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蛋大小的紫红guī头被一处湿热细软的肉腔吞纳,原来巨阳甫出水面,瓶儿便低头衔住,丁香小舌灵活得像条极细极小的青竹丝,沿着棱脊狰狞的大肉菇钻绕舔索,还不时进出马眼,又往喉里吸啜。
劫兆美得挺腰,大腿内侧不住抖动;好不容易睁眼低头,却见瓶儿手握大yáng具,吃得无比香甜,彷佛拿了支冰糖葫芦,白皙的俏脸天真无邪,眼角那颗小痣却与yín靡的动作相互映衬,竟是媚而不秽。
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精关失守,劫兆赶紧将她捞出浴桶,放上一旁的架子床,随手解开月白小衣。瓶儿的乳房不大,却又白又腻,犹如一对刚出炉的鲜奶馒头,连乳房上缘的胸肌肩颈,甚至腋下都腴嫩酥滑,肉呼呼的绝不见骨。
劫兆轻捻她豆粒大小的rǔ头,才发现瓶儿的肤色极白,且不同于妹妹劫英那异族混血、微带幽蓝的百合白,甚至不同于文琼妤的剔透晶莹,而像是涂覆了一层浓浓的奶浆,白得连掌心膝盖、膝弯肘窝等嫩薄部位的红都透之不出,呈现一种极淡极粉的鲜橙色,乳晕也不例外。劫兆暗赞:“这奶蜜般的酥腻小人儿,穿黑衣定然好看!”
“瓶儿哪儿学来这么好的品箫本领?”他咬着玉人的耳垂,揉得胸前那对小白馒头不住变形。瓶儿娇声呻吟着,喉音宛若黄莺吭啭,无比动听,轻喘着分辨:“瓶儿没……学过。瓶儿只……只懂唱曲儿,不……不懂吹箫。”
“还装傻?”劫兆加重揉捏的力道,贼笑:“谁教你这么摸爷的宝贝?”
“爷……爷的大棒儿……得人家好舒服,人家也想……也想让爷舒服……啊啊……瓶儿的身子好……好奇怪……爷……爷!”原来劫兆探入裳里,摸上她肥厚滑腻的玉蛤,手指夹着胀卜卜的肉珠轻轻转扭,弄得瓶儿全身紧张起来,仰头直哆嗦。
劫兆冷笑:“湿成这样,还说没尝过男人?”
像瓶儿这样出身低下、从小混迹市井的丫头,不仅早熟,也易窥男女之事,甚至早早便给男人开了苞。劫兆见她年纪虽幼小,却是眼泛春情,手技、口技高明得能让天香楼群妓闭门思过,怎也不信她未解人事,暗想:“多半是小丫头片子巴上了我,藉此抬高身价。”还想施展手段,逗得这头小媚兔现出原形,忽觉下体陷入一股子滑腻紧润,舒爽迫人,差给榨出浆来,却是瓶儿被逗弄得忘情娇吟,小手又抓住硕大的龙阳。
劫兆微感错愕:“怎么倒像她在挑逗我似的,这到底是谁玩了谁?”腰眼一酸,几乎被套弄而出,倏地发起狠来,撕开她薄薄的开裆纱裤,半截裤管都还笼在小腿踝间,裙裳也不脱了,分开两条腴嫩的大腿,捉着脚踝向前一挺,滚烫的大yáng具挤开肥厚腻滑的蛤嘴,猛的戳进小膣户中!
“痛!爷……痛……”
瓶儿仰头哭叫,甜美的嗓音却腻如吟泣,不仅不显凄厉,反而更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望。
劫兆的下身塞进一处极细极窄的嫩管中,即使分泌再润,也没有半可供抽插的余裕,像被硬生生套入**肠似的,巨大的yáng具牢牢卡在不及食指粗的火热肉肠里,紧迫、疼痛、快美兼而有之,竟比抽添还要过瘾。
瓶儿的哀泣令他yín念大炽,龙阳一跳一跳的在小窄Bī里胀着,爽得他闭目仰头,忍不住长长吐了口气;见瓶儿身下的半片纱裤染着殷红,心下歉然:“小丫头真是处子,头一回却给我弄得死去活来。”轻吻瓶儿柔嫩的面颊,吻去眼角泪痕,一路吻到了那颗晶莹的小痣上。
“乖,瓶儿乖!爷疼你——”他柔声哄着,伸手抚揉她雪白酥腻的小白馒头,夹捏着细小的乳尖,在指缝间轻轻拉长。
瓶儿低声啜泣:“爷!疼……疼死人家了……呜呜呜……”身子每一抽颤,湿热的小嫩膣里便是一掐,夹得劫兆又痛又爽。两人厮磨一阵,劫兆的手段渐渐收效,揉得瓶儿直发抖,下身箍着滚烫胀大的龙阳箍出了火,肥嫩的小雪臀慢慢挺动,饱满的yīn阜磨着劫兆的耻骨:
“爷……瓶儿好……好酸……好痒……爷的大棒儿好烫人……”
劫兆慢慢抽添,低头舔着她丰润的胸肌与锁骨:“舒不舒服?”
“舒服!瓶儿好……好舒服……爷的棒儿好大……好厉害……”
半截火热的yáng具艰难地进出小窄Bī,每一下都是贴肉紧磨,便是天雨路滑,却半也快不得,磨得透明的aì液都成了稠浓奶浆,混着血丝气泡咕噜噜的溢出。guī头的肉棱被翻过来挤过去,从未摩得这般仔细,勉强插入的半截阳根被夹得发麻,彷佛挤进细颈瓶似的,忍不住赞叹:
“瓶儿,你这名字取得好,身子里真有一只小肉瓶!”
瓶儿搂着他的脖子,挺动腰臀,磨得自己摇头垂颈,腻声呜呜娇泣:“爷插……
插瓶儿的小肉瓶!爷的大棒儿都插进瓶儿的瓶里……好……好满……好胀!呜呜……
要……要插坏啦!要插坏啦……”
劫兆抄起瓶儿的两条嫩腿,将膝弯压上雪乳,半蹲着往下一沉,忽然到一处yīn凉凉的硬核,不觉微怔:“怎……怎的花心这般短浅?”低头一看,玉蛤外还有五分之二的阳物未进,紫红虬结的狰狞肉柱沾满淌出的白浆,却已无路,看来瓶儿的膣户竟还不足一只食指的长度。
用力几下,瓶儿尖声颤抖,晕凉凉的泄了一身,劫兆只觉前端撞着那粒yīn凉坚硬的肉核,滑转一阵,一股凉飕飕的精水灌满膣中,透心凉意沁入滚烫的guī头,阳精毫无预警的喷射而出。他完全控制不了,一口气连喷几注,才感觉到shè精的快美由胯间冲上头,直如火山爆发。
“爷……尿了……好热好热……”瓶儿美得神智不清,语无伦次的呢喃着。
劫兆射得头晕眼花,趴在瓶儿急促起伏的胸脯上喘息,半晌回神,才发现龙阳丝毫未软,仍硬挺挺的插在瓶儿的小肉瓶里。“是了,定是我泄得太快,还没过瘾。这头小媚兔……竟比“锁yīn功”还厉害!”
心有不甘,坐起身来,让瓶儿背对自己,抄着腿弯抱入怀,端成了把尿的姿势,雄风犹凛的巨阳挺入玉门。瓶儿反手搂着他的脖颈,挺起酥胸,两只晶莹小脚悬空甩动,兀自扭腰迎凑。
“爷……好狠心!弄……弄坏瓶儿的小肉瓶啦!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
劫兆让她双手扶床,像青蛙一样的蹲着,捧起小雪臀狠插片刻,每一下都正中膣里的凉核,不多时又生出泄意,环着瓶儿汗湿的雪乳躺下,让瓶儿仰在身上,膝盖将她的大腿架开,挺腰悍然进出,插得蛤嘴里唧唧喷浆,床上一片狼籍。
“好瓶儿,爷又要尿了……瓶儿给说一说,爷尿在哪里好?”
瓶儿乱摇螓首,小手揪着床巾,腴润的雪腰僵挺,膣里又将淌出yīn精:
“爷……尿……尿在瓶儿的……小肉瓶里……啊啊……美死人了……瓶儿要飞了……要……要飞啦、要飞啦……呀呀呀……”
劫兆再也禁受不住,滚烫的浓精激射而出,一注接着一注,射得囊底滴不剩,隐隐生疼,膣里的那股吸力却彷佛无休无止;蓦地阳关一松,腹间一股酸意被吸出马眼,席间饱饮的酒水悉数射出,竟满满尿了她一穴,强劲滚热的水柱冲击花房,两人同时攀上高峰。
劫兆在十二个时辰之内连御三女,与岳盈盈更是做足一夜,哪里禁得起这样的耗损?高氵朝过后无力撑起,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连开口说话的力气也无,不觉沉沉睡去。
瓶儿被射得衔指失神,半晌才自九霄云外落了地,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波”
的一声拔出半软的yáng具,股间淅沥沥的流出尿水,混着龙阳白浆,流了一地淡淡金黄。她不理污秽,伸手一探劫兆的鼻息,扶着床艰难移步,蛤嘴里兀自滴出尿液,夹着丝丝落红,沿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潺潺滴落。
瓶儿咬牙走近浴桶,掬水洗净身子,褪下撕烂的半截纱裤爬入桶中,架起两条雪白的腿子,玉指伸入嫩膣,抠挖得红肿的yīn户里汁水淋漓,另一只手搓揉乳房,慢慢急喘起来,抿着一抹激昂的呜咽;达到高氵朝的瞬间,食指乘着窄Bī里大力痉挛,挖出一枚龙眼大小的珠子,质地似玉非玉,散发着温润的幽蓝光华,映得整盆水波光粼粼,宛若沉月。
方才劫兆到的寒凉硬核,便是此物。这枚珠子嵌在瓶儿短浅的膣户底,牢牢锁住花房,不仅尽收劫兆的男子元精,连失禁的尿液也悉数被珠子挡下,半都没溢进瓶儿腹里。
她将珠上的aì液尿水洗去,一抹额汗,彷佛刚妊娠产子的妇人,心满意足的捧着珠,擦干了雪润润的姣美身子,取出事先藏在门后的衣物换上,闪身出了浴房,片刻便不见踪影。
这里是劫兆的藏娇处、销魂窝,花婆子及下人们都很识趣的远远避开,生怕扰了四爷取乐。午后骄阳正炽,梧桐荫里蝉声如雷,瓶儿走得神不知鬼不觉,偌大的院里别无他人,只剩一个人事不知的劫兆。
◇◇◇
劫兆走在迷雾里,肩上忽来一把嘶哑嗓音:“混小子!你大祸临头啦!还有闲工夫偷懒?”劫兆闻声不见人,四顾大喊:“你……你是什么人?是汉子就别躲着,给你家少爷滚出来!”
“忘恩负义!”那人大笑:“那日救你一命,你个混小子也不来瞧我?”
劫兆倏然睁眼,才发现是场杂梦,怀里玉人已不知所之。摸着床缘起身,见门边一抹高挑俪影:绛红纱裙鹅黄襦,衬得腰细胸挺,结实的长腿着一条开裆纱裤,脚上套了双红绣鞋,却不是岳盈盈是谁?
他从未看过她打扮得这样有女人味,若非肩负行囊、手提眉刀,简直就是从画里走出来的月宫仙子,清丽绝俗,身畔应有白兔桂枝相伴。劫兆看傻了眼,忽觉她俏脸上神色不善,心中一凛:“该不会她发现我骗她身子,专程回来杀我?”吞了口唾沫,强装笑容:
“我以为你走啦,心里老惦记着。”
岳盈盈别过头去,劫兆还待说话,忽听她冷哼:“你……你这是什么样子?也不怕丑!”劫兆才想起自己赤身裸体,赶紧拣过衣物穿戴,忍着笑分辩:“我洗着洗着忽有些倦,不小心睡着了。”岳盈盈面如严霜,抱着刀也不搭理。
劫兆穿好衣服,本想走近,见岳盈盈身子一绷,又打消了主意,随意坐上架子床尾,柔声问:“你身子好些了么?”
岳盈盈玉靥微红,神色稍稍和缓,轻声道:“谁要你卖好了?哼!”
劫兆听她的口气不像要杀人的意思,顿时松了口气;心念电转,登时明白她何以离去,笑着说:“京城女子少穿劲装武服,一时之间,便是拿着金叶子也不好买。我认识一品织的大掌柜,他们给我妹妹做了不少胡服,款式用料均是一等一的好,手脚也快。你若需要,我让他们给你裁制几身替换衣物,三两天便好。”
岳盈盈不置可否,面色却越见柔和,益发美丽动人。
劫兆想起她的种种好处,柔声唤着:“盈盈……”
她面色一变,厉声道:“谁让你这么叫了?”手握刀柄,身子微微发颤,终究是没有出手。劫兆忌惮她的武功,倒不敢太过放肆,拱手歉然:
“真对不住,岳姑娘。是我唐突了。”
“我来找你,只为一件事。”岳盈盈猛抬起头,眼神有些凄厉:
“你带我进绥平府,我要去见你爹!”
劫兆心里叫苦连天:比剑夺珠迫在眉睫,父亲尚且无力出手,岂能再与这丫头周旋?恐她怒极杀人,没敢断然拒绝,慢慢说:“如果岳姑娘能答应遵守作客之道,不逼迫家父接战,照日山庄自是十分欢迎。其实,我也很想让他见一见你。”
说者无心,岳盈盈却晕生双颊、轻啐一口,片刻才说:“战与不战,那是劫震的选择。他若肯认输,我又何必逼迫于他?”劫兆心想:“她答应不乱来,自有劫军与三哥应付。要是放她自己乱闯,反倒不易控制,到时挑错时间添乱,益发难办。”高兴的说:
“有岳姑娘这句话,我便放心啦。请姑娘随我回府,再与家父安排会面。”
岳盈盈头,当先行出浴房,腰肢款摆、长腿交错,背影说不出的好看。劫兆随后跟去,见花婆婆迎面走来,拦下低问:“那丫头呢?卖唱老郑的女儿郑瓶儿?”
花婆婆本要露出心领神会的暧昧表情,听到“郑瓶儿”三字时却不禁微怔:
“四爷说的……是哪个郑瓶儿?”
劫兆气得半死:“兀那虔婆!故意在盈盈面前泄我的底么?”沉声说:“就是打扫浴房的那位。”轻咳两声,面色极不好看。谁知花婆婆硬不开窍,叨叨絮絮:“四爷弄错啦,那位不是什么郑瓶儿,说是城东郑屠户的远房亲戚。”
劫兆怒道:“你缠夹什么?郑屠户几时有个在茶悦坊唱小曲的亲戚?分明是卖唱郑老头的闺女!”斥骂声惊动了院里,仆役们纷纷探头。花婆婆百口莫辩,一名长工看不过,上前连连作揖:“四爷!那位姑娘说自己是城东郑屠户的远亲,进京投靠未果,让您抢救下来,这是大伙儿都听见的。卖唱的郑老头算是我本家,他的闺女郑丫我还见过几回,决计不是您带来的那位。”
劫兆一时愕然。
——如此说来,那个“瓶儿”是冒牌货?
——假冒一个籍籍无名的卖唱贫女,究竟是为了什么?
岳盈盈抱刀冷笑:“怕了么?这等飞来艳福,只怕是白日里撞邪,遇上了吸人阳气的女鬼。”冷哼两声,径自穿出洞门。劫兆百思不得其解,只知其中必有蹊跷,吩咐长工:“去找你本家的那个郑丫,明天一早带来府里见我,我各赏你们五十两纹银。”长工大喜而去。
方才的缠绵快美犹在,连腰眼的酸疼、胯间的虚乏都如此真实,劫兆却彷佛置身梦中,不觉摇了摇脑袋,快步追出门去。
◇◇◇
“郑瓶儿”出了桐花大院,沿着小巷东绕西转,不多时便来到了城中心的朱雀大街。中京有南北大街十一条,东西大街一十四条,将偌大的方城划成了棋盘格子,朱雀大街即是南北向里最中间、也是最长最宽的一条,末端直通城北正中央的大内皇城,又称“承运宫”。
越往北去,两旁多是高墙大院,红墙金瓦的是官署,白墙黑瓦的是爵邸,街上行人也越来越少。她远远望见“绥平府”的泥金大匾,扭腰钻入一条小巷,迂回绕到绥平府偏院南门,大眼睛滴溜溜一转,忽然飞上墙去,小小的绣鞋尖轻瓦檐,已然一越而过。
劫家府邸极大,重门深院、廊曲迂回,她却十分熟络,三转两转便来到目的地,无声无息进房,反手掩门,未惊动府中任何人。坐在书桌后头之人讶然抬头,旋即放落书卷,剑眉一挑:
“神珠出世了么?”
瓶儿将一只小锦盒放在桌上,开盒的瞬间流光照人,正是那枚幽蓝珠子。“托您的福,神珠已顺利诞下。从今日起,您可以放心钻研那部禁忌武典,在练成第五重之前不受其害。”
“就像劫震老儿一样。”那人握珠入手,满掌沁凉,不由得喃喃自语。
瓶儿笑了,笑意牵动眼角的小痣,雪白稚嫩的小脸居然妩媚起来。
“就像劫震老儿一样。”她含颦嫣然,顺着那人的话头说,颇有几分戏谑狡黠。
那人瞥了她腴润的小腰一眼,轻轻吞了口津液,将宝珠拿近眼前,故意慢条斯理说:“我听故老传言,孕育这“yīn牝珠”须将珠核置入处女的身子里,却又不能坏其贞洁,不知是也不是?”
“您真是见多识广。”瓶儿咯咯娇笑:“这就像沙粒偶入蚌肉,大蚌会慢慢分泌珠液、包覆成珍珠的道理一样。只不过人不是蚌壳,yīn牝珠也不是一般的珍珠,光是处子之身还不够,须以本门嫡传的《蘼芜香孕功》炼出女子元yīn滋养。我从十岁起便入核养珠,到今天才得以成功,其它几十名精挑细选入核的yīn体处女,没有一个活下来的。”
“既然是用处女养珠,宝珠孕育完成时,却要如何取出?”
瓶儿俏脸微红,唇际抿着一抹荡漾春情,淡淡的说:“珠子长年受女yīn浇养,早已与身子合而为一,怎能轻易取出?yīn牝珠是至yīn之物,须以男子的元阳吸引,利用yīn阳相趋的道理,诱它自行脱离,才能取出,这叫“瓜熟蒂落”。”
那人暗吞了口馋涎,装出恍然大悟的模样。
“为取此珠,不想却坏了你的贞操,教我怎生过意得去?”故意将珠凑到鼻端一嗅:“也不知是哪个幸运儿能盗你红丸,真是叫人羡慕。军师要取宝珠,怎么不来找我?如何美物,却教他人夺去了。”
瓶儿晕生双颊,以雪腻的手背掩口,露出如新剥鲜橙般的娇嫩掌心,笑得花枝乱颤。明明是天真烂漫的动作,在她身上却硬生生多了股轻撩慢捻的韵致,令人心痒难搔。
“元阳非是元精,可不是射出来就好。”她咯咯笑道:“如果遇到了先天体弱之人,元阳不够珠子吸取,当场便能吸掉一条命;如果是武林高手,最起码要折损一半的内力元功,再难修补。这等美物,您还是不盗为好。”
那人听得心惊:“魔门行事,果然是诡异非常!”忽然灵光一闪,笑着去环她的腴腰:“军师宝珠既出,不知还能不能吸我的元阳?”瓶儿强忍胯间破瓜后的肿痛,咯咯笑着躲开,一撂鬓边乱发,风情更盛。
“您要把握时间练功,这段时间内不能接近女色。”她收了笑声,正色道:
“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请您务必牢记。主公。”
那人微微一怔,击节赞赏:“说得好!是我胡涂。”整襟回座,又恢复一派从容气度,眸里已无欲焰。瓶儿露出会心微笑,彷佛连眼角的小痣都要笑起来,容色娇艳醉人。忽听那人说:“你师妹来啦!我已见过,看来是投入了九幽寒庭的麾下。同为薜萝门智算奇人“香峰雁荡”揽秀轩的高徒,你二人在秀师座下学艺,并称文武双璧,感情一定很好了,军师要不找机会一叙?”
“郑瓶儿”摇摇头。
“既已出山,便无同门情谊可叙,日后各为其主,也才能放手一搏。”她笑得娇憨,语气里却有种裂土难憾、坚逾金石的冷酷,隐约能嗅出一股争斗杀伐的无情与血腥。“所以说“伐谋者无心”,主公。”
“这,便是军师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