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啊……”随着齐欢猛烈的最后一击,赵玉兰惨烈地呻吟着,再也无法用腰部的力量支持挺立的身躯。她的上身顿时向后仰倒,吊住她双乳的绳索瞬间绷紧,一阵无法抵挡的刺激从胸部直冲脑海,加上绳索绷紧时产生的张力,赵玉兰白玉般的裸体顿时在空中发生了剧烈地一震。
“啊……”赵玉兰简直无法想像自己居然会遭遇到如此的痛苦。刚才虽然也尝试过吊的痛苦,但毕竟那时候的她的上身是慢慢地放下去的。现在的上身突然先后倾倒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赵玉兰只觉得在一瞬间几乎要被扯去了。
“……啊……”胸尖被吊着所带来的刺激顿时压倒了赵玉兰。她痛苦地挣扎着,却把自己陷入了一个更绝望的境地。身体的每一次挣动,都使得吊着她的双乳的绳索经历了松弛和绷紧的过程。如果赵玉兰能够冷静地思考一下,立即就能意识到这样只会带来更大的痛苦。但现在,她已经完全被痛苦压倒了。
“……啊……”赵玉兰赤裸的玉体凌空挣扎、翻滚、起伏着,一双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在一轮起伏中忽被吊索拉长,又在瞬间恢复了饱满的形状。
赵玉兰那乌黑的长发随着挣扎而飘荡,身体上汗水淋漓,双腿之间泉涌。
入耳的尽是痛苦的呻吟声。齐欢松开了夹在赵玉兰上的夹子,把电动再次塞入了她的,然后拉动绳子,将她缓缓的又吊了起来。
当赵玉兰穿着高根凉鞋的脚尖离开地面大约一寸多的时候,齐欢和一个男人又抓住她的脚腕,把她的一双玉腿打开60度,分别铐在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中,男人再次拉动铁链,直到把她的身体拉直,再也无法扭动为止。
这样,仅穿着性感的黑色三角和黑色细带四寸高跟凉鞋的赵玉兰,就成一个“X ”型被直挺挺的吊挂在客厅的中央了。
此刻,赵玉兰全身的重量,以及刑具的拉力,都集中在她的两条纤细的玉臂上,她感到钻心的疼痛,而比疼痛更令她无法忍受的是,她的身体成这种姿势被吊在空中,一动都不能动在等待着一群残暴的男人施虐,而女人家的,也由于这种吊法而大张着,虽然还有三角裤遮挡,但她仍然觉得无地自容。
此时的齐欢,也再次被赵玉兰的样子吸引住了:只见赵玉兰一动不动的吊在空中,头偏向左侧,微微的靠在吊直的左臂上,一头乌黑的长发,沾满了细密的水珠,贴在脖子上、脸上,漂亮的面容虽已被连番的虐待和非人酷刑所扭曲,却依然娇好迷人,禁闭的双眼和不断发出喘息的小嘴,有着一种动人的味道。
赵玉兰赤裸的上身,那一对丰满硕大的不停的抖动着,双乳间勾勒出一道深邃的;包裹着丰满诱人的臀部的,是一条性感的黑色丝绸三角裤,由于已被汗水浸湿,三角裤那薄薄的布料紧贴在她的上;再往下,是亮条笔直修长、让任何男人看了都会疯狂的玉腿,被刑具强制的分开,一对美丽的玉足,穿着一双同样性感迷人的黑色细带高跟凉鞋,无力的锁在刑具里;雪白而苗条的胴体……这一切,都给了齐欢前所未有的刺激。
“刚才舒服吧?是不是比真的还舒服?把开关打开更舒服!”齐欢用手拍了拍赵玉兰那布满汗水、被痛苦扭曲了脸。随后,拉开她的三角裤,扒开她的,调整了一下海绵头的位置,使之紧贴在她的上。
当海绵头压在赵玉兰的上时,赵玉兰的小肚子剧烈地抽动了几下。齐欢这才又重重按开了电动的开关。
“嗡……”隔着三角裤,电动发出沉闷恐怖的声响,开始在赵玉兰体内剧烈的振动起来。“啊……”虽然早有精神上的准备,但突如其来的剧痛仍使赵玉兰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嚎。只见她猛地一哆嗦,接着她的身体开始不停的蠕动,她脚尖绷直,嘴里发出,乳白色的渐渐从三角裤的两边渗出来。
巨大的电动在电流的作用下,毫不留情的摧残着赵玉兰那女人最娇弱的部分。赵玉兰感到,那巨大的怪物似乎要把自己娇小的撕裂,一种难以忍受的剧痛不断的从传导到她的大脑中。
“嗯……啊……”赵玉兰咬紧性感的嘴唇,痛苦的呻吟着,她闭上眼睛默默的忍受着痛苦,高挺的酥胸因为的喘息而不断的剧烈起伏着。
“我看你能挺多久?”齐欢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征服的,他的嘴角,浮起了一丝自信而恶毒的微笑。赵玉兰已经被电动折磨了整整十分钟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感到,电动在自己中的抽动,变得越来越顺畅,的疼痛也似乎越来越轻,但代替疼痛的,却是一种让她恐惧的快感。这是一种她熟悉的快感,是她在被男人猛烈时才会有的快感。
更令她感到恐惧的是,在这种快感的刺激下,她的身体开始产生了可怕的变化:丰满的双乳,变得越发的硕大尖挺,原来软软的,也硬挺耸立;圆翘的,开始下意识的扭动,迎合着电动的抽动;细密的汗珠,从全身泌出,湿透了她的长发,一张俏脸也憋的通红……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和越来越可怕的身体变化,叫赵玉兰不知所措起来。为了减轻这种“快感”,她开始力所能及的使用各种方法:她想摇动头部来逃避快感,但一阵阵的眩晕只能加剧快感的程度;她想用扭动身体来减弱感觉,却发现竟不由自主的象般的前后运动起来;最后她想用喊叫来进行发泄,但喊出口的竟是荡多于痛苦的呻吟……
赵玉兰一次次的努力都失败了,可那种可怕的快感,却象一浪高过一浪的海涛,冲击着她的身体。她绷紧了身体,玉腿挺的笔直,十根玉雕般的白嫩脚趾在黑色高跟细带凉鞋内,一会儿紧紧的踡在一起、一会儿又用力的分开……虽然她还用仅存的最后一理智坚持着,抵抗着最后的崩溃,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抵抗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