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脚往里走,想来个当场捉奸,把这个忠贞夫人罪证作实,早日处置了干净。
“夫人且慢……夫人不可……”冷辰跟著她一步一拦,却又不敢强阻,一时犯了愁。
邵瑜上午便来了,吃了午饭也没走,两人作画玩耍,姽嫿提了笔,拿一只青葱似的小手在他xiōng口撩拨,想想道:“侄儿,待婶子画一处形象的与你。”说著痴痴笑起来,把他衣襟一挑,露出精壮的xiōng膛,提了笔去画,不多时便画出一只小猫儿来。
“婶子好妙笔,这猫儿竟似活灵活现一般……”邵瑜一双眼,色咪咪的觑著,刚刚那画笔勾过他xiōng膛,便是勾得他心痒……手挑了姽嫿下颌,两个指尖捏著抬起来,一低头捉住她小嘴,边吻边道:“却不知……这猫儿又与凤钦有何关连?”
姽嫿羞著躲他,摆著螓首不让他好亲,笑道:“哪能无关,凤钦时不时便来偷情,岂不与那贪腥的猫儿……”她将媚眼一勾,瞅的男人半边身子都酥了,“……是一样的麽。”
“好婶子,竟敢笑我是馋猫,看不罚你。”邵瑜一把抱住她,乱揉乱摸起来,四处搓著,嘴巴包住她小嘴,仔仔细细的吻著,紧紧咂住她妙俏的小舌尖儿,舔舐蜜汁,又哺了些津唾与她喂了,四片唇一处交接,吻得气喘吁吁。
“别闹,别闹,好冤家,婶子没气了。”姽嫿秀发松挽,摇摇欲坠,娇滴滴的瞪他,好容易脱出小嘴,大口呼吸,那番狂吻,把个俏脸都胀红了,更显得是腮凝新荔,唇若朱,美豔不可方物。
邵瑜看得心窍酥麻,道:“可不能轻易饶了婶子,需得让我也画一回才成。”
美人儿哪敢让他乱画,羞得跑开,银铃似的笑,绕过屏风,还没跑到暖阁,又是被捉住抱起,邵瑜一手持了画笔,一手夹著美人压到榻上,道:“不让画还想跑,如此罪加一等。”
拿画笔杆挑开她的衣襟,姽嫿不依乱动,邵瑜制住她强脱了兜衣,露出一对白覆覆,香软软的酥rǔ,提了笔尖去画,缓缓刷过rǔ尖儿,羽毛一样轻,那小果子受了刺激,嫣红的rǔ晕边上起了些小疙瘩,姽嫿又酥又痒的一缩,求道:“好凤钦,嫿儿不敢了,且饶了我吧,好羞人。”
邵瑜哪里肯理,骑在她身上道:“别动,还没画完呢。”他一手把她两个皓腕擒住拉到头,一手持笔,戳戳的画起来,姽嫿痒的摇头晃脑,哀哀的叫著,又是笑个不住,挣动娇躯,“哎哎……痒死我了……咯咯咯……冤家……还不住了手罢!”
邵瑜画罢停笔,在她的左xiōng上,正俏生生的绽放著一树寒梅,几枝嫩枝横过雪白的xiōng房,那rǔ尖rǔ晕正压在枝头,即清且豔,含羞盛开,如那花中之魁一般,男人吟道:“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他著迷的看著,眼中欲色迷离,胯下阳物昂挺而起,道:“嫿儿娇躯,乃是雪作肌,冰为骨,梅为嫣色其中,叫人怎不爱慕……”他喘吁吁脱了绸裤,露出那头细根粗的yīnjīng,其上青筋暴起,如蚯蚓一般,跪起身,握著guī头去揉磨那枝头的梅花,挑逗她娇敏的小rǔ尖,道:“这叫鸟掠枝头戏梅蕊。”
姽嫿一对rǔ尖给guī头轮流亵玩著,羞得把脸一偏,道:“凤钦莫再戏耍,再闹我便要恼了。”
邵瑜面上一乐,扳著她的小脸转过,又将guī头凑抵红唇,道:“婶子莫要羞恼,女人家的身子,就是给男子戏耍作乐的,哪家的妻妾妇人都是如此……婶子给凤钦含个玉萧吧。”
他捏开她小嘴,不由分说便把阳物塞入,自首至根,整条没入,塞得美人儿小嘴儿满满的,那阳物在又紧又暖的口中,又是涨大一倍,坚硬粗壮,那小嘴儿已是含纳不起,吐出半根,流了许多唾津出来,邵瑜也不管她是苦是甜,忙不迭一抽一抽的送起来,如此美人,正含著自己的鸡吧吞吐套纳,这是叫世间男子都要羡慕死的美事。
姽嫿给他抽的嘴麻腮酸,又是口不能言,呜呜的叫著,邵瑜也不刁难,抽出事物,将她裤子去下,露出雪玉白芛似的两条腿儿,中间花苞紧簇,光滑如绢,其上一条细缝,粉粉嫣嫣,正是那世外桃源仙境处,看得他爱个不住,拎起一对莲足,忙把yīnjīng去塞那缝处,只因挑逗多时,花唇亦是湿润多露,流出不少春水,使那guī头麻利钻入,慢慢尽根,深深一捣,戳到她心尖儿上……姽嫿哼起来,被填塞的瓷实,整个花jīng被男根撑起,又胀又暖,邵瑜忙不迭抽插肏捣,一口气玩了数百抽,姽嫿也是给他送的遍体酥麻,口内气喘吟哦不绝,男人把guī头进花心,那嫩肉包握的妥贴有趣,还一吸一吸的蠕动,正是美妙,捧了美人儿粉颈,低声唤道:“婶子亲亲乖肉,我一入里便要升天了。”
姽嫿咬住唇,任他往来抽撞,磨搓嫩肉,guī头在花心里翻搅戳,戳弄得她身子如风中的弱柳,随著他的挺动东摆西荡,那结合处汪汪的蜜水,已是滴滴流淌,男子阳物一插,便是唧唧作响,邵瑜yín性勃然,咬牙闷干,挺胯送屌,大开大合,连连抽撞,一气又是抽了数百,直撞得床榻摇动,咯吱咯吱的,帐幔都是垂垂欲坠。
“啊……嗯嗯嗯……”美人娇吟不绝,香汗如珠,yīn内频收密缩,精水直泻,邵瑜那guī头让花肉儿绞得连心都酥了,挺起肉棍,免力维持不泄出来,快捣快插,把那无毛的小嫩穴,往死里头抽撞,耻骨撞的“啪啪”有声,yīn囊来回抽打玉门,姽嫿让他奸yín的几乎气绝,正在两人干得火热之时,那门外棉帘一掀,王夫人惜月撞进来,榻上两条赤裸裸纠缠的男女,可不就是大儿子邵凤钦和妖女姽嫿,大白天的弄鬼肏穴,实不堪入目,气得她xiōng口一窒,绞痛起来。
邵瑜知是有人来了,可那条鸡吧正干到要紧处,哪能急收,又抽了数十抽,把guī头紧著花心一送,大吼一声,阳精直射而入,汨汨流入宫内,姽嫿躺在他身下,与进门的王夫人对视一眼,也不急著催他起身,只拢了拢上身衣物,竟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王氏揉著心房缓上一缓,走过来,对著邵瑜的俊脸就是一掌,“啪”的一声,把他的脸打得偏过去,骂道:“没脸的东西,大白天的来骑这妖女,纵欲yín乱,哪还有个长子的样子。”
邵瑜的鸡吧还插在里面,被母亲打得趴在美人儿身上,姽嫿推了他起身,窸窸窣窣的整穿衣衫,不慌不忙的给王夫人盈盈一拜,道:“给姐姐请安。”
王氏冷笑道:“受不起,我王惜月有何才能,哪有这样‘高洁’的弟妹。”她拾起一团衣物给邵瑜扔过去,冲门外喊道:“来人啊!”
家丁仆役们抬脚进来,弓著身候命,王氏道:“把这个yín乱邵府的忠贞夫人,给我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