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又娇又羞,娇靥晕红万千,桃腮羞红似火。
良久过后,郑卿娇酸得美眸轻翻,不禁把双手扶在楚江南臂上,哆嗦呼道:“让,让我歇歇……”
楚江南应声“好”双臂抬起郑卿娇的玉股,顿觉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桩,她“哎呀”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抑乐,一道极酸直贯上脑来。
“你真是坏死了!偷袭人家!”
郑卿娇无限挣扎和妩媚娇羞的啐道。
楚江南看着她如此小女孩一般的羞涩、窘境,感觉美极,捧着郑卿娇上下蹲坐,哼道:“好娘子,我快活极了,你可舒服么?”
郑卿娇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只觉楚江南每次都到美臀上,心头竟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罢不能。
楚江南不闻郑卿娇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瞧她的神情,却见郑卿娇娇晕满面,妩媚至极,想来定是跟自已一样快活,发劲一,正中,爽煞玉人。
楚江南竟抱不住她,郑卿娇儿娇躯往前一跌,趴在树干上,他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郑卿娇回首似怨似嗔横了他一眼,咬唇埋怨的哼道:“你好狠心。”
楚江南见了郑卿娇那娇嗔模样,愈觉销魂,兴意姿狂,压在郑卿娇股上,仍一下下尽情深挑狠勾,道:“好宝贝,不狠心,何来的快乐。”
郑卿娇伏在树上婉转娇吟个不住:“你就知道得了便宜又卖乖!”
楚江南手段得了,加上对女人的芳心了如指掌,就是像郑卿娇这样的侠女也不能脱俗,听郑卿娇这般吟叫,却笑道:“如果娘子还不够快乐,做相公的更要弄狠些哩!”
双臂将她两腿分得大开,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郑卿娇儿给美上了天去,她身子丰润非常,那便如般涌出来,楚江南尚看不真切,已被涂了一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粘粘的。
楚江南望着郑卿娇的身子,又瞧出一处美妙来,先前只觉她身材苗条,原来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与细细的蜂腰给诳了,如今脱光了衣裳,才发觉到了那便突然宽大起来,下边的两只玉股竟是异样的肥美圆硕,与那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已的撞击,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
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让楚江南销魂之极,龙根大开大合,连连深插,突然竟能陷进去全部,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
而对楚江南而言,其实这是一种无敌的疯狂,而且这种疯狂还在继续的上演!
郑卿娇美极,那种女人暖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出,嘴里胡乱抓了自己的肚兜亵衣咬着,檀口颤声娇哼道:“我,我……我给你弄坏了,哎呦……”
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佛被楚江南的穿了身子,龙根一吐,便狂泄而出。
楚江南只觉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巨大一层,俯头又见郑卿娇玉体一下下抽搐,跟其他女人快活极了的时候一模一样,心中充满了全所未有的成就感。
楚江南瞧得心里销魂,又感觉郑卿娇花房里那粒肉似在咬吮自已,突然全身一酥,龙根奇痒,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
郑卿娇儿的正泄得大开,被他的至阳元精一灌,顿时花容失色,乱吐,又大丢起来,全身畅快无比,如坠入云霄之上,轻飘飘的。
楚江南捺着郑卿娇的肥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郑卿娇身边,感受着前所未有的销魂。
郑卿娇倦极,却因受了楚江南的元阳真精,只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搂着他的脖子,呢语道:“你这害人精,可把我给害了。”
楚江南欢喜道:“好娘子,我害你什么了?”
郑卿娇啐道:“我清清白白的女儿身,就这样被人占去了,今生是无缘天道了……”
楚江南心中一喜,一把将她抱住,道:“修什么天道,我们以后就一起修双修不更好!哦,刚才一时想着快乐,忘记双修了!我现在便传你一套‘双修大法’,保证你以后再也不修什么天道……”
郑卿娇用指尖了楚江南的脖子,腻声道:“你就是风流,江湖上你的传言可不少,我真担心你哪天玩腻了,就再不理人家了。”
“卿娇,我绝对不会,我可以发誓……”
楚江南正要发誓,却被郑卿娇用嫩舌堵了嘴,呢哝道:“不要发誓,我相信你!”
郑卿娇用自己的行动来表明自己的立场,爱一个人,就无怨无悔,只恨之前,为什么自己要钻牛角尖,让自己和爱自己的人都难受!
只不过古代女人的爱更简单一些,属于那些被迫方式的,既然已经失身了,那不爱又能怎么样呢?
楚江南心里就没郑卿娇想这么多了,他心头又是一阵销魂,笑逐颜开道:“多谢娘子体谅。”
说着,抱住郑卿娇,两个人在彼此身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
郑卿娇与楚江南在树上缠绵了一回,忽坐起身来,取了丢在一旁的衣裳,便要穿上。
楚江南连忙按住,问道:“宝贝你要做什么?”
郑卿娇娇笑的说:“穿衣服呀!”
楚江南道:“我还没教你双修之法……”
郑卿娇为难道:“可是……”
“别可是了,天大地大,快乐最大。”
楚江南嘟了嘴,嘴角上翘道:“现在就让我们来快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