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生下来到现在,赵青云何尝受过这样的罪。在赵国国都横行惯了。哪里还看的明白眼前的形势,甚至都不考虑一下那个赵总管一开口就自称咱家是什么意思。
“敢打我,你不要命了?”捂着脸,赵公子先丢下一句狠话,就要撑着爬起来:“妈的,我要杀你们全家!”
“赵尚书一家看来还真是疏于管教啊,今儿个就替他管管你这个小畜生,免得给家里招灾惹祸。”一个太师椅已经出现在赵总管的身后,赵总管大大剌剌的一撩衣袍坐了下来,面带寒霜的说道:“掌嘴!”
刚刚爬起少许的赵青云。猛地后背上多了一只脚,直接把他刚爬起来一的身子踩了下去。随后,背上一松,两臂一痛,被人从两边扭住。硬生生的从地上拉起来。
一个跑堂的手里拿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直的锅铲,冲着赵青云的脸上就扇了上来……左右连扇,刚开始赵青云嘴里还口出狂言,等到十几下之后,整个嘴巴和两边的脸颊就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甚至有地方已经破皮出血。但那个掌嘴的跑堂却是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在一铲一铲的狂抽着。
剧烈的疼痛让赵青云终于意识到自己如果敢再在嘴皮子上耍狠的话,他会吃更多的苦,顿时间安静下来。连痛的不行也强忍住不敢发出声音。
果然,他一闭嘴,对面的锅铲就停了下来。扭着他手臂的两只手也放开,赵公子身体一软,再次摊在了地面上。
“小小年纪,不知道天高地厚,也敢在这里口出狂言?”赵总管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杯香茗,拿着茶碗盖子轻轻撩了几下,品了一口,这才翘起了二郎腿,慢条斯理的开口道。
“漫说区区一个兵部尚书,就算是当朝宰相,来了这里也得规规矩矩,老老实实。”赵总管眼睛只是向下瞥了赵青云一眼:“今日念你是初犯,从轻发落。”
听到从轻发落四个字,赵公子心中终于稍稍的放心。在家里,他也没少听过这四个字,每次闯了祸,父亲到最后都是在母亲的求恳之下从轻发落自己,只要这么说,就意味着后面没事了。
“打断两条腿,让他们的人自己拉回自己府上。”赵总管也不管赵公子心中如何想的,轻描淡写的吩咐道:“真是晦气,没得打扰了大家吃饭的兴致。”
赵青云整个已经呆在地上,从轻发落还是打断两条腿,那要是从重该如何?正在思忖间,身后两个人已经抡起了两根粗大的擀面杖,向着赵公子的两条大腿砸了过去。
双腿猛地一痛,咔嚓咔嚓两声清脆的骨骼断裂声,从赵青云的腿上传出,赵公子只发出了半声惨叫,就被人用一块脏抹布塞到嘴里捂住了他的声音。然后,赵青云公子就干净利落的晕了过去。
“各位各位!”处理了赵青云,坐着的赵总管直接起身,冲着周围的食客们作了一个罗圈揖:“实在是抱歉,我赵国人管教不严,给各位添麻烦了。今日每桌送一壶酒,权当赔罪。”
“好说好说!”旁边的那些人似乎见怪不怪一般的,对这种情形司空见惯。况且,有谁敢在这个时候还端着架子?都是冲着赵管事一阵和气的说法,然后各自坐了下来,继续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就当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