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就死了,怕什么呢?秦歌有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慷慨心理,从口中伸出的大舌,也对着黄蓉紧咬的两排贝齿了起来,向着那津香汩汩的诱人小嘴内继续探索起来。
“嘤咛!”黄蓉鼻息粗重,对被她压在身下的英俊师侄儿的色心,再一次有了切身的体会,她心下突兀想到数日前那次情潮翻涌肯定也是他使了坏。
叩开关门的庞然大物,好似一个勇猛的将军,将黄蓉一只躲闪的小蛇,吓得筋疲力尽,最终被缠卷到了一起。
男人和女人一起生小孩子,也是如这两条舌头一般,那样缠绵翻动着吗?黄蓉脑海中升起的第二个念头,让她彻底的清醒了过来、恢复了无双女侠的绝世智慧。
怀中的成熟少女睫毛眨动,玉脸泛红,诱人至极,秦歌身为正常男人的身体特征,一下子就盎然挺立,戳戮着高贵牡丹花的娇嫩花瓣。
哼,让你使坏了,师叔我不将你的舌头咬断,我就不是你这个小色狼的师叔了。黄蓉双颊急动,两排贝齿狠狠地咬了下去。
钻心的剧痛,让秦歌大嘴大张,不得不放开了黄蓉的丁香妙舌、以及诱人香唇。秦歌气息运转,平息下舌头上的剧痛,躺在地上,仰望着黄蓉,黯然说道:“蓉儿师叔,你身为长辈,不但不照顾师侄儿,却费尽心血、千辛万苦地去寻找什么百花之主,这不是在欺负康儿吗?”
“笨蛋康儿,师叔我明明是在诓骗那些无知的朝廷中人啊!”黄蓉右手在地板上一撑,左手在秦歌的小腹上一拂,整个人就脱离了秦歌怀抱,飞腾而起。
小腹上面的轻轻一戳,让秦歌浑身旺盛的欲火,一下子就变得无影无踪,整个人就像给锁住了一般,绵绵无力。
“锁阳功!”秦歌吓得神色大变,面色苍白,一脸苦色地追问道。
黄蓉时而用手绢擦拭着唇角,时而吐着口水,清理着仿佛被玷污了的小嘴。好一番之后,她才对站起身子、蔫耷耷的秦歌嬉笑道:“师叔可没有学习什么锁阳功,只是你体内真气走岔罢了。”
任何一个男人,面对着黄蓉时候,满腔的怒火都会难以发泄,就如同蓄满了力量的拳击手,足以致命的一拳,最后却击打在了棉团之上。
秦歌一阵泄气,哀求道:“蓉儿师叔,康儿可以走了吗?”无论如何鼓劲体内的气息,都难以恢复男人雄风,让秦歌面对黄蓉,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当然可以啊!”黄蓉踱着碎步,在秦歌身旁绕行着,“师叔在这儿等待着你,就是告诉康儿你:我这十日时间内,不是在寻找百花之主,因为师叔我实际上早就找到了这个男人了。”
惊啊一声,秦歌一脸讨好笑容,急切问道:“蓉儿师叔,这个天底下最幸运的男人,到底是谁啊?”
“笨蛋康儿,你可真会钻牛角尖,凭借你能够让凋谢的百花瞬间绽放的力量,这个百花之主,除了你自己,还有任何男人有着此般幸运啊?”黄蓉根本就不理会秦歌的惊喜,迅捷地走出了小亭,回到了回廊另一侧的卧室,紧紧地关上了房门。
抓了抓头发,秦歌轻声道:“为什么没有多大的喜悦呢?能够拥有前后两届百花谱上最美丽的百余个女人,我应该很高兴啊!”
“哟,杨康,你又是犯了哪门子的呆症,自找着不愉快啊?”花香衣扭动着婀娜多姿的娇躯,娉娉袅袅地走到了他身边。
嘿嘿,少爷我正郁闷着,你却前来了。秦歌心下欢喜,大手却一把拉住花香衣,带着她快速走向十余步外的卧室,一双火热的眼神,却紧盯着花香衣那颤抖的两座高耸玉峰、挤动着的深邃的白色沟壑。
“哎哟,大官人,你这般看着奴家,想要吃了奴家,可让奴家受不了啊!”花香衣作为一个连成熟女人都能够满足的采花娘子,在挑逗人的欲望一道上,确实有着非凡的天赋。
花香衣一只右手,轻拍着硕大玉峰,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显得楚楚可怜,恰到好处地撩拨起来热血男人的征服之心。
一股火热的气息,从小腹中升起,如熊熊燃烧的火焰,噗哧地烧向萎靡的生锈了的金枪之上。
“啪嗒!”
终于恢复了生气的霸龙金枪,如一根在煤炉中煅烧了一翻的铁棍,在紧挨着秦歌的花香衣一对修长的的双腿中,以电光火石的速度摆动着,狠狠地左右击打了两下。猛烈无匹的灼热力量,打得花香衣花香衣如遭遇了高强度的电流袭击玉躯,整个人一时间站立不稳,如软泥一样软倒在秦歌怀中。
花香衣檀口微张,春意盎然,一对小手摸向几乎将她身体都起来火热金枪,她惊诧发现——双手纤长十指,都难以合抱住那还在不停膨胀硬度的粗实。
“杨康,你个混蛋,为什么变得这般吓人啊?”花香衣大惊失色,暗叹这个少年果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混蛋。
秦歌心中郁闷一扫而空,仰头哈哈大笑,“锁阳功,还不是被聪明绝伦的杨康在最短的时间内给解开了,让我恢复了男人的雄风。”秦歌对上花香衣那对媚眼中伸出的怪异神色,一刹那间想到在现代社会看到的煞笔抱着贴满了广告的电线杆、大肆欢笑着‘我的病有救了’的那则笑话,赶忙收住了豪放的笑声,大手急切地抚摸上了怀中渐渐火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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