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小宝和叔父的JQ被爹爹发现了
*27-爹爹发现小宝和叔父的JQ了
名为嫉妒的烈火在花玄幽深的双眼中灼烧,他比花火更为悲哀,但他无可仰仗。花火有小宝的爱和忍让去挥霍,他有什麽?花玄盯著已经有些凉了的雪莲汤,刀刻般五官在微弱的日光下显现出无助的光泽。声音有些沙哑,花玄缓缓说:“你……有没有想过,她从没想过你死?”
花火倔强地抿著嘴唇,虽然隐隐猜到了那种可能,但他不想去相信。紧握泛白的手部皮肤表明他的逞强已到强弩之末,花火嘲讽地笑出声说:“叔父这是怕我耽误她的病情?放心,我还不像她那麽无情,”无情两个字花火咬的格外重,“会想杀害自己的亲、生、哥、哥。”
“你是想杀害自己的亲、生、爹、爹,”花玄学著花火的口水说道,“而且你还差逼死你的亲、生、妹、妹。”
“你胡说!”花火的防御终於崩溃,嘴唇嗫嚅著,恨恨地盯著花玄。
“你明知道小宝最後会用她的命换……”
“闭嘴!”花火忍不住大吼,那样的结论他设想过无数遍,却因为它太过残忍而被他搁置在心底最yīn暗的角落,不去问津。他喘息著,像刚从一场灭的水灾中逃出,“我不想听,不想听……”
花玄叹息,“那就不要再耍花样了。麻沸散就要停用了,再用下去会对小宝的心智造成伤害。今後她会比你刚才听到的痛苦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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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啊,好痛,爹爹!”身躯不断扭动,沙哑的声音溢出一声声哀叫,满身的冷汗无法抑制骨子里的疼痛,睁大的双眼处眼白已经布满了红血丝。
爹在哪儿呢,为什麽还不来?为什麽让她这麽疼?小宝想强忍,但连牙齿都在痛,想要咬住什麽都成了天方夜谭。这时她才知道情人蛊是多麽恶毒的蛊,女人如果妄想苟且偷生,就会得到最丧心病狂的惩罚。
没有了麻沸散,小宝必须要让人把她牢牢绑住才可以,因为她会被疼痛折磨到失去任何意识,只剩下自杀的想法在脑中催促。她不再能合眼安眠,只有不断的疼醒和又一次的晕厥。
花莲十分忙碌,偶尔来看小宝一眼却是被她求著杀了她,所以他不再来看小宝。有时是静静站在窗後,听她哭喊他的名字。
距离小宝毒发已经整整半月,今天是最後一天,若是花火及时到了大漠且治疗成功,小宝以後就不会再疼;要是没有。
花莲还在抱著晕过去的小宝发呆。他想,没有没有。如果有,那他会亲手了结小宝,然後跟著她走。
那样的剧痛让小宝整个人脱了人形,她看起来不再那麽漂亮,原本娇嫩的肌肤显出一些苍老的皱纹。花莲抱著她就像抱著一堆骨头,但那却也是他如今的整个世界。
那个时候他想,要是这一次小宝能坚持下来,那麽他就算顺著她做下世人不齿之事,又能怎麽样?小宝高兴便好了,还考虑其他的做什麽……
花莲抚著小宝的脸,静坐在床上,俊美犹如夕阳下等待神灵到来的石像。
不知道什麽时候了,窗棂边的风铃被风吹响,花玄推门而入,正和睁开眼来的花莲对视。
白衣的男人轻轻笑著,黑衣的男人没有什麽表情,然眼睛却亮晶晶。他问:“小宝睡著了?”
“睡著了。”他低下头,凝视小宝明显不再痛苦的脸庞,低声道:“她刚好那会,亲了我,叫我……叔父。”花莲抬眼,凌厉地看向花玄冷下来的眼睛,“你对她,做了什麽?”
作家的话:-
3-
☆、28-爹爹的嫉妒
*28-爹爹的嫉妒
“你知不知道她多大,是你的什麽人?”花莲为不吵醒小宝尽量低声说,抑制不住的怒气从声音中迸发,“你是她的亲叔叔!玄,回到你该去的地方去吧,不要留在小宝身边了。”
花玄没有任何表情,他早知道会有这麽一天,或早或晚而已。嘴唇动了动,想解释什麽,却很无力,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不会走。小宝要我。”
“出去。”花莲紧皱著眉头,厌恶地看著花玄,“滚出去!”
花玄直直地站在那里,不走也不说话。小宝放松下来的睡颜让他安心,有些事情容不得逃避,“大哥,小宝能嫁人的希望已经很小了,玄愿意一生守在她身边,不离不弃。”
花莲挑起嘴角,笑容里尽是讽刺:“你的寿命有多长?你年长她多少岁?抛开这一些,你是她的亲叔叔,骨子里一样的血,不觉得对不起我?”
许是声音大了,小宝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含糊地喊了句爹,揉著眼就要醒来。花莲怜她,拍著她的身子哄道:“小宝再睡一会,不要醒,乖。”
小宝探出脑袋,看见了立在远处的花玄,问:“叔父怎麽不过来?”
花玄苦笑,小宝又看看花莲,好像明白了什麽,挣扎著就要下床去,花莲一把搂紧她问:“小宝想做什麽,伤爹的心吗?”
“爹爹……”没想过,没想过花莲撞破时会是这样的场景。她自然舍不得伤花莲的心,可是,她已经答应花玄了,“爹,对不起,都是小宝的错。”
一颗泪落在手心上,小宝的心为花莲疼,但是既然她选择了花玄,那她就一定有所失去。小宝给花莲擦著泪水,低声解释:“虽为世人不齿,可儿无悔。只希望爹爹不要厌恶小宝。”
“小宝乖,告诉爹爹,是他逼你的还是骗你的?你还小,他拿什麽好东西哄你了对不对?”花莲吻著小宝的眼睛,还是不肯相信小宝和花玄的事情,“你看,他和爹爹长得一样,你为什麽不喜欢爹爹就喜欢他?所以这一定是错的。小宝是乖孩子,最听爹爹的话了。”
看到这样父亲,小宝很心酸。面对至亲逆伦苟合,花莲在使劲找借口为她开脱,小宝闷闷的,最後还是下了地,环住了花玄的大腿,把重量都依靠在他身上,“爹爹,对不起,儿做下了,便不会後悔。”
花玄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她的小手,传来安定的力量,三个人在屋中沈默,谁都没有再说话。
“我从来没想过会是你夺走了我的女儿,”花莲开口,暗哑不已,“你们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吧,搬出花宅,不要让下人知道,败我花家百年清誉。”
那些他曾视若珍宝的,原来是这麽轻易就能染指的。
心,乱成一个解不开的谜团。花莲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真希望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做的一个梦。
门轻轻关上,花莲的手颤了颤。小宝离开了,真的走了。
作家的话:
最近身体不好,所以更新十分短小,见谅见谅
☆、29-忠诚的狗H
*29-忠诚的狗H
小宝随花玄回了他的院子,一进门就被花玄狠狠吻住,宽舌毫不留情地占有她的空气,扫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小宝不自觉用双手推拒著他,发出嗯嗯闷响。
花玄的吻里带著绝望。为什麽?为什麽哥哥这样吻她,爹爹这样吻她,连叔父也是?她到底做了什麽让三个男人都如此害怕?
“叔父……叔父。”小宝终於喘上了口气,小脸通红,刚刚和花玄的嘴唇分离,脑袋转眼又被压在了xiōng前。那颗心脏有力地跳动著,小宝感受著他为她变快的心跳,听见花玄用低哑迷人的声音说:“好久没碰你,好想你。”
他复又捧起小宝的小脸,垂头在她樱唇上来回舔舐,像是一只狗在讨好主人般,露出可怜的目光,说:“要……”伸出宽宽的舌头,他从小宝的嘴唇一直舔到了她的额头,然後扒开小宝的前襟,弯身含住了那两颗小小的rǔ头,硬舌翻来覆去地舔著小rǔ头,是不是嘬一口,发出色情地响声。
“叔父……叔父……”小宝仰起脸,两条腿儿已经情不自禁攀住了他的健腰。
花玄轻轻地笑了一声,摸摸小宝的小花穴,弄得小宝羞红了脸,他忙亲吻著她的眼睛安抚道:“宝宝这麽想我,我很开心。再给叔父Cāo一Cāo,就更好了。”
他长著粗茧的手伸进小宝的裤子里,狡猾地抚过小小花心,轻飘飘蹭过那颗充血的花豆,却偏偏不去揉她。小宝扭著身子,低声吟叫,花玄侧脸蹭著她的小脸蛋,心疼这阵子生病让她骨瘦如柴,停住了手,“我太急了。还是先养身体。”
温柔的吻让小宝感觉自己是被全身心地爱著的,她主动伸出小舌,学著他的样子在他唇上撩拨,天真无辜的眼神让花玄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再次迸发,张口包住了她的整张小嘴,整张手掌狠狠地在她小花穴门口搓动,不出几下,小宝就在他手下泄了身。
“叔父……啊!”
一波浪潮没过,花玄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掏出了紫黑的ròu棒,重重戳了进去。小宝无助地抱住他的身体,发现两个人都是衣裳未褪,只扒下了一裤子在交欢,羞耻让她更加敏感,不住恳求花玄用力“叔父,玄,叔父……”
“叫我干什麽?”花玄伸长了舌头舔著她的整张脸,他喜欢这样毫无保留地吻,“是不是想让我用劲?”
“嗯……”小宝皱著眉,表情僵硬起来,花玄见状抱住她的小屁股,一下一下,每一次都到最深处去。
“啊……小宝的贱穴真是……叔父Cāo得你最爽了对不对?”
“叔父、叔父,”小宝被干得说话断断续续,“爽,最爽。再、用力……啊啊啊,”花玄加速的抽插让她彻底失去理智,高氵朝前疯狂地大喊,“叔父!Cāo我,再用力Cāo我,小宝今天要sāo穴彻底烂掉痛掉,再也不想著勾引叔父了!”
“嗯……骚货真骚,乖宝宝,再喊一句好听的来。”花玄停止了抽动,见小宝睁开眼睛失望地望著他,甚至主动动起屁股套弄著他的大ròu棒,引诱著小宝说:“这样不舒服的对不对?叫老公,马上就给你想要的。”说完,花玄又快又猛地到她子宫口。
小宝的脸一下变了形,喊道:“老公、老公、继续……好舒服,再Cāo那里!”
“哼。”花玄闷哼一声,用快得可怕的速度重重那柔软的子宫肉,狠狠吸住小宝的小嘴,嘴里像野兽般嘶吼著,射出六七股jīng液。
“叔父!”小宝哭喊,小花穴哗啦一声,晶莹的液体喷了出来。
花玄摸著自己和小宝连接的地方,低笑出声:“被老公干到尿了,真羞羞。羞不羞,嗯?”
小宝眼睛泪汪汪的,花玄又开始心疼,轻吻著她的小嘴道:“好好好,不羞。小宝,”他声音突然低沈了下来,“宝宝,好爱你。”
“好爱你,宝宝,别离开我。”他捧起小宝的脸,认真地看向她的眼底,“你承诺了,永远是我一个人,我当真了。所以从这一刻开始,我不放手了。”
他蹲下身子,将他留在小宝体内的秽物全部擦净,最後在那美丽的洞口亲了又亲。
那样子,细致又小心。真的很像一个卑微的奴仆,或者说是忠诚的狗。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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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和叔父沐浴
*30-和叔父沐浴
一连半个多月的折磨,小宝本来圆润的小身子迅速虚弱了下去,花玄特地请来京都最好的大厨给她烹饪营养美食,端来了一桌子菜,小宝却要喊著洗澡。
“身上好臭那叔父,你抱了我那麽久都不觉得吗?”小宝嫌弃地闻闻自己。
花玄哦了一声,命下人准备热水。
“叔父不高兴了吗?”小宝把小嘴印上他的唇,很意外地,刚刚才释放完情欲的花玄竟然再次狠狠咬住她的嘴,那样子就像是在惩罚她一般。
花玄自然不嫌弃她臭,但是他介意,这段日子来陪著小宝熬过痛苦的不是他,而是大哥。小宝不提也就罢了,她这麽一说,他就忍不住要去想,大哥是如何把她抱在怀里疼爱的,看著她受折磨一身臭汗会不会像他这般毫无间隙。
“我越来越像个妒妇。”花玄捧著她的脸改为轻轻地亲吻,看那干枯的唇片沾上自己的津液,他才能感受到小宝现在,至少这一刻,是归属於他的。
水已经好了,花玄一件件脱掉小宝的义务,看见她瘦骨嶙峋的样子,心疼得红了眼睛。
“我没事的。”小宝枯瘦的手解开花玄衣襟和腰带,“叔父给小宝洗吧,好累,不想自己动。”
花玄头,冷峻的面孔在烛光下忽明忽暗。他脱衣,露出精壮黝黑的身体,但那皮肤上全都是深深浅浅的伤疤。将小宝搂到怀里,那两条瘦弱的腿儿盘在他腰上,可怜死人。
“可怜见的。”花玄撩起捧捧水洒在小宝身上,从前鼓起的小rǔ儿这下也瘪了下去,花玄怜爱它们,摸了又摸。
“叔父,你这是给我洗澡呢?”不是说定力很强吗?那这翘起来的大肉棍是怎麽回事?小宝往後退了退,“还是我自己来吧。”
花玄却爬了过来,一脸淡定,拆下小宝的发簪,给她洗起头发。
男人湿热的气息打在耳边,小宝脸红了又红,软趴趴靠在他xiōng前,闷哼道:“讨厌。”
花玄似乎是笑了笑,声音极低,然後是一串串连绵的吻落在小宝面上。
她发现,叔父真的很喜欢亲她,似乎看见了就要这样吻著,他才能安心。
小宝仰起头,圆圆的大眼睛看向花玄看似冷漠的脸,腰猛然被男人的手臂收紧,火热的唇片贴上她的耳朵,边亲边道:“怎麽?”
小宝的手摸上花玄的xiōng膛,本来是想抓住什麽来掩饰自己的慌乱,但男人的肌肉坚硬,她只能揪揪那发黑的小rǔ头。
小宝没说话,花玄应该也想到了什麽,扳开女娃细弱的两条腿,借著水,将粗硬的ròu棒插了进去。
没有湿润的花道干涩,根本承受不了男人的粗大,小宝闭上眼,竭力配合著他。
她想说对不起,她开始想念花火。蛊虽解了,但有些东西是骨子便有的,不是伤害过就会一笔勾销。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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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叔父离开了
*31-叔父离开了
花玄很快选了别院,带小宝离开了花府。
其实他们本来就离开花府两年之久,再离开,无非是第二次告别罢了。
小宝站在花府大门很久,花玄牵著她的手越来越紧,她知道他在紧张些什麽,可是这门之後,是她的爹爹啊!她犯下了这样的事情,怎麽能奢求爹爹的原谅?
“走吧叔父。”小宝转身,终於不再看那扇朱红大门。
上了马车,眼泪开始哗哗掉落,小宝想起这些年叔父对自己的深爱,爹爹的影像却怎麽也离不开脑海。好痛苦,既然允了叔父,为什麽还是觉得这麽痛苦?
花玄搂过小宝,轻轻吻去她的泪水,但那泪水他怎麽也吻不干,心酸地摸著小宝的发丝,花玄问:“有我,不够吗?”
“对不起叔父,再给我一时间……我只是舍不得爹爹。”
“嗯,我等你。”花玄含著小宝的眼睛,宽舌在她眼皮上扫来扫去,泪水咸涩,从味蕾渗透进了心里。
新的宅院并不大,朴实而素净,然而花玄给小宝准备的闺房却是非常可爱温馨,整体色调都是她喜欢的粉藕色,小床软软的。
小宝眼睛红彤彤的,十分可怜,花玄怜她,但他嘴笨,只能抱著小宝默默地亲吻。他不知道这样只会让小宝更难过,手足无措地看著她,暗淡的眼光里多了份悲哀。
“宝宝……”欲言又止,花玄低声叹息,将她放平在小床上,轻声问:“宝宝,这个床舒服吗?”
“嗯……”焦糖似的声音回答他,这样的小宝教他如何不爱。
“睡吧,你累了。”花玄亲亲她的额头,在她身侧躺下,小小的床容纳著一个女孩和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显得有些拥挤,花玄却很享受这份亲近,把她完完全全地纳入他的臂弯。
这是他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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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入住了新院,小宝就一病不起。花玄停下所有事项,整日为小宝寻大夫,呵守在身侧。起初他以为是情人蛊留下的後遗,但他慢慢发现,小宝的眸光越来越涣散,不管他怎麽哄怎麽宠也笑得十分勉强。
花玄难以名状心中的痛楚,只知道那是一种让他无法喘息的钝痛。
小宝还在床上躺著,他抱起她,以口哺药,小宝被那药汤苦得清醒了些,花玄吻吻她的小嘴,温柔地说著些什麽,小宝全然没听进去,又有些昏迷。
“宝宝醒醒,”花玄笑著掐她的脸蛋,见小宝终於睁开眼,他微微松了口气,“宝宝是不是想爹爹了?”
“爹?”小宝低低唤了一声,仔细看著花玄,摇摇头,“是叔父,不是爹……”
“嗯,我知道,宝宝好乖,还能认出叔父。”多少次夜里,他拥著她入眠,半夜里醒来她会把他当成大哥亲吻?花玄苦涩地扬扬嘴角,眼睛有些湿润,像溺水之人抓住稻草般抱紧了小宝,“宝宝……宝宝……我爱你,好爱你……都还给你好不好?不要再病下去了……”
他知道小宝为什麽迟迟没有好起来,他也知道自己被摆在了无关紧要的位置。只要他的宝宝幸福就好了吧……
第二天再醒来,小宝睁开眼,入眼的是花府闺房的布置,再看看抱著自己的人,竟然是──花莲。
“爹……爹爹!”小宝泣不成声,爹爹原谅她了吗?不再埋怨她和叔父做下的错事了吗?
“小宝,爹爹的小宝……回来就好……爹也好想你。”半个月未见,花莲憔悴了许多。往常风情的眉眼显得颓丧,眼角有了细细的褶皱,“回来便好,再不回来,爹就要疯了。”
“爹爹不怨儿了吗?”小宝喝下花莲喂的药水,担心地问。
花莲抿了下唇,目光清涟地望著小宝,一字一句道:“小宝,你和他那样是错的,爹不能让你犯错。他已经走了。”
走了?“谁走了?”小宝张开嘴,看见花莲张张合合的嘴型,发出凄厉的哭声。为什麽呀?为什麽要走?
叔父不爱小宝了吗?为什麽要走?
“傻孩子,不要去找。”花莲搂住要下床的小宝,“他也是个骄傲的人,你心中无法只有他一个,他──自然不能忍受。”
骄傲。
小宝张著嘴大哭。
是的,她记得刚开始他是个多麽冷情的人,常年没有表情,说一不二,只要站在那里,威压就始终存在。
但是她把这样的男人变成了什麽样?他开始学著开口说话,甚至学会了说我爱你;他开始学著做出表情,每每对著她都是喜悦地笑著的;他开始学著卑微,在她面前变成公主的奴仆,忠诚的家犬。
小宝才发现,自己是多麽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