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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城,是苏县辖下的一个三级市,距离省会阳州大概近五百里的距离。
因为距离不是太远的缘故,所以舒诗便开着自己那辆白色的玛莎拉蒂grancabriomc载着楚风前往离城。
上了高速路后,怕楚风不能说话在车内感觉太闷的缘故,舒诗便将音乐打开,好让楚风能够解闷,同时她开车也不至太过乏闷。
最近,舒诗喜欢上了这首歌,感觉这首歌的歌词写的极好。
音乐,在车内缓缓流淌。
舒诗专注开车,楚风静坐一旁副驾驶座,听着这首歌。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独
夜深人静时可有人听见我在哭
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我跳舞
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
千年等待千年孤独
滚滚红尘里谁又种下了爱的蛊
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毒
听着歌,眼角余光看到坐在身旁有些出神的楚风,舒诗嘴角绽出一抹微笑。
我若是那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独。
你便是那夜深人静听到我哭之人,你便是那灯火阑珊见我跳舞之人
离城,之所以被称为离城,是此地有一座离山。
相传是古时一位寒门书生和一名富家千金相恋,但那女子却被皇帝选为妃子,将要入宫。
两人相恋,但却为世俗礼法所不容,最终,不得不挥泪别离。
诉别离,泪满襟。
书生就在这个地方,送别了挚爱的女子。
随着那个心爱的女子离开,书生一直痴望痴等,天长日久风吹雨打。变成了一座石山。
这座山,便被人称之为“离山”。
离城,也因而获名。
当楚风和舒诗两人来到离城,找到下榻的酒店后。刘家接生婆便寻上门来。
“大婶,您快坐。我和楚风刚到离城,住宿的酒店也有些简陋,没有什么好招待您的东西。还好我车上带了些好茶叶,您尝尝能喝的顺口吗。”
见刘家接生婆这位五旬左右的大娘赶到酒店。舒诗亲昵的挽着她的胳膊将她迎入屋内,为她端来早已备好的茶水。
“多谢姑娘了,我喝啥都行。我来找楚风,是想说些私事,想要请他帮忙想想办法。如果他能帮我这个忙的话,我就把家传古针无偿送还给他”
看到舒诗这个高贵雅典的漂亮女孩亲自招待自己,刘家接生婆有些拘谨,话语之间欲言又止,似有难言之隐。
“大婶,您有什么为难事尽管说。我们能做到的一定做到。楚风他得了怪病不能说话,所以我就跟着过来照顾一下。一切事,我都可以帮他转达做主。咱们在阳州医院时聊了那么久,也算是熟人了,您如果见外的话,我们这些晚辈可是会伤心的哦。”
舒诗久经世故,一眼便看出刘家接生婆似是介意她在当场,不便与楚风说事一般。
当即,舒诗笑着劝解道。
坐在一旁的楚风也是冲着刘家接生婆这位大婶头,示意一切之事舒诗都可以为他作答表态。
“那好吧。说出来也不怕你们这些晚辈们见笑。都是些年轻时的事了,只不过老了老了,终究是放不下这个念想。嗯不知道年轻人你会阴阳锁吗我家中老辈们的古书上曾提到过,我们家这枚古针有通玄之用。可结阴阳锁。如果你知道这一奇术,并且能施展出来的话,那我就说说我的事。如果你不知道的话,那就算了”
听到舒诗的话,又见楚风在旁头。
刘家接生婆犹豫了一下,斟酌着措辞。而后向楚风问道。
楚风听到眼前这位大婶居然知道“阴阳锁”之事,他不由诧异挑眉。
听眼前这位大婶提及阴阳锁之事,楚风便知道她要让自己相帮之事,必定有些麻烦。
神情凝重的看着眼前这位大婶,楚风若有所思的冲她了头,表示自己知道阴阳锁之事。
微一考虑,楚风取过一旁纸笔,低头疾书。
“你家这枚古针,名为阳针。阴阳锁,乃是阳针的至高秘术,但除非道法高深,方能连阴阳之事。而且在某些特定时刻,还需要和另一枚龙针结合而用。我恰有阴针在手,所以阴阳锁之事,若是两相有心,应该是可行之事,我可以帮你结阴阳锁。”
刘家接生婆低头仔细看过楚风在纸页上写下的话语后,她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了楚风一眼。
原本她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想要问询一下眼前这个年轻人会这种古术不会。哪曾想,对方居然真的知道“阴阳锁”之事。
如果不是楚风左腕戴着一枚龙镯,龙镯之上有其余几枚与她家传古针相仿的龙针,她也不会生出这个想法,寻找外人的帮助。
但人活一世,总归是有遗憾之事。
人老了,难免都有些怀念以前的一些人事,总会有些一世都放不下的事情。
“看来你真的是会这种古术了,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和你们说下我的事”
低头思索了好一会,刘家接生婆方才叹息说道,讲起了自己的经历。
年轻的时候,刘家接生婆还是个姑娘。
但在那个年轻,年轻人的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她和村里一个青年互有情愫,但最后因为两家父母的缘故,各自成家。
说来也巧,世事变迁,她到城里生活了,居然遇到了村里的那个青年,两人恰巧是在一个城市。
但这时,已经各自有了家庭和责任。
她忘不了他,他也忘不了她。
在那个时候,人们都恪守礼法。发于情,而止于礼。
没有什么出轨,没有什么婚外恋,也没有什么偷情之事。
只是互相的一个问候关怀,知道对方过的好。自己便能心安。
就这样,年轻的时候,各自照顾着各自的家庭与亲人。
半百之时呢,身旁的老伴相继离世。
可这时。膝下已有儿孙,人也已老了。
人老了,总想有个伴,身边有个说话的人,有个关心问候的人。
恪守礼法半世。相继恢复自由身,可想在一起做伴,却又难于上青天。
平日里来往频繁,天长日久之下,各自的子女们总会问起。
顾虑再三,终是向子女们含蓄的提及了自己的一些想法,想再找个伴,互相有个依靠。
哪知,却招来各自子女晚辈们的反对拒绝。
一边是亲情亲人,一边是不忘之人。遗憾之情。
两难间,终是只得以亲人亲情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