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兄……”慕容洪天心里一惊,忙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魏征的脸‘色’严肃无比,他看着慕容洪天道:“慕容兄,你听我一言,回去之后立刻将飞羽送出长安城,十年以内不能回来,否则必有大祸!”
“什么大祸?”慕容洪天皱眉。
他并不是没有判断力的人,虽然魏征的话可信度极高,但如果真的照他所说,‘女’儿十年都不能回来,这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
“我一时间和你解释不清,总之玄奘这人与佛‘门’渊源极深,并非还俗就能轻易斩断的,你要是相信我的话,就立刻照我的话去做!”魏征道。
从魏征家里出来后,慕容洪天的内心挣扎了很久,一方面,魏征是他多年的老友,不可能会信口开河,而另一方面,说实话,他又对江流儿十分满意,如果无端端拆散二人,他的心中也过意不去。
思来想去,最后他还是选择了相信前者。
因为能让魏征这种人说出‘必有大祸’这几个字,可想而知如果顺应发展下去,将会发生多么恐怖的事。
“什么?!要我离开长安?!”
慕容飞羽放下刚从名匠工坊取来的凤冠霞帔,错愕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眉头深锁的道:“爹!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爹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所以我才要让你走啊!”
慕容洪天知道自己的‘女’儿‘性’子刚强,如果不明真相,绝不会乖乖妥协,立即将魏征对自己说的话转述给了慕容飞羽。
慕容飞羽听完后,也是忍不住吃惊。
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人,恐怕她立刻就能找到那人狠狠的奚落一番,说不准还得找人打他一顿,可这话是从魏征口中说出,那效果真就大不相同了。
她十分明白对方的为人,没有依据的东西,绝不会随便说出口。
就如慕容洪天知道这个消息后的反应一般,慕容飞羽同样是挣扎了许久,最后选择了相信自己跟玄奘的感情。
于是,她和自己的父亲发生了争执。
“你这孩子,怎么就一点不听话呢?!”
一番劝说未果后,慕容洪天也怒了,吼道:“我不管你说什么,反正明天你就得走,就算是叫人来绑,我也会把你绑出长安城!不准再回来!”
身为一个父亲,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可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保护好自己的‘女’儿罢了。
因为他忽然想到了一些传说,在历史上某些高僧修行的路上,上天有可能会给他们设下一道又一道的‘路障’,这些‘路障’应劫而生,应悟而毁,‘情障’便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道,不论高僧能否闯过,他们的‘情障’结局都会很凄惨。
如果真是像魏征说的那样,那自己的‘女’儿,恐怕十有是成为了玄奘修行路上的‘情障’。
说完这番话,慕容洪天便走了出去,并取来一把大锁将‘门’锁上,又叫来几个家丁守在‘门’外,禁止慕容飞羽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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