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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回 弑齐光崔庆专权 纳卫衎宁喜擅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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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灵王(姬泄心)二十四年(-548),卫献公(姬衎)袭夷仪(山东聊城西南)据之,使公孙丁私入帝邱城(河南濮阳),谓宁喜曰:“子能反父之意,复纳寡人,卫国之政,尽归于子,寡人但主祭祀而已。”宁喜正有遗嘱在心,今得此信,且有委政之言,不胜之喜。(遗嘱还不打紧,得政是心上大事。)又思:“卫侯一时求复,故以甜言相哄,倘归而悔之,奈何?公子鱄[zhuān]贤而有信,若得他为证明,他日定不相负。”乃为复书,密付来使,书中大约言:“此乃国家大事,臣喜一人,岂能独力承当?子鲜乃国人所信,必得他到此面订,方有商量。”子鲜者,公子鱄之字也。献公(姬衎)谓公子鱄曰:“寡人复国,全由宁氏,吾弟必须为我一行。”子鱄口虽答应,全无去意。献公屡屡促之,鱄对曰:“天下无无政之君。君曰‘政由宁氏”,异日必悔之。是使鱄失信于宁氏也,鱄所以不敢奉命。”献公(姬衎)曰:“寡人今窜身一隅,犹无政也。倘先人之祀,延及子孙,寡人之愿足矣,(下水思命,其语都是如此,只是上了岸,便不肯是这等讲了。)岂敢食言,以累吾弟。”鱄对曰:“君意既决,鱄何敢避事,以败君之大功。”乃私入帝邱城(河南濮阳),来见宁喜,复申献公(姬衎)之约。宁喜曰:“子鲜若能任其言,喜敢不任其事!”鱄向天誓曰:“鱄若负此言,不能食卫之粟。”(此誓亦有分寸,盖终虑卫衎后日不能践言耳。)喜曰:“子鲜之誓,重于泰山矣。”公子鱄回复献公(姬衎)去了。宁喜以殖之遗命,告于蘧[qú惊喜状]瑗[玉àn大孔璧]。瑗掩耳而走曰:“瑗不与闻君之出,又敢与闻其入乎?”遂去卫适鲁。喜复告于大夫石恶(石买之子,石稷之孙。)、北宫遗(北宫括之子,成公枝之孙。),二人皆赞成之。

喜乃告于右宰谷,谷连声曰:“不可,不可!新君之立,十二年矣,未有失德。今谋复故君,必废新君,父子得罪于两世,天下谁能容之?”(说得有理。)喜曰:“吾受先人遗命,此事断不可已。”右宰谷曰:“吾请往见故君,观其为人,视往日如何,而后商之。”喜曰:“善。”右宰谷乃潜往夷仪(山东聊城西南),求见献公(姬衎)。献公方濯足,闻谷至,不及穿履,徒跣而出,喜形于面,(贪昏浅躁,兼而有之。)谓谷曰:“子从左相处来,必有好音矣。”谷对曰:“臣以便道奉候,喜不知也。”献公曰:“子盍为寡人致左相,速速为寡人图成其事。左相纵不思复寡人,独不思得卫政乎?”谷对曰:“所乐为君者,以政在也。政去,何以为君?”献公(姬衎)曰:“不然。所谓君者,受尊号,享荣名;美衣玉食,崇阶华宫;乘高车,驾上驷;府库充盈,使令满前;入有嫔御姬侍之奉,出有田猎毕弋之娱。岂必劳心政务,然后为乐哉?”(岂是个长进的人?)谷嘿然而退。复见公子鱄,谷述献公(姬衎)之言,鱄曰:“君淹滞日久,苦极望甘,故为此言。夫所谓君者,敬礼大臣,录用贤能;节财而用之,恤民而使之;作事必宽,出言必信;然后能享荣名而受尊号。(一般也是“享荣名受尊号”六字,却有如许大不同处,可以观出言之人与立言之法。)此皆吾君之所熟闻也。”右宰谷归谓宁喜曰:“吾见故君,其言粪土耳!无改于旧。”喜曰:“曾见子鲜否?”谷曰:“子鲜之言合道,然非君所能行也。”喜曰:“吾恃子鲜矣。吾有先臣之遗命,虽知其无改,安能已乎?”(既如此,又何必多此一探?)谷曰:“必欲举事,请俟其间。”

时孙林父年老,同其庶长子孙蒯居戚,留二子孙嘉、孙襄在朝。周灵王(姬泄心)二十五年(-547)春二月,孙嘉奉殇公(姬剽)之命,出使聘齐,惟孙襄居守。适献公(姬衎)又遣公孙丁来讨信,右宰谷谓宁喜曰:“子欲行事,此其时矣。父兄不在,襄可取也。得襄,则子叔(剽字。)无能为矣。”喜曰:“子言正合吾意。”遂阴集家甲,使右宰谷同公孙丁帅之以伐孙襄。

孙氏府第壮丽,亚于公宫,墙垣坚厚,家甲千人,有家将雍鉏、褚带二人,轮班值日巡警。是日褚带当班,右宰谷兵到,褚带闭门登楼问故。谷曰:“欲见舍人,(指孙襄。)有事商议。”褚带曰:“议事何须用兵?”欲引弓射之。(何不设计赚他开门?却先示之以兵,使其得以为备,岂是个干事的人。)谷急退,帅卒攻门。孙襄亲至门上,督视把守。褚带使善射者,更番迭进,将弓持满,临楼牖而立,近者辄射之,死者数人。雍鉏闻府第有事,亦起军丁来接应。两下混战,互有杀伤。右宰谷度不能取胜,引兵而回。孙襄命开门亲自驰良马追赶,遇右宰谷,以长铙挽其车。右宰谷大呼:“公孙为我速射!”公孙丁认得是孙襄,弯弓搭箭,一发正中其胸,却得雍、褚二将齐上,救回去了。胡曾先生(生卒年不详。唐代诗人。邵阳人。懿宗咸通【859-873】间中进士,曾任汉南节度使从事。高骈镇蜀时,任其为书记。胡曾为军官多年,历览古代兴废陈迹,辄慷慨悲歌,作有《咏史诗》三卷,今《全唐诗》合编为一卷)咏史诗云:

孙氏无成宁氏昌,天教一矢中孙襄。

安排兔窟千年富,谁料寒灰发火光!

右宰谷转去,回复宁喜,说孙家如此难攻,“若非公孙神箭,射中孙襄,追兵还不肯退。”宁喜曰:“一次攻他不下,第二次越难攻了。既然箭中其主,军心必乱,今夜吾自往攻之。如再无功,即当出奔,以避其祸。我与孙氏,已无两立之势矣。”一面整顿车仗,先将妻子送出郊外,恐一时兵败,脱身不及。(这还算有主意。)一面遣人打听孙家动静。约莫黄昏时候,打探者回报:“孙氏府第内有号哭之声,门上人出入,状甚仓皇。”宁喜曰:“此必孙襄伤重而亡也。”言未毕,北宫遗忽至,言:“孙襄已死,其家无主,可速攻之。”时漏下已三更,宁喜自行披挂,同北宫遗、右宰谷、公孙丁等,悉起家众,重至孙氏之门。(已是一日一夜,国中大臣自相攻杀,卫殇[姬剽]乃全不知觉,竟是木偶矣,可笑。)雍鉏、褚带方临尸哭泣,闻报宁家兵又到,急忙披挂,已被攻入大门,鉏等急闭中门。奈孙氏家甲,先自逃散,无人协守,亦被攻破。雍鉏逾后墙而遁,奔往戚邑去了。褚带为乱军所杀。

其时天已大明,宁喜灭孙襄之家。断襄之首,携至公宫,来见殇公(姬剽),言:“孙氏专政日久,有叛逆之情,(正不知欲叛何人,所叛何事?)某已勒兵往讨,得孙襄之首矣。”殇公(姬剽)曰:“孙氏果谋叛,奈何不令寡人闻之?既无寡人在目,又来见寡人何事?”(卫殇此时犹谓是自相仇杀耳。)宁喜起立,抚剑言曰:“君乃孙氏所立,非先君之命。群臣百姓,复思故君,请君避位,以成尧舜之德。”(说得且是轻巧。)殇公(姬剽)怒曰:“汝擅杀世臣,废置任意,真乃叛逆之臣也!寡人南面为君,已十三载,宁死不能受辱!”即操戈以逐宁喜。喜趋出宫门。殇公(姬剽)举目一看,只见刀枪济济,戈甲森森。宁家之兵,布满宫外,慌忙退步。宁喜一声指麾,甲士齐上,将殇公拘住。世子角(剽之子。)闻变,仗剑来救,被公孙丁赶上,一戟刺死。宁喜传令,囚殇公(姬剽)于太庙,逼使饮鸠而亡。此周灵王(姬泄心)二十五年(-547)春二月,辛卯日事也。

宁喜使人迎其妻子,复归府第。乃集群臣于朝堂,议迎立故君。各官皆到,惟有太叔仪乃是卫成公(姬郑)之子,卫文公(姬毁)之孙,年六十余,独称病不至。人问其故,仪曰:“新旧皆君也。国家不幸有此事,老臣何忍与闻乎?”(无权无力,惟有不与事为得正理。)

宁喜迁殇公(姬剽)之宫眷于外,扫除宫室,即备法驾,遣右宰谷、北宫遗,同公孙丁,往夷仪(山东聊城西南)迎接献公(姬衎)。献公星夜驱驰,三日而至。大夫公孙免余,直至境外相见。献公(姬衎)感其远迎之意,执其手曰:“不图今日复为君臣。”自此免余有宠。(以远迎而有宠,正如今世赴任新官,偏爱头接衙役耳,一发可笑。)诸大夫皆迎于境内,献公(姬衎)自车揖之。既谒庙临朝,百官拜贺,大叔仪尚称病不朝。献公使人责之曰:“太叔不欲寡人返国乎?何为拒寡人?”仪顿首对曰:“昔君之出,臣不能从,臣罪一也;君之在外,臣不能怀贰心,以通内外之言,罪二也;及君求入,臣又不能与闻大事,罪三也。君以三罪责臣,臣敢逃死?”即命驾车,欲谋出奔。献公(姬衎)亲往留之。(这个还算好处。)仪见献公,垂泪不止,请为殇公(姬剽)成丧。(正人举动自在正处。)献公(姬衎)许之,然后出就班列。

献公(姬衎)使宁喜独相卫国,凡事一听专决,加食邑三千室。北宫遗、右宰谷、石恶、公孙免余等,俱增秩禄。公孙丁、殖绰有从亡之劳,公孙无地、公孙臣,其父有死难之节,俱进爵大夫。其他太叔仪、齐恶、孔羁、褚师申等,俱如旧。召蘧[qú惊喜状]瑗[玉àn大孔璧]于鲁,复其位。

却说孙嘉聘齐而回,中道闻变,迳归戚邑。林父知献公(姬衎)必不干休,乃以戚邑附晋,诉说宁喜弑君之恶,求晋侯做主。恐卫侯不日遣兵伐戚,乞赐发兵,协力守御。晋平公(姬彪)以三百人助之。孙林父使晋兵专戍茅氏之地。(戚之东鄙。)孙蒯谏曰:“戍兵单薄,恐不能拒卫人,奈何?”林父笑曰:“三百人不足为吾轻重,故委之东鄙。若卫人袭杀晋戍,必然激晋之怒,不愁晋人不助我也。”(老奸主意,却是不差,只是这三百人是那里晦气?)孙蒯曰:“大人高见,儿万不及。”宁喜闻林父请兵,晋仅发三百人,喜曰:“晋若真助林父,岂但以三百人塞责哉?”乃使殖绰将选卒千人,往袭茅氏。不知胜负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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