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若瑄叫的声音都哑了,谁知道没过半小时,天龙那大手就又开始拨弄他下面那根挺直的大货了,;亚东在沙发上都惊了,他妈的这条种公牛,前天晚上打了三炮,昨天晚上又来了第三炮,真强悍!
老婆若瑄哪还受得了,再好的饭菜让你往撑死里吃你也受不了啊,只好好言相劝,又又,总算把那炮哄了出来,恩,她夜宵吃的是蛋白质粥,喝了个水饱。
梁亚东以为他们的肉搏结束了,他的好戏也落幕了,哪知道刚回到书房,睡了一小会儿,就又被卧室里的笑浪语吵醒,他再也没力气爬起来观赏,迷糊糊地又睡过去了。
天龙昨天下午在孟虎孟豹健身房里练了深蹲,梁亚东这才想起来,老婆若瑄没被他吧?
梁亚东胡思乱想着,想去卫生间撒,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一个光的强壮大男孩从卧室出来,也朝卫生间走,看见梁亚东,他刚刚才睡眼惺忪的表情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他们兄弟俩都难免有尴尬。
天龙不知所措地挠挠头:“亚……亚东哥,我昨天晚上上劲儿了,叫你蔫吧哥,我一上了床……我一上了床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亚东哥,你可……别生气,其实在我心目中你以前一直是我的偶像的。”
梁亚东看着他的脸,这小坏蛋不像自己,之后就一脸颓废,相反,似乎是阴阳调和的缘故,满脸油光,容光焕发,黑中泛红,分明是一副尽享春宵之后的满足表情。肌肉发达的身上有几处抓痕,肩头还有一个牙印,由于皮肤黑亮,要仔细看才看得到。
无法忽略的是,天龙的那根牛鞭又张牙舞爪的着。
天龙充分地满足了老婆若瑄,也充分地满足了梁亚东变态的妻癖。如果不是自己心中还有那么一丝嫉妒和愤怒,还有一丝对所谓道德的畏惧,梁亚东一定会觉得这家伙真是上天派来让自己的家庭完满的,才两天时间自己就对他从俯视转为了仰视。
“你说什么啊?你才是这家里的男爷们,我以后就叫蔫吧哥了。”
天龙惊讶地长大了嘴,看着他傻乎乎的表情,梁亚东心里有一个小人说:“你真贱,你永远不再是这家里的男人了。”却又有一个小人说:“真好,我的家里总算有个男子汉了!”
“那好……行!蔫吧哥,”天龙短暂的惊讶过后,梁亚东注意到他那只本来就举得老高的子又往上抬了抬头,显然是从梁亚东的答案中得到了性刺激。
“你也要去撒?一起来吧!”
梁亚东和天龙并排站在马桶前面,他光着,梁亚东解开裤带掏出家伙,却看到天龙把手扶在了马桶后的墙上,两腿叉开,身体极力前倾,梁亚东正不解,心想小坏蛋别是有病吧,只听得“哗啦啦……”,大江东去浪淘沙,千古风流物。一股淡黄的液从他的大里出来,跟高压水枪似的,把马桶壁冲的山响,梁亚东一看他另一只手,明白了。原来他的举得老高,根本对不准马桶,只有一手撑墙,身体前倾,一手使劲往下压自己的,才能让液射进马桶里。
天龙似乎有尴尬,转头对梁亚东说:“没法,嘿嘿,每天早上这根棍子硬得跟棒槌一样,只有这样撒。”梁亚东看着液从他的里冲出来,线又粗又有力道,发现他不但比别人大,比别人大,连那个也比别人大,一条深深宽宽的裂缝,液从这个射出时都是飞流直下的气势,如果从这么大的里射出的是,那会多么有力,多么浓稠,怪不得他能这么快让可晴几个女人先后怀孕成功,怪不得老婆若瑄喜欢他。
天龙这个臭小子一脸舒畅地放着水,哗哗哗了好一会儿,把梁亚东家的进口Roca马桶里冲出了厚厚一层白沫,这才打了一个寒颤,终于收紧了水管子,他用手抖了抖那根大家伙上的滴,这才注意到梁亚东还没。
“蔫吧哥,你咋不哩?”
梁亚东看天龙撒都看呆了,他第无数次地意识到自己的可怜与可悲,天龙竟然撒个都雄赳赳气昂昂的,和他一比……自己还不如坐在马桶上算了。
不是个男人,但总也要小便吧?
梁亚东手把着自己的,在自卑的作用下感到那小东西似乎越来越小,都要缩到肚子里去了。
天龙正要走出卫生间,无意中看到了梁亚东的东西,站住了。梁亚东正试图专心致志地撒,余光一感到他站住了,下意识往他脸上看。
得意,自豪,鄙视,梁亚东看到了一个男人脸上最邪的表情,那张英俊的、粗旷的、好色的脸上泛满了骄傲,是的,他靠着的粗大和强壮的肌肉,俘获了别人的女人,把另一个男人取而代之。
“蔫吧哥,你的,嘿嘿……得多练练!”天龙转过身冲着亚东哥,拨弄着那排完已经半软不硬的驴,“看咱这个,这才叫,这才叫打种的家伙,这才是生儿子的棍哩!怪不得我媳妇儿跟了你几年,还紧的跟大闺女似的。”
说玩,天龙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依旧光着,由于腿间当啷着那么一大坨,他依旧叉着腿走路,活像横冲直撞的大螃蟹。梁亚东则心灰意冷地结束了放水,他撒的声音就像一个巨人在扑灭森林大火,而自己撒的声音就像一个老人前列腺不好。
梁亚东还要去贵妃俱乐部安排相关事宜,天龙自然要去明玉轩公司,他们兄弟俩一起出门。老婆若瑄则还没有起,她昨天晚上估计是累坏了。
工作,事业,这是梁亚东现在唯一能够寄托希望的事情了,他拥有着别人羡慕的官二代身份,不就是女人吗?这个社会上有了钱有了地位,女人哪里找不到?何况自己这几年已经越来越不在乎女人,而在乎男人了。
“有了钱,也要有根坚挺的才行啊!”梁亚东内心里有一个声音说道,他唯一庆幸的是每每和李金彪在一起的时候还算是正常男人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