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殿下──”魔!罗伽还想说话,却被鸠般茶打断了。
“臣一定会不辱使命,和魔!罗伽迎接好我们的客人。”鸠般茶说得冠冕堂皇。
这个自大的男人!魔!罗伽的话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她隔著面具狠狠地瞪了鸠般茶一眼,然後才无奈地表示沈默。
“那就好,这次迎接贵宾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二人了,”修罗王赞许地了头又将目光转向夜叉和紧那罗两人,“这段时间依旧要密切关注结界的情况,如果发现异状要第一时间赶到,明白了吗?”
“明白,殿下。”紧那罗和夜叉异口同声道。
“很好,那就这样吧,你们可以下去了。”修罗王道。
“是。”四大魔帅同时回答道。
等四人出了殿外,鸠般茶才露出狐狸一般的眼神,得意地看向依旧冰冷得像一个铁人的魔!罗伽。魔!罗伽却像压根没注意到鸠般茶的眼神,毫无行动。夜叉则仍狐疑地看著紧那罗的眼神在两人之间转悠。
等几个人四下走散了,夜叉才有机会逮住紧那罗躲到一边问道:“刚才这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紧那罗像不耐烦地明知故问。
“就是鸠般茶和魔!罗伽啊,我总觉得两人之间有什麽。”夜叉像是自言自语道。
“我也不知道,你别问我,问我也不知道,我还想知道呢,”紧那罗悻悻地道,“就因为这,我早上就莫名其妙地遭到了魔!罗伽的攻击,问她她就攻击我。”
“看来这事儿一定不简单。”夜叉得出了最後的结论。
“废话,我还不知道麽?”紧那罗给了夜叉一个白得纯洁无暇的白眼。
“要不我们去问问鸠般茶吧,他也许会告诉我们。”夜叉感兴趣地道。
“要问你去问,我可不去了,我可不想再遭一回攻击。”说著,紧那罗心有余悸地摆摆手,头也不回地朝著自己的寝殿走了。
“喂,紧那罗!你真不去吗?”夜叉在他身後喊道。
“打死我也不去了!”紧那罗没有回头,只摆了摆手。
看来紧那罗是真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夜叉很无奈地摊了摊手,只好朝著自己的寝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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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般茶回到自己的寝殿,开始思索怎样让魔!罗伽乖乖地投入他的怀抱中,不过这似乎是个相当艰巨的任务。因为他知道魔!罗伽决不会轻易屈服,想到前两次的经历,魔!罗伽被他强行上了,一定对他充满了恨意。所以,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让魔!罗伽感到他满满的爱意。
可是该怎麽做呢?已经习惯了女人们投怀送抱的鸠般茶实在是不知道怎麽办才好,更何况他这次要讨好的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有可能是魔界中最棘手的女人──魔!罗伽。可是他就是喜欢这个麻烦而又甜美得不可思议的小东西。
想了想,他似乎还是只能去向紧那罗求教一番。
挥了挥手破开空间的禁制,他下一刻便出现在紧那罗的宫殿内,把正在喝茶的紧那罗吓了一跳,差呛到。
“你怎麽又来了!”紧那罗像一副看到瘟神的样子,更像如临大敌。
“怎麽?很不欢迎我?”见紧那罗的样子,让鸠般茶很是不悦。
“哪敢啊,我就是见到你太高兴了而已。”紧那罗赔笑的样子看起来要多虚伪就有多虚伪。
“我找你来是有事。”鸠般茶冷冷地道。
“又找我有事?”紧那罗几乎要跳起来了,“拜托了,如果是关於魔!罗伽的问题,我拒绝回答。”
“为什麽?”鸠般茶不解。
“早上我跟在你後面去找魔!罗伽,不知道她吃错了什麽药,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就冲我一阵猛打,真是感觉莫名其妙!”紧那罗说起来还是愤愤不平。
“哦?有这种事?”鸠般茶听得有种想笑的感觉,如果真是这样就太有趣了。
“当然,”紧那罗没好气地瞪了鸠般茶一眼,“还不都是因为你!”
鸠般茶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突然走近一步逼进紧那罗的身形道:“那你是确定不帮我?”
“这──这个──我──”鸠般茶猛然逼近的冰冷气息让紧那罗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他连忙向後退了两步,支支吾吾却什麽都说不出来。
“你到底是帮我还是不帮?”鸠般茶继续对紧那罗施压。
“我──我──”见到鸠般茶简直要杀人的眼神,他只好回答道,“──帮。”
“那就好。”鸠般茶周身敛起的冰冷陡然消失,一瞬间像冰雪消融,万物复苏,他魅力十足的蓝眸甚至泛起了兴奋的光泽。他用力地拍了拍紧那罗的肩膀,不顾紧那罗痛得龇牙咧嘴的表情,心情大好地笑出声来:“哈哈,太好了,多谢了。”
突然见紧那罗像见了鬼似的盯著他,他立刻敛下表情冷道:“怎麽了?”
“你刚才居然笑了?你居然笑了!”紧那罗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双手,喃喃自语,“我一定是眼花了,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一边说著,他一边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站住!回来!”鸠般茶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麽?”紧那罗不明所以地转过头,像大梦初醒般,“问什麽?”
“教我如何让女人──高兴。”鸠般茶直截了当又有些别扭地道。
“什麽?”紧那罗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没听清我的话?”不想再重复第二遍,鸠般茶拧起眉冷冰冰地问。
“我听到了,听到了,”连忙澄清自己已经听到,紧那罗还是感到不可思议,“你居然想去讨好女人?”
鸠般茶挑起了冷傲的眉宇,像在问他:这有问题吗?
“我知道了,我懂,”紧那罗识相地不再表示疑问,继而又神采飞扬,“我教你就是了!对了,你还别说,你真问对人了!我可是魔界的第一情圣,想当年”
鸠般茶不置可否地表示沈默。只是心里不免不耐烦,紧那罗这家夥,真是有够罗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