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长成郝湘东那样的,虚幻飘渺,有艺术空间,才对!可不!人家郝湘东走哪哪吃得开,在哪哪是中央,办什么成什么,说什么都在调上。可笑的庄文尚,长了一副黑社会样吧,竟还是学的艺术设计!朋友多有人缘,可进钱的路子少花钱的地方多,还以为已经生活在社会,他的钱给人花得随便,他花人家的钱也就觉得理所当然。从来与郝湘东一块吃饭或者出去,只要有花销都是郝湘东掏腰包。
先前阳纯雪有些过意不去,后来也跟着脸皮一块变厚。庄文尚不掏钱,那就得她掏。她一是女生,女生掏钱太不给男生面子,而且他们也未必让她掏。二是她真掏了还真也掏不起。上学时有一定生活费,工作了有一定收入,都是勉强能过些小资生活的水准,要她供着四个人两天三头的奢侈,她恐怕坚持不了四五天,剩下的时候还得厚着脸皮蹭吃喝,没处蹭时就得喝西北风。
算了吧,还是郝湘东供吧。看来也只有郝湘东供得起,供得不咬牙不切齿不头疼,还很快乐很心甘情愿!
让人快乐是一种善行!阳纯雪曾无耻地这么想。
可也只是想想——阳纯雪关于妖来郝湘东用用的想法!朋友夫不可欺,做人得有一水准!
想着想就睡去了,睡不多久却又被人弄醒。阳纯雪睁开眼睛想看看是谁,那人已经压到她的身体上面,她感到男人壮实的肌肉质感。
她喜欢这感觉!喜欢那压在她身上的肌肉质感,踏实,温暖;又有根舌头伸到她嘴里来,滑润而清凉。她含-住了吮吸。他离她切近,她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她清楚地看到颤微微地一段热物冲着她下来……
可她就是看不清他长什么样!
太满!越来越膨胀,她要刃不住了……
阳纯雪醒了!私处剧烈地跳动着,跳得她心慌。她继续地呻唤,夹住双腿,去上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