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朵不服,作势又要掀,喜婆忙拉着她的手再次苦口婆心道:“小祖宗啊,你就饶了我吧!这盖头真的是掀不得,掀不得啊!你再忍忍,忍忍!马上就好了。哎?真的不能掀,老身上有老母,下有孙儿,您这样,将军怪罪下来,老身可怎么办啊?”
南小朵顿了手,想想也算了,哎……好歹今天也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横竖也给足他人面子呗。随后伸手摸了摸被面,抓了颗红枣丢嘴里。嗯……这枣子还挺甜的,先垫下肚子好了。
一旁的喜婆又有些抓狂了,这铺在喜床上的东西哪里是这般随便吃的?这些都是有这重大意义的东西啊!但是又不敢再要求南小朵,怕自己一句话不对,这丫头又会消停不下来。算了,算了,不就几颗红枣花生的事么,等下自己再洒就是了。
终于,在南小朵几乎已经将自己周身一丈之距的红枣花生等等都吃的差不多时,尧战总算是来了。
尧战应该喝了不少酒,但是脚步依旧稳如泰山,俊美的面如浮着绯红之色,喜悦不胜言表,那究竟是如何的一番美景呢?瞧这呆若木**的喜婆就知道了。此刻的尧战已经换上了一身大红色新郎喜服,鲜艳的红,更是将他衬托得妖绝,就连天地万物都会为此刻这抹笑容黯然失色。尧战黑眸一瞬不转的盯着大红喜床上端坐的小人儿,那份喜悦似乎要倾巢而出。
一旁神游天际的喜婆,心里那个激动啊,一时间竟然也让她有了一种枯木逢春的感觉,天呐!这样天底下真的有这样的人?但也就是片刻的时间,喜婆突然感觉到整个人都凉飕飕的,一个激灵,面上的胭脂水粉抖了些许,随后连忙将手中喜称拿至尧战面前:“将军,请挑起新娘的盖头。”
尧战依旧笑着,却让人不寒而栗,接过喜婆手中的物件,缓缓超南小朵走来。南小朵是紧张的,抓着喜服的手绞了绞,哎?可是为什么她要紧张呢?
尧战挑起南小朵头上的红盖头,入眼的是精心装扮的新娘子。
南小朵本就长得水灵,今日再稍作修饰,更是娇俏可人,那弯弯的柳眉,宛若黑珍珠般的眼眸,白皙如玉的肌肤,艳丽的朱唇,落入尧战的眼中,全成了这世间最美的。酒量极好的尧战既然在此刻,感觉有些醉酒了。忍不住伸手撩开凤冠的珠帘,凝视着这渴望依旧的宝贝。
南小朵微微敛目,竟然害羞了!脸颊上的绯红之色也是越来越浓,哎呦!干嘛这样看着人家?。一旁的喜婆嘴角抽动了几下,貌似还真是不适应这丫头这般样子!搓搓手臂掉了一身**皮疙瘩。转而又想了想,径直走到桌前,将那交杯酒给端了来,算了!中间的那些环节还是跳过吧,她还想再多活些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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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好烦啊!
孩子又病了!
我擦……怎么就这么多么磨呢?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存稿,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