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客瞅瞅房中,说道:“甚鸟房子,如此之小,兵器都没地方摆。”
如花掩嘴笑:“大爷的兵器,不是有奴奴的底下可以放吗。”
豪客看了如花一眼,将铁棒锤举到眼前,又看了看如花的双腿之间,颇有不解之色:“能放得下去吗?”
却是个不解风情的憨人,如里着恼,面上却现忸怩之色:“大爷好生可恶,装作不懂奴奴的话,真是坏死了,奴奴要的是大爷的槌,却干这个铁棒锤何事。”
如花说着就来接他手中的铁棒锤,不想沉重异常,如花一声惊呼,双手没拿住,棒槌砸在地上,她拍着胸脯:“大爷您使得如此沉的兵器,奴奴一会可要吃不消你。”
双手拽住,一步一挪地将铁棒锤拖出房去,靠在门边。
关上房门,如花抹了把头上的汗,脱了外衣,只见胸前乳浪连着腰间肉浪,好不汹涌,牵着豪客的手坐上床:“大爷还没告诉奴奴想要玩些什么。”
豪客言到:“你可扮得官家小姐?”
如花掩嘴笑道:“大爷可是被哪家官小姐勾了魂,却来找奴奴扮她,奴奴当然扮得,只是大爷须告诉奴奴这官小姐是何脾性,和大爷销魂时又是何等模样,奴奴这才能扮得像,也叫大爷玩得开心。”
豪客面皮红了红:“倒是不曾销魂过,你莫要啰嗦,你扮得什么样便是什么样。”
如花往床边一坐,捡起落在地上的外衣,右手虚虚在衣服上作势,便如女子在做女红的模样,装模作样一番,抬起头看着窗外,喃喃言道:“好空虚、好寂寞、好无聊。”
却见豪客不知何时已经扎了条黑巾在脸上,只露双眼,跳到如花身边,双手猛地扶住如花的肩膀,带得一阵肉浪翻滚,双眼凝视着如花。
如花肩膀吃痛,却见豪客的五指深深陷入肉中,心中更恼,面上却装出一副受惊之色:“你……你是何人,怎生进了奴家闺房?”
豪客说道:“小姐莫惊,我乃采花贼,人称金左脚,见小姐独守闺房,不忍小姐寂寞,特来与小姐一会。”
言语间一板一眼,像是戏子在演戏一般。
如恶这金左脚,只想哄他早早办了事,往他怀里一滚:“金左脚?早已听过你的名字,你采得那么多女儿花,却迟迟不来采我,好没良心的汉子,今日才进了奴家闺房,定是只想那行之事,罢了,奴家就从了你。”
说罢,便挽着金左脚滚倒在床上,探手向下,捉了那条物什出来,心里吃了一惊,这汉子虽不解风情,倒是生了个好本钱,却叫老娘捡了个便宜。
金左脚脸现茫然:“不对啊,怎生与书上说的不同。”
如花不管金左脚言语,乍遇宝物,心花怒放,低头便去亲,钝头塞得满满一口,想要再吞进一些,却是千难万难。
蟒头被噙,金左脚身子一软,如女子一般双手揪住被角。
如花满心想着这等妙物是何等爽快,不多磨蹭,用口水将蟒头打湿,掀起内里的小衣,欲套坐下去。
只是此物的硕大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在中行进困难,如花左右扭着腰肢,行那一进三退之法,才慢慢吞进一多半,却是已经直抵心,再强行推进去,只怕连儿都要捅破。
只不知等这妙物冲将起来,能不能捱得住,瞅了一眼金左脚壮硕的身子,心中暗想,粗鲁是粗鲁了些,却有好本钱,也有好身体,定是持久之人,便是随了他去过日子,天天可尝到此物的妙处,也不枉活这一世。
一念至此,对他的恶感尽去,只想小意服侍他,若博得好感,说不定能将她赎身出去,过那夜夜不眠的日子。
如花提臀,将那物只留钝头卡在唇间,低头一看,只见被撑得大开,内里的粉肉翻露出来,不禁心儿狂跳,腰一软,重重地又坐了下去。
“奴家……奴家没有力气,你来吧!”
如心被钝头重重一击,浑身酸软,开口软语相求。
金左脚也不将那物拔出,抱着如花,将她按倒,便在中猛捣起来。
挨了两下,如花便觉头晕目眩,心中暗暗叫苦,这般猛捣几百上千下,奴奴的小命都,虽如此想,却咬住牙,举臀相迎,半分也不肯相让。
“啊啊啊……”
“啊……”
金左脚气喘如牛,伏在如花的肉浪里,咬牙切齿,腰还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