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务员,去年结了婚,以我们未到而立这个资历,能在北京坐拥顶层复式近200平米的住宅,确实不易。
小姨子,因为我和老婆是娃娃亲,她就像我亲妹妹一样,我们一般直接叫她「小妹」。她跟老婆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人们都说,女人的美貌与智慧成反比,真的没有错,形容她们姐妹两人是贴切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老婆长相平庸,身材也一般,头发有点发黄干枯,说句不客气的话,我虽然不是诸葛亮,却娶了个黄月英似的老婆。小姨子就不同了,青春年少,就是头脑简单,二十出头的人了,还像个十几岁的小女生,整天跟着女孩儿们出去玩,大大咧咧,疯疯癫癫,却丝毫不把男人放在眼里,都不知道是不是对男人没有性趣。不过她的美貌啊,那是方圆十几里地,乃至镇上都十分有名的,据闻她成年前就有媒人来说媒,只是她自恃甚高,待价而沽,直到岳父岳母忍无可忍,给她下了死命令,她才不太情愿地接受了。
小妹结婚那天,我和老婆作为至亲,那当然是要赶回去的。这公务员的事情,要说闲,也确实没太多事情要忙,要说忙,那也是不能随便离开岗位太远,免得上头找人的时候找不到。因此,赶回老家参加小妹的婚礼,对我们来说就是一次难得的假期。万万没想到,我的艳遇就从那一天开始。
特意提早了三天回老家,就是为了看看久违的家人。按照我们老家的风俗,小妹出嫁前三天是不能出门的,除了自家人,也不能跟任何男人见面。我是她姐夫,自然可以堂而皇之地到老婆娘家去,要说有私心,那也当真,我可也想看看这小妖精出嫁前是什么模样呢
婚礼前一天,岳母和老婆带了一大群妇女忙东忙西,为第二天的婚礼做准备,我把自家的亲戚关系料理停当,藉着帮忙的名义跑过来,不过偷了空,跟岳父坐下温酒闲聊。正说话间,小妹从内里的闺房溜了出来,一屁股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时值盛夏,乡下农村没有空调,吊挂在屋顶的风扇作用十分有限,小妹穿了个小热裤,露出两条白花花长溜溜的大腿,叠起来,从她大腿外侧几乎可以瞄到她的屁股,而她的紧身短袖上衣,居然把她一对大奶显得老高老高,不知道光线不足还是我视力不好,竟看不出胸罩的轮廓,难不成这这小妖精里面是真空的
小妹把脑后一大把头发扎成马尾巴,说:「爸,姐夫,我出去玩会。」岳父阴沉着脸:「玩什么玩,明天都嫁人了,就不能安分一点。」我也知道岳父对这个小妖精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她长得美貌,自己出去有面子,恨的是她「不守妇道」,又拉了自己面子。若要我说,小妹比起北京上海的女子,「不守妇道」这顶帽子是万万扣不到她头上的,她就是爱玩爱闹,于男女关系,并不比同村的女子开放多少,只不过在过于保守的环境里,她也算是个小小的非主流了。照我的估计,小妹还是个原装货呢。男人嘛,骨子里的野兽就是要多传播自己的基因,有小姨子的男人,超过九成都会对小姨子有非分之想,我也不例外。当然,想是想做是做,真能买大送小的岳父岳母又有几个呢至少我没遇上。
小妹不太情愿地回到闺房,噼噼啪啪地摔起东西来。岳父摇摇头,无计可施,看来他对这个刁蛮女儿也是伤透了脑筋。我呢,就算是芝麻绿豆的级别,怎么说还算是个京官,在这村里可是有些面子的,更不便于到小姨子的闺房里。只得把老婆叫来,她们姐妹俩在房里私聊了半个钟头,才算是把事情平息下来。
第二天是小妹的大喜日子,我早早来到岳父家,帮忙是假,大模大样地喝酒抽烟,款待客人,那才是真。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第一次见到那个即将成为我妹夫的男人,挺高大英俊的一个人,烫着头发,白白净净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农村人,听乡亲们说,他是镇长的儿子,读艺术学院的,说好听一点是个艺术家,要说难听的,就是个戏子。如果要拼爹,我是比不过他,我爹才村长呢,可要拼人,我可比他强多了,好歹我还是个京官啊,级别比他爸还高一大截。我这么想,也有那么一点阿q的味道,想到小妹极可能尚未有人开发过的处女私处,健美的身体,今晚就要交给这么个小白脸享用,我居然有点吃醋。
忙碌而混乱的婚礼,消耗了我一天的体力,目送小妹进了洞房,喝多了的我也在老婆搀扶下回到自己家,昏昏沉沉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多年没在自己老家睡过的懒觉被老婆拍醒:「快起来,出大事了」我眯着眼睛回她:「什么事,地震了么」老婆心急火燎的:「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小妹在闹离婚」我一听,立马蹦起来:「搞什么鬼昨天才结婚呢」老婆二话没说,硬给我穿上衣服,拉了我就往民政办跑。到了民政办,岳父岳母小妹都在,小妹那张脸是憋得通红,都不知道是害羞还是什么,岳父岳母铁青铁青着脸,还有昨天见过的妹夫的父母,脸色死灰死灰,妹夫本人也在,还是那么苍白苍白,一言不发。我拉着老婆衣袖细问,老婆才在我耳边道出原委:
原来几个月前岳父岳母给小妹下死命令的时候,还没见过准女婿的面,光凭几张照片一份履历就把婚事定了下来,万万没想到这小白脸居然有龙阳之好,昨晚一整晚,非但没碰小妹,还分开两张被子睡觉。今早被小妹在岳父岳母面前拆穿西洋镜,实在无地自容。本以他老爹镇长的身份,小妹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可遇上我和老婆这两个芝麻京官在背后给小妹撑腰,小妹自无须守这活寡。我低声对老婆说:「离了吧,反正小妹也没亏给他。一个蕾丝边,一个断臂山,搞不到一起的。」老婆在我手臂上捏了一把:「你还敢开玩笑」这种事情,对谁来说都不光彩,大家都不想闹大,一个多小时下来,双方谈好条件,签字离婚,岳父岳母把彩礼退回去,注销了结婚证。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是小妹回到家,看户口本上自己的婚姻状况被写了个「离异」,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我送她那个写着「永结同心」的花屏打个稀巴烂,骂道:
「岂有此理就这么糊涂变了个离婚」老婆识趣地半推半拉把她弄回房间,我也早早告辞回家。
一周的假期要结束了,在离开前一天晚上,老婆光溜溜地钻到我的被窝里,成熟美穴骑在我身上,我也被憋了一周,自然是当仁不让地一棍子捅进她体内:
「老妖婆是不是饥渴得受不了啦」老婆被我一棍到底顶住子宫,忙说:「要死了,这窗口不隔音」我不理她:「怕什么,我们是夫妻嘛,光明正大,你还害羞」老婆的屁股被我顶得一起一伏:「先别来,我还有事跟你商量。」我可等不及了,在她又热又滑的洞穴进出:「行,一边做一边商量。」老婆没办法,便说:「小妹她想跟我们一起去北京。」我一听,来了精神,更壮了,故意装作不乐意的样子:「她去北京干什么又没工作,白吃我们的饭呢。」老婆不愧是老婆,的跳跃把我给出卖了:「你敢说你不喜欢一说小妹,你的棒子就变大了,哎哟,好猛,你顶到花心了。」我也不否认:「是啊,那么个大美女,想起来都要硬呢,要是同时干上你们两个,我可要乐翻了。」老婆有点儿,微微抽动收缩:「你你敢乱来你看我爸不把你剁了才怪嗯老公你好棒好深啊」我满脑子都想着小妹白花花的美腿和又大又挺的胸部,遇上老婆的,也不迟疑,索性把挺到最高,直接顶住老婆的子宫口:「老婆我要射了」老婆顾不上我心里想的是谁,直接大叫一声:
「老公」便浑身一颤达到,我也跟着一抖,把精液射了进去。
日出的时候,我和老婆下身还带着干涸的精斑和粘液,不太情愿地起来洗了个澡,去岳父那接了小妹,三人一起回北京。在小妹上车那一刹那,我才知道原来老婆所言非虚,小妹真的要来北京了。一路上,小妹都没怎么说话,爱理不理的,脸蛋阴云密布。老婆嘴巴不停,一边安慰她,一边跟我解释小妹的计划,说她要到北京去散散心,一方面看能不能找到工作,一方面看能不能找到男朋友。
我心里暗自发笑:你当北京是什么地方都离婚了,还想自抬身价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我们把家里的东西打点一下,把一个朝阳的房间收拾好给小妹住,小妹的行李不多,都是些随身的小东西,很快就安顿下来。
我跟老婆在不同的部门,这次请假,她的假期比我少一天,所以第二天是她的工作日,她早早休息,我还不太想睡,在书房里玩电脑。小妹大概是不习惯,一直到午夜时分,我去上厕所的时候,还隐隐看到她的门缝里透出亮光。这时候我突然冒出一个邪恶的想法,小妹在房间里做什么呢我知道房子还很新,房门的关节润滑良好,一点声音都没有,而且外面的大厅是黑暗的,小妹在里面很难发现站在门口偷窥的我。于是我大起胆子,静悄悄地把虚掩的房门推开少许,不看不要紧,一看就把我看出火来:小妹正准备脱衣服睡觉呢。她坐在书桌前,右侧面对着我,先把马尾巴散开,摇摇头,顺顺头发,拿起书桌上的梳子,仔细地梳理她又浓密又乌黑的头发,然后一颗接一颗解开胸前的纽扣,拨开左肩的衣领,露出一侧肩膀,雪白雪白的。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小妹的肩膀啊,想到自己以姐夫的身份突破伦理去偷看小姨子换衣服,开始发胀。房间里的小妹扭扭肩膀,把右肩的领子也脱掉,衣服随之被解除,她根本不知道黑暗中有一双饿狼的眼睛在盯着她美艳的胸部看,只顾着将衣服放在桌上,躬身去脱裤子,这时候她站起来,背对着我,两手大拇指插到腰带里,从肚脐滑到后腰,再往下压,很快就让她的肉色小内裤暴露在我的视野中,没想到小妹两腿那么修长,屁屁还挺大的,她裤头的橡皮筋勒过屁屁的时候,屁屁还泛起一波一波的肉浪,性感极了,我几乎也要扯下裤子捏住安慰安慰自己。小妹白白的身体就只剩下一条小裤裤了,她抱着脱下来的衣服,向我走过来,把我吓了一跳,幸好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盯着门后的钩子看,她要挂好衣服,抬起手,两座大肉山被我一览无余,这小妖精,两团肉又大又圆又坚挺,上面的还是嫩红嫩红的呢,大概还没被男人蹂躏过吧,她踮起脚挂衣服,那对大奶就被她一抖一抖地颤抖,要不是老婆也在,我真有点想冲进去强奸她的冲动,眼下只能疯狂地握着揉搓了事。小妹关了灯,只打开床头的小夜灯,拉上毛巾被就睡。我不甘心,继续在门外等着。北京的夏天是很闷热的,小妹不习惯开空调,为了通风就没有把门锁上,等我的眼睛适应了小夜灯的微光,我清楚地看到,小妹只把毛巾被盖到腰间,裸着两条白花花的健美长腿,摆出「大」字形的姿态,呼呼大睡。她的大奶傲视万有引力,昂然挺立,跟着她呼吸的节奏微微起伏。我对自己说,总有一天,要狠狠地蹂躏这个小妖精,把她变成床上宠物。
老婆什么时候去上班的我也不知道,是小妹把我叫醒的,她煮好了早餐,叫我起来吃。我吃完东西之后,带了小妹出去买东西。北京的东西是出了名的性价比差,一天下来,信用卡刷掉了大半,钱包也瘪了。小妹好像还觉得理所当然似的,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健步如飞,农村的女孩就是体质好啊。晚餐是出去吃的,名义上是给小妹接风。老婆很是兴奋,毕竟是亲妹妹,我也很兴奋,不过有人说得好,男人的血是有限的,要么给大脑,要么给,所以男人不能同时使用上下两个脑袋,要知道我正在进行秘密的计划呢。
三天过去,到了周六,我们三人一起出去玩,晚上,大家都累了,尤其是老婆,大姨妈来了,人也特别容易感到疲倦,她吃过饭,跟小妹一起收拾了家务,早早洗澡睡觉。我洗过澡,见没什么事情要做,便到书房玩电脑。大约十点钟光景,老婆已经睡熟,我听到小妹在浴室里轻声叫唤:「姐夫,姐夫。」我盖上笔记本,来到浴室。先前因为只有我和老婆住,浴室的门锁坏了很久都没有修理,反正都没什么好隐瞒了,又没小孩。我在门外问:「什么事」小妹发抖着说:
「热水器点不着,帮我修一下好不好,都快冷死我了。」这个热水器装在淋浴房外,要检查就只能到浴室里面,虽说淋浴房装了磨砂玻璃,可这么进去,小妹会不会说我是色狼可转念一想,是她叫我进去的,再说我还希望又看一次她美艳的呢我打开门,想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直奔热水器,一把门推开,立即方寸大乱,小妹是关上了磨砂玻璃门,但她的身影还是模模糊糊地投射到玻璃上,尤其是胯下,私处的一团漆黑,最令我印象深刻,不知道这黑森林里有什么呢
她的门洞还是粉红的吗两扇小门是否还完好无损里面是不是比老婆更加紧窄更加有弹性如果能干上她,再把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那才叫爽啊小妹等不及,催促道:「姐夫,你好了吗我冷」我被她一下还没清醒,居然说:「冷吗要不要我抱你」一句话说出去,顿觉不妥,又改口说:「哈哈,真不好意思,习惯这样跟你姐说话。嗯,修好了,你试试看。你也真是,这么热还洗热水澡。」小妹依言打开水龙头,热水器顺利点火。我功成了,还不想身退,要这样近距离地、半公开地窥看小姨子的,多少姐夫能有这个福气突然,小妹叫了一声「哇好热」丢下花洒,躲到一旁。我想起刚才调高了水温设置没有降下来,心里有愧,赶紧把热水器关掉,回头去看,小妹趴在磨砂玻璃门上,一对大奶贴得紧紧的,都被压扁了,为了躲避过热的水,她的腹部也尽可能贴紧玻璃门,以致私处的黑丝沾湿了水,在门外也清晰可见,要是有时间,甚至能一根一根数清楚。她又急又怕,喊:「啊姐夫放我出去」我可没时间仔细观赏春光,要真是把她给烫伤,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岳父岳母交代,更无法向老婆辨明这个暧昧的场景。三下五除二打开玻璃门,小妹几乎是哭着扑到我怀里:「啊姐夫」我定眼细看她,后腰屁股红了一大片,还好没有起泡,一手扯下毛巾给她裹上,抱着她回房间。
小妹的房间以前是客房,没有床铺,只有一张床垫直接放在地板上也是方便我跟老婆大战,因为这样不会发出床铺嘎吱嘎吱的骚浪噪音。我把小妹放下,她惊魂甫定,想起自己不着片缕地被姐夫抱着,不由得脸蛋大红,一下就钻到被窝里,躲着我。我也怕老婆被惊醒,噤声细听片刻,确定老婆没有动静,才对小妹说:「对不起,我忘记调好温度了。你怎么样」小妹只冒出个头顶,连眼睛都不看我,只能从被子的轮廓猜想她正揉着屁股,说:「好痛啊,火辣辣的痛。」我从药柜里拿来烫伤药膏,说:「别怕,给你涂上药膏就没事了。」她说:
「嗯,姐姐睡了吗能不能叫她过来给我涂,你给我弄,很羞人的。」我顺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