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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春药,放进了豆腐里,那烧豆腐,就成了‘豆腐’,让男人吃了,变得比还的豆腐……吃了这玩意,不‘死翘翘’才怪。
“孙捕头,去牵两条狗来,一条公的,一条母的。”
哟呵,这解元公也不是个书呆,人群里这下热闹了。有人帮着找狗子,不一会一对狗儿就被人找来了。
“给公狗喂豆腐。”
唐杰笑道。孙捕头把公狗牵来,不料孙捕头使尽浑身解数,那狗儿就是不肯吃豆腐。“解元公,狗儿就是不吃啊,怎么办。”
唐杰笑道,“去取一两碎肉过来,混在豆腐里。”
果然是好主意,不愧是解元公,脑袋瓜子好使唤。人群里的热心观众还真不少,王家肉铺的老王使唤自己的婆娘,在自家肉铺剁了二两碎肉,送过了。唐杰好好把这位热心市民表扬了一番。
把碎肉混进豆腐里,那公狗果然肯吃了。不一会儿,众目睽睽下,那公狗就像发狂般,犬吠不止,吆喝那大街交配。还未到发情期,当然不肯,被公狗追的满街跑……
最后那公狗体力惊人,把那系压趴在死角,一个劲的猛搞,看的大姑娘小媳妇纷纷乍舌,就这什么‘爱你一条柴’,真够猛的。若是给自家汉子吃了,还不把自己搞死了啊……
而一些闲汉则是一脸的猥亵,纷纷看着娇俏白素贞,人人都在猜测,这王公子不会是死在白娘子的肚皮上吧,那样也算是牡丹花吓死,做鬼也风流了,果然,没一会,强壮的公狗就趴在地上不动弹了,只有那狗鞭还直翘翘的,就跟王公子那玩意儿一样。唐杰回头看了看,靠谢婉琴不知什么时候就在自己身边,这娘们怎么还没走?
“你个死鬼,竟想出这么个法子。”
谢婉琴娇笑着,望着那趴在地上的死狗,女人脸也红了,刚才唐杰不也一样躺在他的肚皮上直喘气么……好羞人。
知府衙门内,正四品大堂。一身官袍、匆匆赶来的赵知府一拍惊堂木,对白娘子和气地道,“白素贞,方才解元公已经证实,你的那盘烧豆腐里,果然有极厉害的春药,从那、、从那条公狗的死状,与王公子基本一致,可以断定,那豆腐就是王公子的死因,你还有何话说?”
白素贞思然脸色有些苍白,但那婀娜的身姿,尖尖的下巴,樱桃般的小嘴,以及那双虽然凝满了愁闷,却仍然流光溢彩的眼睛,却没有一处不显示出一位青春那种出色的美态。她昂着头,两眼里含满了泪水,洁白的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嘴唇,“回大人,小妇人并没有与人通奸!”
“哼,人证物证俱在,你居然还敢声称没有与王公子通奸,难不成你的意思是说,那豆腐里的烈性春药,是别人放进去的,是有人有意害你!”
“正是如此。”
白素贞一个妇人,倒也有三分胆气。
这种情况那知府赵奎似乎早已经见多了,只听他大喝一声道,“来人哪,传一干人证过堂,当堂对峙。”
进来三个人,跪下的是书童王福。另外是一个美貌,还有一个翩翩公子,唐杰确实不认得。
“堂下何人?”
赵奎一拍惊堂木,喝问。
“小人王福,是我家王公子的贴身书童。”
“小妇人王李氏,我家男人就是被这个狐狸精害死的,请大人为小女子伸冤做主!”
李玉娘素手一指白素贞,哭叫道。
哦。原来这年轻,就是那死鬼王公子的老婆,瞧那李玉娘姿色虽比不上白素贞,却也十分艳丽,身材勾人,家中有如此美眷,却还要和豆腐西施勾勾搭搭,在场的女同胞们,对王公子的同情心急剧下降……
“晚生襄阳举子彭有年,见过赵大人。”
那翩翩公子,居然是彭通判的亲侄子,和那死翘翘的王公子,是故表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