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中的明月,美丽而缥缈;夜色里的精灵,顽皮而可爱。
她小巧精明,风情万种,如白玉般纯洁,若孩童样无邪。
美丽不可方物,缥渺处正如那虚空的夜月;淘气不失情趣,可爱处就是那夜色里的精灵。
这就是虚夜月,永远让人有发自内心的惊喜,永远让人愿意用一生去呵护。
夜月是天之骄女,姿色倾城,地位尊崇,得天独厚。
她享尽人间一切荣华富贵;她武艺高强,鬼王鞭出神入化。
她从来就高高在上,无人能治,即使鬼王也因为爱宠对她无可奈何。
任何人都会因为各种原因而不得不改变自己但夜月却完全没有这种顾虑于是她便将真情真性完完全全地展现了出来,显得那么纯真那么可爱,而夜月又是心地善良的,虽然刁蛮却不失趣味。
她的一切都是刚刚好,多一分显得累赘,少一分又显得缺憾。如果说世间的一切都是有瑕疵而不完全的是因为上天的有意为之,那么夜月就一定是上天犯困时一不小心失手造就的完美。
单疏影说罢,又将楚江南、柔柔、乾虹青一一介绍给虚夜月认识。
虚夜月听说楚江南是单疏影的夫君,上下打量他一阵,美眸盈盈,嘴角骄傲地翘起,既然被认出了女儿身,她也大方的取上披风。
她身上穿着一件紫缎裲裆,而生就一张巴掌大的娇俏小脸,兼且腰小臀高,才显得双腿比例修长,其实个子颇为娇小。
虚夜月足踏一双小巧秀气的青葱绿绣鞋,娇美之余,光是行走时裙裾翻飞、裸露出那一小截雪腻浑圆的脚踝,便足诱人以死。
她嫣然一笑,颊畔绽出小小梨窝,顿如满室花开,令人目眩神驰,虚夜月朝着楚江南盈盈一福,柔声道:“公子有礼了。”
楚江南双手负在身后,风流潇洒,嘴角溢出一丝笑意,道:“虚姑娘客气了。”
其实在虚夜月报出自己姓名的时候,楚江南同时也注意到了坐在枫叶亭中,面色冷峻的青年男子,想来他是见跳舞的是女子,心有顾忌,不愿贸然上前,以免多生事端。
男子见了女装的虚 夜月,等闲已难以自持,俱都被她的容颜身段所吸引,彷彿黑夜骤现星光,尽皆沉醉,可楚江南却似乎是不愿和她待在一起,他转头对单疏影说道:“时辰不早了,咱们也该进城了。”
单疏影轻轻应了一声,虚夜月闻言微微一怔,忙道:“不知三位在城中可有下榻之处,小女子家里在城中略有薄产,如若三位不弃,请赏光到寒舍盘桓几日。”
“初次见面,不敢惊扰,有负盛情了,我们告辞了。”
面对虚夜月这绝色美女的邀请,楚江南却断然拒绝,这明显与他往昔的作风不符,不过单疏影诸女虽心有疑惑,但是面对做了决定的楚江南,她们却是没有表现出任何异议,与虚夜月到别之后,随他一道登上车辕,进入车厢。
既然来了东溟侍卫,楚江南驱车的职务自然也就卸下了,马鞭虚空一振,车架朝燕京城大门方向行去。
奢华车架里,单疏影轻叹一声,有些懊恼道:“真没想到会被人看到。”
“幸亏她是女子。 ”乾虹青轻声软语,出言打趣,“不然疏影妹子可就亏大了。”
她和单疏影虽然是初次见面,可是似乎关系却颇为融洽,相处甚欢。
“好宝贝儿,相公观你舞艺,似乎比上次跳的更好了。”
楚江南挥动马鞭,虚空抽击,发出“”声响,“相公现在脑子里还是你纤柔的小蛮腰哩!”
“大概是近日功力有所增长吧!”
单疏影银铃般的笑声从一帘之隔的车厢内传出,“好多剑式身法都多了一分灵气。”
柔柔甜甜一笑,略带讨好地娇声道:“疏影姐,你的舞艺真好,难怪公子对你最是欢喜。”
单疏影闻言俏脸绯红,见楚江南色色地看着自己坏笑,轻碎了一口,转开话题道:“夫君,你看那虚夜月是何来历?”
并不想暴露虚夜 月真实身份的楚江南神色一正,假装思忖片刻,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她腰间的那把玉扇?”
单疏影尚未答话,乾虹青已然浅笑道:“那玉扇样式古雅,高雅脱俗,色泽荣润纯和,价值不菲,竟是不比那燕王世子朱高煦所送的玉佩差多少。”
不愧是从事间谍工作的,楚江南暗中了头,肯定了对乾虹青的观察力,道:“那玉扇倒也罢了,只是那玉扇上的纹饰却是百凤朝阳,所以我猜她定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而且武功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