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冰不知道她正因被吸吮,本能的生理反应对这般被挑逗极为强烈,混着蜂毒的血液已涌入乳线,骆冰冰虽然没有生育过,更不是在哺乳期,但蜂毒已进入乳线,影响着体内分泌,已开始不停制造混了蜂毒的蜜乳毒奶,她不觉已把一对娇乳的大半范围都让林天龙吮过,她只觉已胀痛得像要破裂,而那层在肌肤雾出的毒液被吮了后很快便又再雾出,她以痛苦的声线:“再……嗯好孩子……要再……嗯好孩子……吮吸快。”
林天龙原也不敢乱来,但得此鼓励,便边吸吮边用那条又长又大的舌头又舔又刮,动作也变得大胆,大嘴放肆的在一对嫩滑的游走,剧烈的挑逗让骆冰冰不住娇喘呻吟,他见骆冰冰本能护着横陈的玉臂仍然不肯放下,竟把嘴越移越近,再用那条灵活有力的舌头,在骆冰冰玉手与之间钻探,企图突入范围。
这般不经意的纠缠下,骆冰冰的娇躯越扭越烈,娇吟也越发凄美,林天龙突然惊觉自己正又在用强,顿时停下,女无数的经验让他面对骆冰冰这样的美妇也冷静下来,知道要用软不能硬来,他明知骆冰冰蜂毒正发作得剧烈,仍即时以退为进,装起慰问的样子:“骆阿姨,小侄虽看不见,不知你身体什么位置毒发,你又未有说出身体状况,小侄也不敢多言,但却感到已吮出很多毒液了,毒是否已暂时无碍,可停下来吧,你好些了吗?”
骆冰冰此时已痛得在饮泣般的呻吟,看见林天龙突然停下吸吮,误以为她毒发而缓和了,还很累不想再吸的样子,想到自己也不应蔽着不说出那里疼痛,这样只会延误驱毒,便忍着痛说:“不……嗯好孩子……现在……毒发极为剧烈……嗯……阿姨……阿姨应当……嗯……说出那里不妥……不……不应延误驱毒……”
林天龙故意问道:“什么,还很痛吗?哎呀……我真该死,对不起呀骆阿姨,我真该死……我应观察了解着你当前毒发的情况,加以配合,也应按你之前吩咐尝试什么方法驱毒更有效,可我那该死的眼睛又盲了……”
骆冰冰已痛苦难奈,把林天龙的头往胸脯上压去,也边说出何处需要吮毒:“快……快……嗯好孩子……再……再往上。”
看见骆冰冰急不及待的要他快吮毒,自己的嘴唇亦感觉到的弧线,耳边传来骆冰冰期待的娇吟,不觉已吮至敏感的边沿,知道蜂毒已让她痛得什么羞涩也抛着脑后,半合的眼缝间已看见骆冰冰不自觉的把掩护的小手慢慢移开,鼻子喷出热风都吹刮着胀得不能再忍的敏感,女无数的经验告诉他,此刻便是关键之际,自己反要慢慢来,令骆冰冰在无奈之下续步续步,主动的把彻底的奉上,消除与他赤裸接触有感逾越的界限……
骆冰冰让林天龙吸吮乳体已认定无什效用,蜂毒发作渐烈已令她神智迷糊,只觉一双不住发胀疼痛,正要拿开雪臂小手,羞涩的把敏感的送到林天龙的大嘴前,他突然又抬起头停了吸吮……
林天龙装出惊恐的说:“哎呀,我真该死呀骆阿姨,看不见就只想着尽快吮毒,我到底是在吮那里?怎么像是给孩子哺乳的……怎……怎么得了,这……这太过逾越了吧……”
骆冰冰痛苦的边吟边说:“嗯好孩子……是……毒是发在胸……嗯……胸脯上……嗯……好胀……嗯好孩子……阿姨好痛……没……没办法……嗯……只能……只能把……毒……嗯……吮出……”
林天龙故作勉为其难地说道:“这……这也没办法,我知道生完孩子的妇人都会奶胀,她们好像能这挤出母乳的……姑且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