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散花这玉体横陈眼前的赤裸艳女,曲线玲珑,肤色白晰,加上既有性格又媚入骨的容貌,确是非常引人。
她这时才醒悟对方一直在戏弄自己,不过悔之已晚,气得差掉下泪来,闭目倔强地道:“杀了我吧!”
当然说虽然是这样说,但是盈散花知道楚江南并不会杀自己,而面对这个夺取了秀色处子之身的男人,她连伪装也难得伪装了,否则若是换了别的男人,盈散花肯定巧笑倩兮,美眸流转,告诉对方她是和他开玩笑的。即使这个儿戏的借口本身就像一个玩笑,但是对方会不会接受?还真说不好。
连秀色都不放过,自己的艳色在秀色之上,盈散花不相信楚江南会杀了自己,但是不杀了她,却不表示不会对她做出别的事情。对于处子之身,盈散花其实看得很淡,但是她却因为要施展秘术,必须保持冰清玉洁,这如何是好?
果然,楚江南在盈散花意料之中的摇头道:“不!我不但不会杀你,还不会伤害你。”
虽然心里已经料定,但是盈散花面上却路出愕然表情,张眼瞪目,盯了他好一会后,媚笑道:“我明白了!来吧!你欢喜怎样玩都可以,唔!你长得真好看,难怪这么多女人对你情不自禁。”
楚江南微笑不语,轻轻在她身上拍了十多掌。
盈散道尽解,坐了起来,她并没有动手,偷袭都不成,如今自然更是没有动手的必要了,盈散花也没有急着穿衣服,而是嫣然笑道:“好吧!我会尽心尽力侍候,保证不会出手暗害你。”
她心中暗笑,若还不杀死你这色鬼,盈散花便改跟你的姓,只要不是被失了处子之身,她自然有许多别的方法助其性质,男人上床前耀武扬威,一旦泄了身子,那就是一条软蛇。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小姐误会了,我是要放你走,只希望你答应我不会伤害秀色,否则我会不择手段把你杀死。”
他站了起来,顺手取过衣服穿上,皱眉看着呆坐地上的她道:“还不快穿好衣服,你把秀色藏到哪里去了?”
盈散乱如麻,完全没法明白为何楚江南如此善待她,而且似乎还没有觊觎她身体的意思,要知道盈散花可是清楚自己的身体对男人有多大的吸引力的,难道他不是男人?扯淡。如果他不是男人,怎么能欺负秀色?但是面对容颜身段气质都在秀色之上的自己,他竟然一也不动心?难道眼前这个男人是真正发自心底的喜欢秀色?一时间,各种想法浮上心头,复杂难明。
楚江南移到盈散花身后,一手穿进她胁下,另一手拿起亵衣,将盈散花拉得站了起来。
盈散花与楚江南肌肤一触,她浑体发软,竟便不出半力道来,任由他温柔地为自己穿上内衣裤。
盈散花保持沉默,而楚江南的视线毫不避讳地盯在她的胴体上,他不得不承认男人很犯贱,女人脱光光的身体,可能及不上半遮半掩更吸引,明知道盈散花在内衣裤下一丝不挂,这份诱惑就更加强烈。
“秀色已经走了,你不用找她了,我也不会告诉你她在哪里,如果你要杀我,现在就动手吧!”
在穿好衣服后,盈散花沉默片刻,低声说道。
楚江南沉默一会儿,逐件衣物拾起,塞到盈散花身上,她有种作着梦的不真实的感觉。
他到床上一连摸索,把它的袖中剑取了出来,送到盈散花手里,毫不提防地拍了拍她的脸蛋,关怀地道:“小心,下次见着时,可能我们要被迫拼个生死,不过那时我还是会手下留情的。”
盈散花终放弃了杀死楚江南的念头,头道:“我会放过你一次后,才杀死你,盈散花绝不肯欠人任何恩情的。”
她深深看了楚江南一眼后,穿窗而出,闪投在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