
绝色美女不只是头厉害,犹如千百张嘴般吸吮不已,不把他吸干绝不罢休,杨柳青那扣人心弦的娇声浪吟,比之任何事物都让人无法克制自己,媚的齐欢舒服的浑然忘我,只知大干特干,插得愈来愈猛。等到他终于再忍不住,将抵紧杨柳青的,一波接着一波毫不停息地射进杨柳青的里头后,齐欢只觉浑身酸软,瘫回了椅上只知道喘息而已,连动也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