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解绷布的南宫昱听闻南小朵的叫声也是迅速回头,而尧战那味十足的架势,让南宫昱差丢下手中的绷布,上前将南小朵给拖了过来。
毫不费力的钳制住南小朵的尧战眸色渐凉,原来这就是南小朵所谓的大哥吗?抓着南小朵肩头的手,不由得重了些。南小朵皱眉,以为是自己刚才的挣扎引起某人的不悦,于是瘪瘪嘴,乖乖的站在一旁,嗟!就会使用暴力,难怪只能当个武将。
南宫昱和尧战对视了几秒,在见南小朵突然安静下来,立马别开了眼。他怕自己此刻的任何一个举动,都让南小朵陷入更大的危险,伴君如伴虎在任何地方都改变不了它的深意。只是他不知道,为何这位一直被众人敬仰碟血汉子,会对一个男人做出这般亲昵的举动?原本他还以为,南小朵在将军手下当差,从此会收敛起以前的性子,也可以多长世面,难道他错了?(某陌一脸‘yín’荡:你这哪是错了啊?是大错特错!)
一时间四人之间的气氛异常诡异,三人各怀心思。尧战冷冷的看着还在拆绷带的南宫昱,再用余光瞄了一眼虽然不在动弹,可实际上是在找机会的南小朵,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立马掐死这个丫头。可恶……竟然给他招蜂引蝶,是当他死了吗?
被蒙着眼的南小朵,没瞧见两个男人之间无声的打量和暗中揣测,只觉得脖颈处一阵阵的发冷,不由得浑身一抖,缩了缩脖子。咦?
当南宫昱掀开最后一层缠绕的绷布时,尧战稍稍皱眉,看来这小子,真是伤得很重。
广小白身上的伤口,一直从肩胛处延伸到了侧腹部,翻飞的血肉,豁开一公分左右的口子,那仿佛要将整个身体剖解出来的伤口,让人看得头皮发麻,鲜血还在不断渗出,蜿蜒……
尧战将红色的药瓶递给南宫昱,面色不佳:给他敷上止血。
蒙着眼睛的南小朵一听要敷药了,又不淡定了:“等等!等等!我来敷,我来敷,我有经验!唉!将军,你松手,松手啊!”
“不许去!”尧战轻声喝止。
“哎呀!我真的有经验啊!我以前在马房的时候,就老给那些个马儿上药,让我来!让我来!大哥笨手笨脚的,等下把小白弄疼了怎么办?”
闻言两个男人皆是哽住了一口气,她眼里竟然只有广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