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承宇:你确认出了这种事情尊儿还能有惊无险?
这不比其他事情,儿子跑去偷看老子的女人洗澡,让青主知道了,她无法想象那后果,越是地位高的雄性对雌性的霸占**越强,哪怕放着不用也不会给别人染指。加之对手在故意坑害,怕是不会认同青元尊是无意中看到的,若是一口咬定是‘偷看’,她想想都头皮发麻。
苗毅:娘娘何故小看陛下?天宫发生这样的事情,真相如何瞒不过陛下的眼睛,让殿下去认错吧。
两人一番商议后,夏侯承宇又联系上了夏侯家,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不和夏侯家通气。
夏侯令也让她稍安勿躁,表示有夏侯家在翻不了天,以静制动,先看清楚怎么回事,至少先弄清楚那个女人究竟是谁,看看是陛下一手导演的,还是有人在作梗,然后再做决定。
他说的也没错,却立马让夏侯承宇嫌弃了,鄙视了,牛有德那边早就料到了青主要磨砺儿子,早就料到了儿子要出事,夏侯令却还没弄清状况,搞什么搞,她发现夏侯令和爷爷差了不是那么一点点。
多话不说,夏侯承宇更加偏信了苗毅那边,再次联系苗毅,将夏侯家的意思说了下,问苗毅尊夏侯家的意见办如何?苗毅还是那句话,让青元尊去认错!
夏侯承宇心里没底,她可没苗毅那临场应变的能力,问清了细节后方把心一横,硬着头皮拉起儿子就走,一路交代着该怎么去做。
“这是怎么了?又惹你生气了?”
离宫大殿,夏侯承宇知会上官青把一身农夫打扮的青主请来了,上官青跟在青主身后一进殿内,便见同样农夫打扮的青元尊跪在殿中央,夏侯承宇拿了根枝条抽打着,将青元尊给打的伤痕累累。
见此状,走入的青主自然忍不住一问,同时上前伸手抓住了夏侯承宇的手腕,阻止了她继续抽打,上下瞅了瞅衣服被打的破破烂烂能见一道道血口子低着头不敢吭声的儿子,都是些皮外伤,伤不了筋骨。
做娘的打儿子,连青主也说不得什么,天经地义。
夏侯承宇扭身扑通跪地,泣声道:“都是臣妾教子无方,向陛下请罪!”
抓了枝条在手的青主淡然道:“你们母子闹的是哪一出?”
夏侯承宇摇头泣声道:“臣妾实在是羞于启齿。”
青主将手中枝条一节节啪啪折断,“那你把朕叫过来干什么?没事就都退下吧。”说罢转身而去。
“陛下!”夏侯承宇跪步上前,抱住了青主的大腿,“臣妾不敢隐瞒,臣妾教子无方,元尊今天效仿陛下农耕,忙完后累出一身汗,按往年的惯例前往碧水潭沐浴……”
她在那一五一十讲着事情经过,青元尊却是冷汗直流,脑袋垂到了胸前,心惊胆颤。
事情讲完后,大殿内静的可怕,青主目光变幻莫测,夏侯承宇提心吊胆地昂首看着他的脸色,青元尊跪那瑟瑟发抖,上官青微微垂头面无表情,就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
“陛下,尊儿绝没有龌龊之心,真的是无意撞见的。”夏侯承宇打破平静摇着青主大腿呐喊一声,满脸哀求之情,说了这么多,这句才是关键。
她本想说出是有人在陷害儿子,可是苗毅那边再三交代了,不要说什么有人陷害,让青主自己去判断。
青主居高临下冷冷垂视,“你的意思是,朕该夸他做的好咯?你们母子在这里演苦情戏给朕看,谁教你们的?夏侯家?”
夏侯承宇慌忙摇头,“没人教,臣妾是真心带尊儿来请罪的。”
青主面色一冷,“你敢说你来之前没联系夏侯家?”
夏侯承宇脑袋一低,“联系了,可臣妾娘家怀疑是有人在陷害尊儿,让臣妾静观其变,先弄清楚怎么回事再说。”复又抬头道:“可这种事情臣妾不敢拖啊,拖下去怕到时候让陛下误会臣妾心里有鬼,陛下,尊儿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就算青主不问,她也会这样说,她有点不懂苗毅为何非要她这样说,殊不知苗毅就是觉得她头脑堪忧,怕她耍心眼弄巧成拙,让她实在点。
青主目光微闪,就是嘛,他就觉得夏侯家还不至于没辙到要让母子两个来演苦情戏的地步,这种时期夏侯家应该不会示弱,否则对夏侯令这个家主的威望有影响,感情是这女人自己的举动。
这一刻,他意识到了夏侯拓一死不但影响到了夏侯家的其他人,首先这女人的心态就出现了变化。
一把抓住夏侯承宇的手腕将她给扯开到了一旁,青主慢慢转到了青元尊的正面,跌坐在地的夏侯承宇哀求道:“陛下,尊儿真的是无心的!”
看到青元尊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青主一脸阴霾,他很生气,不为别的,只为青元尊眼前的怂样,这就是他的儿子!
“心中无鬼,你低什么头?把你的脑袋…”青主说到这里一顿,陡然一声怒喝:“抬起来!”声音震的大殿内嗡嗡作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