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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半人马与告密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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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魔法部的法令?”法吉生气地更正自己。

“据我所知也没有。”哈利殷勤地说。

他的心脏依然跳得飞快。虽然对法吉说谎,看他血压直窜的样子是很值得,但是他一点也想不出他怎么才能逃得过他们。要是有人向安布居告密,讲出了DA小组的事,那么他,小组的领头,还不如现在就去收拾行李准备滚蛋呢。

“那么,你也是头一回听说了是不是,”法吉说,声音里充满了愤怒,“这个学校里有一个非法的学生组织,你也是头一回听说?”

“是啊,头一回听说。”哈利说,不成功地装出一个无辜的惊讶表情。

“部长,我认为,”安布居圆滑地在他身边说,“我去把我们的线人找来,我们会进行得更顺利一些。”

“是是,去做吧。”法吉点着头说,安布居离开房间的时候他狠狠地地看了邓布多一眼,“没有什么比好的证人更有用了,是不是,邓布多?”

“确实没有,法吉。”邓布多微微点头,严肃地说。

几分钟的等待里,大家谁也不看谁。然后哈利听到门在他背后打开了,安布居经过他走进办公室里,手里紧抓着的,正是张楚那个卷发的好朋友,玛丽埃塔,她的手捂着自己的脸。

“别害怕,亲爱的,别害怕,”安布居教授柔声说,拍着她的后背,“现在没事了,你做的是对的。部长对你很满意,他会告诉你母亲你是个多好的孩子呢。”

“部长,玛丽埃塔的母亲,”她接着说,抬起眼睛来看法吉,“是魔法交通局,壁炉网络办公室的埃芝孔姆太太--你知道,就是她一直在帮着我们监视霍格沃茨的壁炉系统。”

“好极了,好极了!”法吉热忱地说,“有其母必有其女不是么?那么,现在来吧,亲爱的,别害臊,让我们听听你的--我的天呐!”

玛丽埃塔抬起头的同时法吉吓得后跳一步,几乎没踩进壁炉里。他骂了一句,把已经开始冒烟的斗蓬踩熄。玛丽埃塔哀号一声,把长袍从领子上一路拉上眼睛,但是在那之前所有人都看到她可怕的、毁容后的脸,她的鼻子和脸颊上密密麻麻地生了一串紫色的脓包,排成了“告密者”的字样。

“亲爱的,现在就别介意那些斑点了,”安布居不耐烦地说,“把长袍从嘴边拿开,告诉部长--”

但是玛丽埃塔只是又哀号了一声,疯狂地摇着头。

“噢,很好,你这个蠢孩子,那么我来告诉他,”安布居温厉声说。她又做出那个恶心笑容来,说,“嗯,部长, 今天晚饭后不久的时候,这位埃芝孔姆小姐去了我的办公室,说她有事想告诉我。她说如果我能去七楼看一间秘密的屋子,亦被叫做有求必应屋的,就会找到一些对我有利的事情。我继续盘问了她一下,她承认在那里有一个聚会,可惜的是,到那个时候那个诅咒,”她不耐烦地指了指玛丽埃塔捂住的脸,“已经开始生效了,她在我的镜子上看到自己的样子,她就难过得没法继续讲下去了。”

“嗯,那么,”法吉说,用一个他显然以为是亲切慈祥的样子看着玛丽埃塔,“亲爱的孩子,你很勇敢,去告诉安布居教授,你做得太对了。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在这个聚会里有什么呢?它的目的是什么?都有谁去?”

但是玛丽埃塔不说话,她只是又摇起头来,瞪大的眼里全是恐惧。

“我们难道没有治疗这个的逆反咒吗?”法吉指了指玛丽埃塔的脸,对安布居不耐烦地说,“我们得让她开口啊。”

“我还没能找到,”安布居不情愿地承认,哈利立刻为赫敏的咒语能力感到无比骄傲。“不过即使她不说也没关系,我可以从这里接着讲。”

“你还记得,部长,十月时我送了一份报告给你,因为波特在霍格梅村的猪头酒吧招集了一批学生--”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麦格教授打断她说。

“我有威利·威德新斯的证词啊,密涅瓦,他正好那时也在酒吧里。确实,他身上缠了很多绷带,但是他的听力可没受到影响,”安布居得意地说,“他听到波特说的每一个字,於是立刻就跑到学校来告诉我--”

“哦,难怪他让那些马桶回流却没有被判刑!”麦格教授说,扬起眉毛,“我们司法系统的内幕还真是耐人寻味啊!”

“公然行贿!”邓布多办公桌后面挂着的一位红鼻子的胖子巫师肖像大吼着说,“在我们那个年代,魔法部可不会与那样的痞子为伍,没有啊先生们,那时候一点都没有!”

“谢谢你,弗特斯克,这就够了。”邓布多轻声说。

“波特和这些学生会面的目的,”安布居教授继续下去,“就是为了说服他们参加一个非法的社团,他们要学习的魔法和咒语早已经被魔法部定为不适合学龄--”

“安布居,我想你这就说错了,”邓布多安静地说着,从架在鹰钩鼻子上的半月形老花镜顶上看她。

哈利瞪着邓布多,他想不出邓布多怎么能自原其说,要是威利·威德新斯确实听到了在猪头酒吧里的所有交谈,他们根本就逃不了。

“噢噢!”法吉说着又垫着脚前后摇晃起来,“是啊,你可得给我们讲讲最新版的荒唐故事,为了让哈利不受处罚你什么都能用不是吗!那就讲啊,邓布多,讲吧--威利·威德新斯是个大骗子对不对?还是波特有个一模一样的同胞兄弟在那天去的猪头酒吧?抑或是那些常用的简单解释:时间逆转术,死人复生,还有一两只隐形的摄魂怪吧?”

帕西.卫斯理朗声笑了一下:

“噢,说得好,部长,真好!”

哈利恨不得能踢他一脚。然而,让他惊奇的是,他看到邓布多也正微微笑着。

“考尼烈斯,我并不否认--而且,我相信,哈利也同意我--他那天去了猪头酒家,我也不否认他确实召集了一些学生参加黑魔法防御学习小组。我只是想指出,安布居说这个小组在那个时候非法,是不正确的。如果你还记得,魔法部公布的解散一些学生团体的教育法令是在哈利的霍格梅村聚会两天之后才颁布的,所以他根本没有在猪头酒吧里违反任何法令。”

帕西看起来好像脸上被重重地打了一拳似的,法吉张大着嘴,愣在半路。

安布居第一个反应过来。

“校长,这没有关系,”她说,甜甜地笑了,“不过,现在教育法令已经公布快六个月了,即使头一次聚会合法,从那之后的聚会可是违法的。”

“那么,”邓布多说,在交叉的手指上礼帽地审视着她,“如果在法令实施后他们继续这一聚会,那么他们当然是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的聚会继续了呢?”

邓布多说话的时候,哈利听到背后传来一阵沙沙响声,他觉得听到肯斯理·沙扣保特小声说了句什么。而且他可以发誓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擦过他的身边:柔和的东西,仿佛一股风或是鸟的翅膀,但是低头看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

“证据?”安布居重复说,癞蛤蟆脸上绽出一个恐怖的笑容,“邓布多,你难道没有在听吗?你以为埃芝孔姆小姐为什么在这里?”

“噢,她能告诉我们所有六个月以来的聚会吗?”邓布多说着扬起眉头,“我还以为她只是来报告今晚的事情。”

“埃芝孔姆小姐,”安布居立刻说,“亲爱的,告诉我们这些聚会已经开了多久,你只要点头或是摇头就行了,我确信那些斑点不会因此更多的。那些聚会是不是在过去的半年里一直有的?”

哈利觉得自己的胃里仿佛灌了铅似的直沉下去。这就是了,这回他们的铁证如山,就是邓布多也不能帮他开脱了。

“你只要点头或是摇头就好,亲爱的,”安布居哄着玛丽埃塔,“现在,赶快,这绝不会再触动那个咒语的。”

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盯着玛丽埃塔的脸上头,在她拉到鼻子上头的长袍和卷卷的头发中间,他们只能看到她的眼睛,也许是火光的反射,她的眼睛有种奇异的空洞。然后--让哈利讶异万分的是--玛丽埃塔摇了摇头。

安布居很快地看了法吉一眼,然后转回来看玛丽埃塔。

“亲爱的,我不认为你听懂了我的问题,是不是?我问你在过去的六个月里,你是不是一直参加那个聚会?你去过的,是不是?”

玛丽埃塔再次摇头。

“亲爱的,你摇头是什么意思?”安布居说,声音里已经有点急躁了。

“我以为她的意思很清楚,”麦格教授严厉地说,“过去的六个月里并没有秘密的聚会。对不对,埃芝孔姆小姐?”

玛丽埃塔点了点头。

“可是今晚确实有一个会啊!”安布居气愤地说,“在有求必应屋里有一个聚会,埃芝孔姆小姐,你告诉过我的!而且波特是领头人,不是吗,波特组织的小组,波特--你为什么一个劲儿摇头啊,丫头?”

“嗯,通常一个摇头的时候,”麦格冷冷说,“就表示‘不’的意思。所以,除非埃芝孔姆小姐在用某种人类目前无法解释的肢体语言--”

安布居教授抓住玛丽埃塔,一把把她拉到面前,大力摇晃着她。只一刹那,邓布多已经站了起来,魔杖高举,肯斯理也向前走了一步。安布居从玛丽埃塔身边跳着后退,手在半空挥着,好像给烧到了似的。

“安布居,我不能让你对我的学生如此粗暴,”邓布多说,第一次,他露出了生气的样子。

“安布居女士,你最好镇定一下,”肯斯理·沙扣保特用他低沉而缓慢的声音说,“你不想惹更多的麻烦的。”

“不,”安布居气喘吁吁地说,抬眼看着肯斯理的高大身影,“我是说,是的--你说得对,沙扣保特--我-我有点失控了。”

玛丽埃塔仍站在安布居松开她的地方,她看起来既没有因为安布居的凶猛攻击而感到紧张,也没有因为她放开她而感到松弛,她仍然紧紧把长袍拉到奇异的空洞眼睛底下,直直地瞪着前方。

一个突发的奇想,把肯斯理的低语和从他身边吹过的感觉联起来,跳进哈利脑海。

“安布居,”法吉说,似乎在下最后结论,“今晚的聚会--我们知道那肯定发生了的聚会--”

“是,”安布居重新振作起来,“是的……对,埃芝孔姆小姐来向我汇报,我就立刻上了七楼,带了几个值得信任的学生,我们想在他们的犯罪现场拿个正着。不过,似乎他们在我到之前就得到了消息,因为等我们上了七楼他们都到处乱跑走了。可是这没关系,我这儿有他们所有人的名字,潘姿·帕金森小姐替我去有求必应屋看是不是还有东西剩在那里,我们需要证据,而那屋子就提供给我们了。”

哈利惊恐地看到她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原来钉在有求必应屋的名单,递给法吉。

“我一看到波特的名字也在名单上,我就立刻明白我们要对付的是什么了。”她柔声说。

“好极了,”法吉说着,脸上露出笑容,“安布居,干得好,而且……哎哟……” 他抬起头来看邓布多,后者仍站在玛丽埃塔身边,手里松松地握着魔杖。

“瞧瞧他们给自己取了个什么名字?”法吉小声说,“邓布多之军。”

邓布多伸手从法吉手里拿过羊皮纸,他盯着赫敏在几个月前写下的标题,有好一会儿似乎都说不出话来,然后他抬起头,微笑着。

“那么,事情暴露啦,”他简短地说,“法吉,你是想要我的书面认罪书呢--还是在这些证人面前说一下就可以了?”

哈利看见麦格教授和肯斯理互相看了一眼,他们的脸上现出恐惧。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法吉,显然也不明白。

“说什么?”法吉迟疑地说,“什么--我不--?”

“邓布多之军,法吉,”邓布多说,依然笑着把名单在法吉脸前晃着,“不是波特的军队,是邓布多的军队。”

“可是--可是--”

法吉忽然领悟了他的意思,他惊恐地后退一步,惨叫一声,又从壁炉里跳了出来。

“你的?”他悄声说,又一次把冒烟的斗篷踩熄。

“说得对。”邓布多偷快地说。

“你组织的?”

“我组织的。”邓布多说。

“你召集这些学生来--做你的军队?”

“本来今晚上是第一次聚会的,”邓布多点头说,“只是想看看他们有没有兴趣帮我罢了。当然,现在我明白邀请埃芝孔姆小姐显然是个错误。”

玛丽埃塔点了点头,法吉从她看到邓布多,胸口膨胀起来。

“那么你就是在图谋反对我!”他咆哮着。

“说得不错。”邓布多快乐地说。

“不是的!”哈利大喊。

肯斯理冲他投来一个警告的目光,麦格也对他威胁地瞪起眼睛,但就在那一刻哈利猛然意识到邓布多的打算,他不能让他这么做。

“不是的--邓布多教授--!”

“哈利,不要说话,要不然我恐怕只能命令你离开我的办公室了。”邓布多镇定地说。

“是的波特,闭上嘴!”法吉嚷着,依然用一种令人发指的愉快瞟着邓布多,“啊啊啊,--我今天晚上来这儿开除波特,可是没想到--”

“没想到你可以逮捕我,”邓布多说,面带微笑,“丢了芝麻却拣了个西瓜,不是么?”

“卫斯理!”法吉叫,现在兴奋得都浑身打战了,“卫斯理,你把这些都记下来了?他说的所有内容,他承认罪行的,你都记下来了吗?”

“是的先生,我想是的,先生!”帕西急切地说,鼻子上有许多忙着写字时溅出来的墨点。

“他是如何想建立军队来反对魔法部的,他怎么在暗中推翻我的都有吗?”

“是的先生,我都写下来了,是的!”帕西说着满意地检查着自己的记录。

“那么非常好,”法吉说,现在全身焕发出欢乐,“把你的记录复制一份,立即送到《先知日报》去。要是我们用只快猫头鹰,他们明天就能发表出来呢!”帕西跑出屋,在身后把门摔上。法吉转向邓布多,“你现在得被带回魔法部,在那里你将被正式定罪,然后送到阿兹卡班去等待审判。”

“啊,”邓布多温和地说,“是啊,是啊,我就知道我们会遇到那个小小的障碍。”

“障碍?”法吉说,声音依然兴奋地颤抖着,“我可看不到障碍呢,邓布多。”

“嗯,”邓布多抱歉地说,“恐怕我已经看到了。”

“噢,是吗?”

“嗯--只不过,我觉得你似乎误以为我会--那个词是什么来着?--‘束手就擒’。可是我恐怕一点也不想束手就擒啊,法吉。我一丁丁点也不想去阿兹卡班,当然了,我可以越狱的--但那可太浪费时间了,而坦白地说,我可以数出一大堆比这更好的事来做。”

安布居的脸越来越红,使她看来就像是一个装满了沸水的水壶。法吉则一脸傻气地瞪着邓布多,好像刚被意外的打击给震住了,仍不能相信发生了什么事。他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哽咽,然后转头去看肯斯理和那个灰色短发的男人,那个人是全屋里唯一到现在仍没说过话的人。他给法吉一个肯定的点头,然后离开墙朝前走了一点,哈利看到他的手动了一下,几乎是随意地,朝自己的口袋移了过去。

“别那么傻了,道力士,”邓布多和蔼地说,“我知道你是一个很优秀的傲罗--我似乎还记得你在高级巫师考试里的所有科目都得了‘极好’,--但要是你想-呃-让我‘束手就擒’的话,我将不得不伤你了。”

那个叫道力士的人相当蠢地眨了眨眼,他又看了看法吉,但这次更像是希望能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那么,”法吉冷笑一声,让自己镇定下来,“你打算单枪匹马跟我们大家:道力士,沙扣保特,德洛丽斯还有我自己,斗吗,邓布多?”

“天啊,当然不是的,”邓布多说,笑着,“除非你笨得想逼我施用武力。”

“他也不是单枪匹马!”麦格教授大声说,手伸进自己的长袍口袋里。

“噢,他就是一个人,麦格!”邓布多尖锐地说,“霍格沃茨需要你!”

“你的废话已经够多了!”法吉说,把自己的魔杖抽了出来,“道力士!沙扣保特!上去抓他!”

一道银光闪过房间,一声如枪声一般的大响,整个地板都震动了。第二道银光闪烁的时候,一只手抓住哈利的后脖领,把他推到地上,好几张肖像都叫了起来,福克斯尖叫一声,空气里立时充满团团烟尘。哈利被灰尘呛得咳嗽,他看到面前一个黑影摔倒在地上,一声惨叫,什么东西砰然落地,然后一个声音喊:“不!”,然后就是玻璃碎裂的声音,疯狂地脚步声跑来跑去,一声呻吟……然后一切归于宁静。

哈利努力转头看是谁几乎没把他勒死,结果发现麦格教授蜷在他身边,是她刚才把他和玛丽埃塔推出了危险。灰尘仍在四周的空气里慢慢飘荡,哈利微喘着气,看到一个很高的人影走向他。

“你们都没事吧?”邓布多问。

“没事!”麦格教授说,站起来把哈利和玛丽埃塔一起拉起来。

烟尘逐渐散去,劫难之后的办公室渐渐清晰起来:邓布多的办公桌底朝天地翻倒着,所有的细长桌子都横倒在地上,上面摆着的银色仪器也摔成片片。法吉,安布居,肯斯理和道力士都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凤凰鸟福克斯在他们顶上绕着大圈子盘旋,嘴里轻轻地唱着歌。

“很遗憾,我非攻击肯斯理不可,要不然看起来就很可疑了。”邓布多低声说,“他的反应真是快得惊人,在大家没有注意的时候修改了埃芝孔姆小姐的记忆--麦格,你替我谢谢他,好不好?”

“那么,他们很快就会醒过来了,最好不要让他们知道我们有时间说话--你们一定得装出没有时间流逝的样子来,就好像他们只是给打倒在地上了似的,他们不会记得的。”

“邓布多,你要去哪儿?”麦格教授悄声说,“桂茂街吗?”

“噢,不是的,”邓布多说,脸上现出一个冷笑,“我不会为了躲起来而离开这里的。法吉很快就会希望他没有把我从霍格沃茨赶出去的,我向你保证。”

“邓布多教授,”哈利开始说。

他不知道他该先说什么:这些全是因为他组织DA小组而引发的,他有多抱歉,还有,邓布多为了不让他被开除而被迫逃亡让他又有多难过?但是还没等他再说一个字,邓布多已经打断了他。

“哈利,你听着,”他急迫地说,“你一定要尽你最大努力学习蔽心术,明白吗?无论石内普教授让你做什么,你都要去做,尤其要在每晚睡觉前练习,才能让你的大脑不被恶梦侵袭--很快你就会明白这一些都是为什么,但是你必须向我保证--”

那个叫道力士的人动了一下,邓布多抓住哈利的手腕。

“记得--封闭你的思想--”

可是当邓布多的手指握住哈利的皮肤时,他额头的伤疤传来一阵剧痛,他又感到了那股恐怖的,蛇一样的渴望,他想去攻击邓布多,去咬他,去伤害他--

“--你以后会明白的,”邓布多悄声说。

福克斯在办公室里绕了一圈,然后朝他飞下来,邓布多放开哈利,举起手握住了凤凰鸟金色的长尾巴。火光一闪之后,他们两个一起消失了。

“他在哪儿?”法吉吼着从地板上爬起来,“他跑到哪儿去了?”

“我不知道!”肯斯理喊着,也一跃站起。

“你知道,他不可能用瞬息消失的!”安布居叫着,“他不能在学校里施这一招--”

“楼梯!”道力士叫了一声,冲到门口,用力拉开门跑了出去,肯斯理和安布居紧跟着他。法吉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站好,拍掉胸前的灰尘。他们中间有一阵长长的、痛苦的寂静。

“嗯,麦格,”法吉恶意地说,把撕坏的衣袖理好,“我恐怕这就是你的好朋友,邓布多的末日了。”

“你这么想是不是?”麦格教授轻蔑地说。

法吉似乎没有听到她,他环视着一片废墟的办公室。有几幅肖像冲他嘘着,一两个人甚至冲他做出无礼的手势。

“你最好送他们两个去睡觉,”法吉说,回头看看麦格,轻蔑地冲哈利和玛丽埃塔点了点头。

麦格教授什么也没说,但是大步带领哈利和玛丽埃塔走出了屋子,当门在他们身后关上之后,哈利听到菲尼斯·尼吉拉斯的声音:

“你知道,部长,虽然有很多事,我都不满意邓布多的做法……但是你不能不承认,他这个人的手法实在有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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