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你妈妈,我就是你亲生妈妈,哪有儿子母亲的,还……还得这么大力,你要是坏了,你爸爸可不饶你,啊……中翰。”
姨妈被激怒了,她是如此高贵,如此傲气,怎能允许我如此猥琐呢。
啪……
我的回应就是强力的,看见姨妈有痛苦的表情,我全身的毛孔全张开:“你不是能吸吗,你吸呀,我等着你,我着你来吸,你这个结实着呢,又肥又结实,哪能轻易坏,是不是,我的荡妈妈。”
姨妈突然翻正身体,吓了我一跳,以为姨妈恼羞成怒,没想到,她一脸亢奋,双臂勾住我的脖子娇笑:“咯咯……你终于承认我是你妈妈了。”
我脸色大变,心底的罪恶感瞬间被姨妈激活,喘了喘,我停了下来:“妈,我求你了,你别说了。”
姨妈咬着红唇,一边缓缓地吞吐我的大,一边腻声道:“快亲我,摸妈妈的。”
我温柔地配合着姨妈,吻了她的舌头,揉捏着她的子:“妈,你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姨妈朝我眨了眨凤眼,嗲声道:“妈快来例假了。”
我一愣,心想,你来例假前就发吗。
姨妈似乎看穿我的心思,她忽然加快了吞吐大的速度,滋滋有声,四溅,表明她确实很需要。我不忍看姨妈花费力气,双手按住她的子,重新,第一次真切地感觉到姨妈就是我母亲,她看我的眼神里,除了,还包含着温暖与关切,我心虚地避开姨妈的眼神,慢慢,与姨妈的剧烈吞吐很不默契。
姨妈拉下了脸,幽幽叹道:“每到例假来临的时候,你妈妈就特别幸苦,生不如死,每到这个时候,妈的身体就会分泌一种特殊的香味,这种香味很勾引男人,可妈妈除了你爸爸之外,从来没有勾引过别的男人,不是妈妈不想勾引男人,而是妈妈没遇到想勾引的男人,两年前,你离开家的时候,妈妈的心都碎了,妈妈喜欢你,可惜那时候妈妈因为各种原因下不了决心,多好啊,你又回到了妈妈的身边,我告诉你中翰,你不是谁的替代品,你就是李中翰,你就是妈妈想勾引的男人。”
我热血了,冲动了,姨妈每说的一个字,都冲击我的神经,我如果不满足她,又怎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又怎能不辜负她的情感?我迅速地找到配合她抽动的节奏。
“舒服吗?”
我微笑着问了一句,姨妈微微发出呻吟:“舒服。”
“好浓的香气,我要看看。”
流淌的挥散着勾人的香味,我猛地拔出大,跪在姨妈身下,张开嘴巴含住了娇艳的。
“不……”
姨妈极为失落,丰腴的身体突然绷直,我不为所动,尝试着能吞咽异乎寻常的,馥郁的香气熏得我神魂颠倒。姨妈不停警告我,威胁我,可当我疯狂地吸吮她的时,她居然轻轻地耸动配合我,销魂的呻吟替代了威胁,柔软的身体不停扭动,双腿几乎搭在我后背。
滴……
手机响了,响个不停,姨妈很不耐烦:“中翰,你的电话。”
“什么人的电话我都不接。”
没有人能打扰我姨妈的,吞咽她芳香的,舌头不够长,我用手指插进姨妈的中撩拨,阵阵吸力传来,我更加迷恋姨妈。
“你不觉得吵吗?”
姨妈揪着我的头发,看着我孜孜不倦地舔吮,无奈之下,瞥了一眼沙发角落里的手机,说道:“我来接,你先别弄。”
姨妈捡起手机,接通了电话:“哦,是辛妮呀,中翰跟我正谈一些重要的事情,一时半会完不了,你有什么急事吗”我坏笑,用舌头挑弄上的小肉粒,摩擦它,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咬,姨妈脸色大变,对着手机“嗯嗯”了几句便匆匆挂掉,一双美目射出寒光:“李中翰,我说叫你先别弄,你偏要……”
我迅速爬起来,对着姨妈肥美的尽情:“真的不弄?”
姨妈伸出玉手,噼噼的击打我的身体:“你讨厌啊,我不是说现在,我是说刚才通电话的时候,喔,插得挺深的,你戏弄够了,就快射吧,公司的账目多了一笔巨款,辛妮急着找你问明白,市委的人也送来信函,估计是催款的,这个乔羽恐怕是着急了。”
“妈,搂紧我,我抱你上床。”
我俯子将姨妈抱起,姨妈急忙搂紧我脖子,腾空的瞬间,她的深深地吞下了大,紧密无隙,姨妈嘤咛一声,娇羞地把脑袋靠在我脸颊,我乘机寻觅她的红唇,吻上去,纠缠她的舌头,吞咽她的唾液,慢慢步入姨妈的卧室,至始至终,大与都紧紧相交,纹丝不松。放下床,姨妈激烈地回应,她舔吃我唇边的黏滑,这是她自己的,唇口余香,即便被姨妈舔完,也不曾散去。
吸力强劲而来,骤紧,处被急剧压迫,我知道,姨妈又要使用吸精大法了,我必须在溃败之前击败姨妈,征服她。按理推测,姨妈的吸力最强时,我一般静止不动,只有这个时候极品里的吸肉才能准确地扑捉到我的,吮磨我的,如果我快速,自然无法准确锁定目标,吸力就必定大打折扣,心念至此,我诡异一笑,慢慢拔出大半截,与我热吻中的姨妈睁开凤眼,悄悄迎起,重新吞入我的大。
我彻底明白了,与姨妈滚落到床上,我的漫无天际,无论是滋滋声,还是声都未停歇过,姨妈媚眼如丝,耸动得更厉害,不过,交锋一百多下后,她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渐渐呈现溃败之势,我不敢有丝毫怠慢,握住她的尽情蹂躏,大却不断变化的力量与角度,时而疾风骤雨,时而,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偶尔我还腾出手来搓弄小肉粒,姨妈张着小嘴哆嗦着,凤眼迷离地看着我,她一定是被我眼花缭乱的技巧弄得分不清方向,当然,所有的技巧都建立在充沛的体力上,没有体力,所有技巧都无法施展,更别说长时间延续,我浑身充满了力量,似乎无穷无尽,亢奋的心告诉我,目的只有一个:征服姨妈。
“喔,中翰,你休息一会,让妈来。”
姨妈温柔地推抚着我的双手,与我一起抚弄两只子,我坏坏一笑,柔声道:“怎能让你劳累,你生了我出来,就应该让我孝顺你。”
姨妈痛苦地扭动身体,是想摆脱我的抽击吗,我如影随形,紧贴着姨妈的研磨,姨妈突然睁大凤眼:“喔……不,不,喔……中翰,你好厉害,你我了,你要妈了……”
“妈,你矜持些。”
我稳住双膝,又一轮暴风骤雨。
姨妈长吟:“喔……矜持……矜持不了了……喔……中翰,妈爱你。”
只有啪,啪,啪声了,声音间隔半秒才响,但每一次都很浑重清脆,如同巨斧开山,每一劈都力达千钧,姨妈终于颤栗,晃荡的双乳配合着我的每一次重击,丰腴的大腿痉挛了,接着是猛烈地痉挛,浓香随着喷涌的弥漫开来,湿透了床单。
我得意之极,看着姨妈娇吟喘息,我有说不出的满足,她败了,败得很彻底,我松了一口气,动作稍缓,突然,电光火石间,我全身竖起了汗毛,狠狠地打了一激灵,大竟然控制不住往深陷,不可自拔,我暗叫不妙,抬头朝姨妈看去,只见她一边急喘,一边咬唇,如幻的眼眸里有一丝幸灾乐祸,我哆嗦着,竭尽在喷之前狠狠揉搓姨妈的。
“妈,你连也耍手段么?”
我疯狂地抖动臀部,电流击穿了我的,我一遍一遍地向姨妈的喷射,很多,一定很多,足以灌满姨妈的。
“哼,彼此彼此。”
姨妈笑了,笑得芳菲妩媚,我苦笑着倦趴在她的身上,轻咬着湿淋淋的,暗想:费劲了心思却前功尽弃,最后也只落了个平分秋色,以后可万万不能再大意。
“你咬轻……”
一个耳光过来,我的脸火辣火辣的……
华夏银行大楼里人来人往,顾客如潮,看起来与往常一样,实际上暗流涌动,危机四伏,过去的二十四小时里,刘思明经历了生和死的考验,与昨天相比,他的神情有了天壤之别,虽然他眼里布满了血丝,与孟姗姗一样都很憔悴,但脸上容光焕发,一派喜庆,就连办公室里也多了几盆鲜花。
刘思明挪了挪金边镜框,感慨万千:“李总裁,谢谢你,所有经过,姗姗大致告诉我了,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你完全可以独吞一百五十亿,但你选择了要二十五亿,我很幸运。”
我心头微微发虚,眼角的余光告诉我,身侧的孟姗姗正似笑非笑地看过来,我讪讪道:“别客气,说实话,我曾经动过独吞的念头,最终是姗姗姐令我打消了这个念头,刘行长,你有一位好妻子。”
刘思明转身,眼里一片温柔:“是的,我为她骄傲。”
我心里那个酸啊,赶紧扯开话题:“银行的窟窿为二十亿,多出的五亿能够将其他的烂帐冲掉吗?”
刘思明自信道:“能,绰绰有余。”
我心想,将来刘思明一定有所利用,让他坐稳行长位置,将来对于我扩展关系网肯定大有裨益,想到这层,我马上谨慎道:“那我就祝贺刘行长渡过难关,接下来你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摆平,下午,我去市委与乔书记碰面,适当的时候,我会力促刘行长继续担任华夏银行行长。”
没想我这番话马上露出幼稚的马脚,刘思明微微一笑:“谢谢李总裁,你这样做我觉得稍显不妥,以乔书记目前的地位,要想帮我也不是很难,但官场险恶,他要帮我,必定要我有所回报,更重要的是,我接受他帮忙,就必将引起我上峰的猜忌,这一进一出,风险极大,我才缓过一口气,这时候经不起任何折腾,万一引起耗斗,我的把柄很容易被别人找出来,以我之见,眼下不必求别人,我只需拿出一亿上下疏通,该孝敬的孝敬,该打的打,相信到时候一切困难都能迎刃而解。”
我恍然大悟:“嗯,姜还是老的辣,哈哈,佩服,佩服,那我就先告辞了,等刘行长解决了一切问题,我们一醉方休。”
刘思明很真诚道:“我舍命陪君子。”
我站起告别:“行长再见,姗姗姐……”
话没说完,刘思明抢先一句:“让姗姗送送你吧。”
孟姗姗看了看刘思明,神情有些古怪,也没多说,展颜一笑,恭迎我出门,走出银行大楼,我回头望着一脸憔悴的孟姗姗,心里阵阵怜惜,毕竟她有家庭有丈夫,我无法再给后宫硬塞一位佳丽,如今她的压力陡减,相信不会太迁就我,而我为了维护这条关系网,为了不引起后宫众怒,特别是姨妈的叮嘱,我只好忍痛放弃孟姗姗。
“姗姗姐,你喜欢什么颜色?”
我无限惆怅,一绿阳光照华夏银行的外墙玻璃又折射到孟姗姗的脸上,给苍白抹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她连虚假的笑容都免了,但即便如此,也无法掩饰她的国色天香,婉约动人。
孟姗姗想了想,道:“绿色,累够了,喜欢恬静。”
我微笑道:“好,我订购了一批好车,这两天就到,正好有一辆墨绿色的敞篷美洲豹,我送给你。”
孟姗姗淡淡问:“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做什么?”
我柔声道:“讨你欢心,让你喜上加喜。”
孟姗姗浑身一颤,语气更冷:“看来你无敌了,对别人的老婆都能如此,对自己的女人一定更加好吧。”
我深情道:“辛妮目前开宝马,宝马与美洲豹的价格差五倍,我知道你不稀罕,但那是我的一份心意,爱你的心意,请放心,做我的情人,一定不觉得累。”
孟姗姗朝我飘了两眼,正欲说话,没想银行大楼的营业大厅响起了清脆的脚步声,我与孟珊珊望去,发现聂小敏正朝我们奔来,孟姗姗微蹙柳眉,小声道:“不要让小敏知道你送车给我。”
说完一扭,转身径直离去,与迎面而来的小敏了头便擦身而过。
聂小敏跑到我跟前,回头朝孟姗姗的背影看去:“姗姗姐是不是不想见到我?我一来她就走,还黑着脸。”
我笑骂:“你不问呢,我不会当你是哑巴,满脸春风的,捡到宝啊?”
“咯咯……”
聂小敏大声娇笑,虽然一身银行制服,但笑动起来依然婀娜多姿,花枝乱颤:“家齐真的赚到两亿五千万?”
女人永远都是贪财的,聂小敏也不例外,一开口就说钱,我苦笑道:“走吧,他在车里。”
聂小敏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似的跟随我上车,车后座的孙家齐正打着电话,一见聂小敏,赶紧挂掉手机,满脸笑容,可见聂小敏在他心目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