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羞的红衣少女,首次仔细观看着奇骏湖泊、棱棱假山的寄身之地,眼神闪烁地望向在水中漂浮着的秦歌,惊诧问道:“你……你是建康王吗?”
果然不愧是一朵儿富贵花儿!
秦歌身体落在一块缓缓升起石台上的秦歌,心下暗笑,口中却道:“在建康王别宫中的男人,你说我不是主人,谁个才是建康王啊?”
秦歌右掌一张,汲取过红衣女子手中几乎捏碎了的富贵花,摊开在手掌上面,将凋谢的残花恢复其原状。同时,他也很是满意于红衣女的惊诧神态,问道:“听说过驱除富贵花不幸的方法没有?”
红衣少女本来出身名门正派,其师也对她寄予很高期望。可是此次,突遭师傅的无情抛弃,一颗虚荣的放心早就变得如乱麻一般凌乱。
而恰似富贵花的花语——荣华无尽、富贵不穷,少女追求富贵的性情一旦被打开,就会渐渐地沉迷到荣华富贵之中,丧失其本来的一刻聪慧心思,成为金钱权势的奴隶,此时,她也就被‘建康王’的高贵身份、以及建康王所拥有的无穷财富给深深吸引住了。
“主人,你有办法吗?”红衣女一对靓丽中眸子中,夹杂深切的贪婪之光,连对秦歌这个假‘建康王’的称呼,也改变了。
‘富贵花,果然是百花之中最廉价的花儿,也是最适合做性+奴隶的女人!’秦歌眼神一扫玉手紧捧右脚的的富贵花,关切吩咐道:“将你的鞋袜脱掉,让主人给你治疗一番吧!”
“主人,衣裙需要也一起脱掉吗?”红衣富贵花,左手轻抚鬓角,展现出带着丝丝痛楚的特别风情,搔首弄姿地勾引着‘建康王’。
“那样最好!我们本就光溜溜地来,最终也要精光光地去,唯有光洁才会对治疗最有利。”头解释的秦歌,神色庄严,十足的骗子。
“只要有本王帮你治疗一番,富贵花肯定会成为天下富有的女人。那个时候,别说锦绣堂、就是建康王府、乃至整个大宋的财富,都还不及你所有财富的十分之一。”
富贵花被秦歌诱惑得心神俱醉,眼前也浮现出一堆堆金光闪闪的金山、银山,一脸忠顺地表态道:“花奴的一切财富,都是主人的。”
因为受伤颇重,富贵花脱衣的动作,有些迟缓,可财富的诱惑,让她变得快捷了起来。右足上的摔伤,令她无法站立,扯动长裤的时候,整个人都摔倒在了草地上。
富贵花一具胴体,确实有着诱人的资本,白洁如玉,婀娜丰腴,在她充满了痛楚的激烈翻滚之中,将半遮半掩的成熟魅力展现得淋漓尽致,也让她痛并快乐着。
“主人,你可不可以帮助奴儿……”富贵花的哀求还未完全说出,秦歌就伸手阻止住了。
“你是富贵花,你只有将所有衷心都奉献给了本主人,你这一生的荣华富贵才会达到无穷无尽的境地。”秦歌大声喝道,神态端庄,而一对喷火星目,却一转不转地盯着富贵花,欣赏着她那对剧烈抖动的白玉峰,暗测着肉球的弹性系数。
被秦歌给鼓弄得娇艳欲滴的富贵花,在一招弹指神通的驱动下,就飞到了浑身光洁的富贵花身体上,花柄不偏不倚地落到了少女娇艳的花径上,缕缕热绕从娇花嫩蕊中,钻入到富贵花腔内,弄得她鼻息粗重,发出声声嘤咛。
“主人,你的功夫好厉害啊,比桃花岛岛主都还要厉害!”富贵花粗喘着,手掌抚上那伴随着她身体悸颤频率而不停颤抖着的花瓣之上。
“啊,她们现在不会变色了,奴儿果然遇到真正的主人了。”富贵花真正认定了秦歌这个‘建康王’的主人身份,望向秦歌的媚光中,宣泄着无穷的恭顺。
怒哼一声,秦歌身体不动,道:“富贵花奴,鉴于你先前对本主人的怀疑,主人宽宏大量,惩罚你自己爬到主人身前后,主人才会给你治伤。”
富贵花虽然被其花语引得沉迷到了对富贵的痴迷中,可骨子犹存的女人尊严,还是让她一时无法接受秦歌的荒唐命令。同时,也激荡出了她骨子里面的深浓奴性,一具散发着朵朵红云的娇躯,也好似是风浪之中的小船儿,因为刺激、兴奋而好似筛子般微颤着。
“主人,真的要像狗一样地爬过来吗?走可以吗?”富贵花的声音中,带有普通少女的娇羞不堪。
眼神怒视着富贵花,秦歌威严尽显,嘴角却泛出一缕残酷的笑容,哀声一叹:“看来未来整个天下的财富,都没人给本王掌管了。”
被秦歌那对说不尽邪意的眼神扫过,富贵花只觉得浑身一阵火热,浅浅地带有更加渴望的快感,霎时在她体内如喷发的岩浆一般滚烫。她一直放在那朵泛春娇嫩花儿上的玉手,一把扯出花儿,玉手倏忽偏离,露出绒毛丛丛的硕大水蜜桃。
富贵花被秦歌的语气冻得身躯一冷,口中支支吾吾地问道:“主人,花奴是第一次,你真的要看奴儿学狗爬吗?”看到秦歌的眼神被自己神奇的腿间景象给吸引住,富贵花芳心一阵得意,不禁将双腿分得更宽,露得更显。
“富贵花奴,你是主人,还是本王是主人啊?”秦歌左掌击打在湖水上,溅到富贵花身体上,给她来了一次日光浴。
温柔尚存的湖水,带着丝丝清香,洒落在富贵的身上,令她神志一清,一时间难以决断起来——到底是要富贵、还是尊严?到底是要反抗、还是彻底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