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不要嗯」
小赵又是一通猛插。
「要我要」
王玉兰被刺激得几乎说不成话。
小赵拔出,扳过王玉兰的身体转成正面,让她半躺斜靠在洗手台,一条腿跷在水龙头上,一条垂在洗手台外,抓住自己的又插了进去。
「嗯」
王玉兰一声闷哼,皱起眉头,双手抓住了墙壁上的毛巾架。小赵一手把住她的腰身,一手摸着她光洁的大腿,喘着粗气戳插。王玉兰已经泻出了不少,变得又滑又粘,随着小赵的进出发出滋滋的响声,让小赵非常兴奋。「嫂子你的水真多你听到没有我在干你的声音」
小赵无耻地说着,刺激着王玉兰。「别说了你真讨厌啊」
王玉兰的娇羞让小赵热血沸腾,他更加奋力动作着。两只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抛晃,他看得痴了,伸手握住一只抓揉,另一只仍然在一地颠动。
干了一阵,小赵感到尾椎骨上一阵麻痒,知道自己快坚持不住了,于是加快速度,剧烈动作起来。王玉兰看见这情景,知道他快到了,于是双腿勾住小赵的腰,夹紧他的,配合着扭动起来。
小赵被她这一夹,再也无法进出,只能尽根深深地插在王玉兰的里,顶着她的和阴蒂摩擦,在子宫里搅动,强烈的快感使他无法再控制自己,他猛地扳住王玉兰的肩膀。
「嫂子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来射吧射给我」
「啊」
小赵咬着牙从喉咙底发出闷吼,跳动着在王玉兰体内喷射出灼热的精液。
他一边射一边看着王玉兰承受他浇灌的表情。王玉兰皱着眉头闭着眼,嘴巴半张着,他每喷射一下她就发出一声呻吟。看到她接纳自己精液的姣态,小赵兴奋地连喷了十来下才舒服地停止,无力地趴在王玉兰的身体上喘着粗气,手还不安分地揉弄着她的。
王玉兰调匀了呼吸之后睁开了眼,推了推身上的小赵,「爽够了,还不起来」
小赵恋恋不舍地抬起身来,把已经软化的抽出王玉兰的,而手指却还在贪婪搓捏着她的,「嫂子,你真棒,我都快爽死了。」
激情过后的余韵未消,还在颤抖着,微微泛红。王玉兰起身,拿卫生纸擦了擦正在流出的白色浊液,开始一件一件地穿衣服。小赵拉上裤链,看着她穿衣服的媚态,差点又硬了起来。
王玉兰对着镜子梳头,小赵在后面默默看着。两人忽然都没有了话,他们都做了不该做的事。
小赵走出浴室,坐在客厅里点了一根烟,默默抽着。王玉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也走了出来,在他对面坐下。卧室里张大元的呼噜声清晰可闻。
「嫂子对不起了」
小赵沉默了半天,才憋出了这么一句。
「没事」
王玉兰赶忙回答了一声。
「那我走了。」
小赵把烟蒂摁熄,站起身来。
「好,慢走啊。」
王玉兰也站起来,送他到门口。
雨已经停了。街上湿漉漉的,马路反射着街灯,一辆车开过去,灯光摇曳着破碎。小赵抬起头看着他刚刚走出的那个楼房,王玉兰的房间还透着亮光。
「为什么」
他问着自己,「为什么我会突然变成了一个魔鬼呢」
而王玉兰呆呆地坐在客厅里,回想着刚才梦一样的情景,心里百感交集
张大元在局里越来越混不下去了。眼见着周围的人一个一个地被提拔上去,他还是在原地踏步,这样的情形使得他日益烦躁和暴烈起来。这样的情绪带到工作中,也影响了工作表现,领导更加不喜欢他,张大元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而在家里,他的坏脾气更是变本加厉,经常无端打骂王玉兰,王玉兰几次被打伤。在居委会和妇联的帮助下,两人终于离了婚,孩子判给了王玉兰。王玉兰带着孩子搬出到外面另外租房,张大元每个月给娘俩几百元赡养费,每两周可以看望孩子一天。双方就这样平安无事地过了半年。
王玉兰离婚后在妇联的帮助下重新回到了原来上班的新华书店,当了仓管,虽然工资不高,但工作比较轻松,工作时间也很规律。
王玉兰当了很长时间的居家主妇,重新开始工作以后有些不适应,常常做错一些事,还好书店经理高山很能理解她的状况,并不严厉苛责。不久之后,王玉兰逐渐熟悉了自己的工作,越来越有信心。
在重新工作几个月后,王玉兰好象找回了自己的价值,她不再是过去那个靠老公的工资养活的与社会脱节的家庭主妇了,自食其力使她变得神采奕奕容光焕发,浑身上下洋溢着一股成熟的气息,比起过去显得更加迷人。
今天是星期六,张大元照例来到王玉兰的住处看望女儿。
按了门铃之后,王玉兰看见是他,隔着铁栅门说:「女儿学校今天大扫除,得中午才能回来,你下午再来接她吧。」
说完就要关门。虽然离婚后王玉兰心情平静了很多,但还是不想单独面对这个曾经给过她很多伤害的男人。
「玉兰,开开门让我进去等吧,别这样,你看这么热的天,我来一趟也不容易。」
张大元连忙哀求。
王玉兰犹豫了一下,想想事情都过去了,而且他也是女儿的父亲,也不必总那么别扭了,于是就开了门,自顾自地去厨房忙中午饭了。
张大元进来后随手关上了门,然后在客厅的沙发坐下来,掏出烟点上,四下打量起这个房间。虽然他常常来看望女儿,但每次王玉兰都是把女儿送出门给他,从没让他进来过,显然对他仍有怨气。
这是一幢比较陈旧的楼房,房间的格局很不好,客厅小,两个房间的面积也不大。屋里的陈设很简单,一件旧沙发,一个木制茶几,对面是台小彩电,搁在一个破损的储藏箱上。尽管家具陈旧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想想自己虽然住得比较好,但却脏乱得无法下脚,张大元不禁苦笑了一下。
王玉兰走出厨房,端了杯茶放在张大元的面前,什么也没跟他说就径直走到里屋去收拾阳台上晾晒的衣服了。
张大元抬眼,正好可以看见王玉兰在阳台收拾衣服的情景。王玉兰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阳光照在身上,睡衣变得薄而透明,她一抬臂,胸部的轮廓就暴露出来,朦朦胧胧圆圆鼓鼓的。
张大元看着看着,忽然下身就硬了起来。自从离婚后他的生理问题一直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虽然也常常去一些发廊发泄,但在那种地方办事,总是潦潦草草,最后付钱走人,感觉跟菜市场买肉一样,无味极了。
而现在,这个曾经是自己老婆的女人穿着睡衣在自己面前,丰满成熟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张大元回想起过去自己用各种姿势玩弄、进出这具身体的情景,那时候,他合法地使用这具躯体,随心所欲地想什么时候搞就什么时候搞,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他回味着几次留下深刻印象的:一次是他高涨,下班一进门,就把王玉兰按在客厅的茶几上猛干,王玉兰的哀号和呻吟让他感到无比兴奋;一次是他值夜班,到半夜忽然淫性大发,于是冒险偷偷溜回家,摇醒王玉兰强行取乐,王玉兰百般无奈,强打精神供他发泄,直到累得又昏睡过去;还有一次王玉兰的大姐来做客,王玉兰在房间准备换衣服陪大姐去逛街,他看见只穿着胸罩的丰满身躯,忽然勃起,拉倒王玉兰就插了进去,王玉兰咬牙忍受他的撞击不敢出声,他也很快就射精,虽然时间很短但却是最刺激的一次
张大元阴根强烈发硬,他忿忿地想,现在自己生活得颠三倒四,都是王玉兰的错,他应该得到补偿。
正想着,王玉兰已经抱着一堆晾干的衣服进到了房间里,把衣服放在床上,背对着门口整理起来。她一弯腰,丰满圆润的臀部就突了出来,里面的白色内裤痕迹显露无遗。张大元目不转睛地看着,嗓子眼一阵发干,他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站起来走到了房间门边。
听到声音,王玉兰转过身,张大元一边说:「我来帮你。」
一边走进来靠近了她。
王玉兰刚想拒绝,忽然张大元从背后双手抓住她的,猛地把她压倒在床上。她惊恐地叫着:「你放开,你想干什么」
身体扭动着想翻起来。
张大元沉重的身体死死地压着她,双手使劲地疯狂揉捏着她那丰满柔软的。王玉兰动弹不得,胸部被粗暴搓揉,一阵酥麻让她几乎失去力气。张大元一言不发,继续起劲地蹂躏她的丰乳。
王玉兰自从离婚以后就没有过性生活,现在身体其它部位无法动弹,而只有胸部被无助地玩弄,这样的刺激太强烈了,使得她浑身越来越软,嘴里的叫骂也只是徒劳。
正当王玉兰全身都酥软的时候,身上的重量忽然消失,胸部的爪子也从床铺和之间抽离。王玉兰好不容易松了绑,正想翻身,张大元又压了上来,但一只手按住她的背,另外一只手却往下拉扯着她的睡裤。
王玉兰拼命地挣扎,但张大元力气很大,她的作为无济于事。她的睡裤是松紧带的,很轻易地便被他扯了下来,张大元喘着粗气猛力剥下她的内裤,白花花的屁股颤抖着暴露出来。
王玉兰的睡衣纽扣在前面张大元解不到,就把睡衣下摆往上掀到脖子处,露出戴着黑色胸罩的白皙背部,然后猛地扯开胸罩扣子,把背带往两边拨开。这一切都是在猛烈粗暴的动作下完成的,王玉兰被剥成半光趴在床上,象一只小白羊,空气里顿时充满了淫糜的气息。
张大元站起身来,拉开裤链,掏出坚硬的,扑到王玉兰身上,握着寻找入口。
由于王玉兰趴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又并拢,张大元焦躁地努力了一会儿都无法顺利进去。他怒气冲天地抱起王玉兰的腰,把她拉跪起来。跪趴的姿势使得王玉兰长满黑毛的肥穴突出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遮掩了。张大元握着很容易地找到入口,一挺腰,照着那个软软的地方就插了进去。
「啊」,突然插入的涨满让王玉兰惊叫了一声,柔软的膣肉紧紧地包住了侵略者。王玉兰的腔道还没有充分湿润,张大元一插进去就感到有点干涩,包皮被的肉壁往后拉扯,有些疼痛,行进得比较困难。占有了王玉兰之后,张大元抵住她的屁股,然后脱下自己的套头衫,露出一身强壮的肌肉。刚才着急着插入,只拉下了裤链,连裤子都没脱,现在张大元才不紧不慢地解开皮带和裤扣,把裤子拉到大腿上。去除身上的累赘后,张大元拔出一点,然后又推进去,开始慢慢起来。
王玉兰羞恨交加,但身体的没法掩饰,张大元开始的时候,她已经不能自主了,发出轻微的呻吟。随着张大元的进退,她的很快湿润起来。
看王玉兰湿得差不多了,张大元抽离她的身体,迅速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后跪在她屁股后面猛地一插到底。接着他从头上拉下王玉兰的睡衣,剥脱胸罩,搂着的前妻使劲蹂躏起来。
时隔半年多,王玉兰的身体好象更加成熟和有味,白皙光滑的肌肤在他的下颤抖。张大元咬牙切齿地干着,一边奋力耕作一边趴在她耳边说:「你真他妈紧真有味你不是说我没尽到做丈夫的职责吗我今天就来尽职」
王玉兰恨恨地说:「你这个王八蛋你过去打骂我现在又来来强奸我你该死」
张大元不再说话,更加用力地插捅王玉兰,腹部肌肉拍打着她肥白的屁股,啪啪响得很大声。王玉兰在他的猛烈进攻下嗷嗷直叫,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肆意玩弄。
张大元猛烈快速地了几分钟,感到一阵酥麻,他知道快忍不住了,立刻把住王玉兰的腰身,更快地拉向自己,做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
冲刺了十来下之后,张大元控制不住地喷射而出,一边喷射一边还在不停地,滚烫的精液冲进王玉兰的子宫,王玉兰紧闭着眼张大了嘴,丰满的身躯颤抖着,她也在这一瞬间被射到了
两条肉虫汗湿渌渌地趴在床上喘息,张大元压着王玉兰,还留在里不肯出来,王玉兰动了几下没有摆脱也就随他去。张大元意犹未尽地抚摩亲吻着她的全身,直到慢慢滑脱出她湿润的腔道。王玉兰感到精液开始外溢,赶忙翻身挣脱张大元,拿起枕巾捂住口。
王玉兰一言不发地做着自己的事,张大元刚开始还准备说点什么,但什么也说不出来,气氛很尴尬。
王玉兰接完了淌出的精液后,看着一床凌乱的衣服发呆,刚才发生的事简直就象一场梦。侵犯自己的那根,过去曾经无数次在她的身体里进出发泄,而且还给自己播了种,生下了一个女儿。但那时候他们还是夫妻,是合法的,而现在,他们已经不再是夫妻,它强迫入侵她就是犯罪了
正在王玉兰胡思乱想的时候,门铃叮当作项,把两人都惊醒过来。
「哎呀,女儿回来了赶紧」
王玉兰急忙把睡衣睡裤套上,另外一边,张大元也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
王玉兰在书店的工作很顺利。重新开始上班,她对自己的岗位非常珍惜,尽管仓管的工作并不繁重,但她还是认真仔细地完成,而且根据自己的观察还提出了一些改进工作效率的建议。为此,书店经理高山多次在开会的时候表扬她。
得到上司的认可,王玉兰更加有信心了。
经理高山跟王玉兰年龄相仿,是个稳重老练的人,经过十几年的奋斗,从店员一步步晋升到经理。在他的领导下,书店的经营业绩不断上升,已经成了市里最大的书店。
高山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妻子贤惠,儿子在学校里成绩也很好。但几年前,妻子在一次车祸中不幸遇难,使这个家庭一下子跌入了痛苦的深渊。高山是个坚强的人,用了一年时间拼命工作,才逐渐恢复过来。
王玉兰到书店以后开始一段时间比较不适应,高山很热心地给她指导,两人的关系在工作中逐渐亲密起来。尽管他们彼此很有好感,但都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这些日子高山一个朋友的儿子儿媳到这个城市来旅游,暂时借宿在他家里。那天傍晚高山下班回到家,开门后忽然听到客房里传出一些不同的声音。
他想,这小两口今天没出去玩,在家休息。他也不在意,准备进自己房间换衣服。可是,客房的声音突然高了起来,「啊哎呀」,象是女人在叫。
高山是过来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心里微微一笑。他想,时间还早,不必打扰他们,于是准备把东西放下然后就离开。当他轻轻走到客厅放文件包的时候,忽然看见客房的门并没有关好,里面传出了女人哼哼唧唧的呻吟和啪啪的身体撞击声。高山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了,现在猛地那么清晰地听到,血一下子冲上脑门。他不由自主地蹑手蹑脚走到客房门口,从敞开的缝隙里偷偷看进去。里面的夫妻俩侧对着房门,赤身粘在一起。女人跪趴在床上,双手把住床栏,披头散发呻吟着,男人跪在她屁股后面,拽着她的腰身,仰头一下下撞击。女人的身体很丰满,浑身的白肉随着男人的动作一地颤动。看到这幅的画面,高山艰难地咽了口唾液,硬得象块铁。房间里的那对男女做得很投入,根本没感觉到高山的存在。高山清醒过来,感到很不好意思。他轻轻退到大门口,转身带上门走了出去。
走到大街上,风一吹高山才觉得脸上有些发烧。刚才的那一幕还在眼前重复播放,挥之不去。今天儿子去爷爷家了,现在还不算晚,肚子也还不饿,自己一个人去哪儿呢他想了想,还是回书店呆会儿吧。
书店还在营业,他直接从后门上楼到自己的办公室,那里的管理人员都下班了,应该比较安静。到了办公室门前他正要掏钥匙,忽然看见仓库有微弱的灯光。还有人没下班吗他奇怪地想,便走过去看看。
仓库的办公室面积不大,在一排房间的最后,很僻静的角落。他走到门前,看见王玉兰还在灯下专注地翻阅着报表。
他轻轻敲了敲门,王玉兰抬头看见他,连忙站起来:「高经理,你也还没走啊」
高山微笑着走进去,坐在她对面问:「下班了还不走在干什么」
「没什么,我把这些报表整理一下。」
王玉兰给高山端来了一杯水。
「别那么辛苦了,你这样我不给你加班费都不好意思了。」
高山打趣着。
「别,我乐意干。」
王玉兰笑吟吟地弯腰给高山递水。
天气很热,王玉兰穿着一件薄薄的制服,制服里除了胸罩就什么也没有了。
她这一弯腰,高山正好从她松垮的衣领里看了进去,两个雪白的垂下来被胸罩挤在一起形成一道深沟,显得非常丰满。胸罩是兰色的,和白皙的肌肤对比鲜明。高山一看,眼睛就无法离开,一时楞在当场。
王玉兰忽然觉得高山的眼神不对,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发现自己的胸怀敞开着,一下羞红了脸,赶紧起身,手上的水一下子没拿好泼到了高山的身上。
王玉兰赶紧手忙脚乱地给高山拍打身上的水,连声道歉。
高山赶紧站起来说:「不碍事不碍事,一会就干了。」
他为自己刚才的失态感到很尴尬,连忙对王玉兰说:「下班了就快回家吧,我先走了。」
说完逃一样地离开。王玉兰怔怔地望着高山的背影消失,心里升起异样的感觉。之后的几个星期,虽然高山还象往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