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财环顾四周,口中喃喃道:“三位施主好生奇怪,居然躺在如此阴冷潮湿的地上,尤其是两位女施主……让老衲实在是心痛不已啊!”
楚心雨先是受了靖雨仇的重击,再加上破财补上的一指,此时已经是气息奄奄的快要说不出话来了。而羽然真珠的情况稍好,虽然也是相对而言,破财的主要攻击
是针对于她,她所承受的掌力也要重得多,不过羽然真珠本身的功力比起楚心雨来就要强上一筹,所以这时候还能用带着愤恨不平的眼光盯着破财。
破财一脸的轻松表情,丝毫没有因为羽然真珠的盯视而显得有一丝的不安,反而是好整以暇地踱到三人身边,俯身仔细观看着。
先是望向了靖雨仇。破财仍然是一脸的宝相庄严,一派佛家慈悲的口吻,“靖施主啊,罪过!罪过!居然累得施主受此重伤,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想当日在天水
城内施主英姿飒爽,大发神威的情景仍然是历历在目,不想今日却是一副如此即将夭折的模样!可叹,可叹!
可悲,可悲!“
靖雨仇有些明白为什么曹天太要对此人下必杀令了,单单从破财这副奸诈的样子就可以知道,他过去一定是做过不少类似的坏事。他闭上双眼,不再理会破财暗藏
讥讽的言语,专心催动功力疗伤。奈何伤势实在太重,接连催动真气,仍然是不见丝毫的效果。
破财打了个哈哈,说道:“靖施主不必白费力气,以你此时的伤势,能够挺住不死,已经算得上很了得哩,你还是留些元气来欣赏老衲如何渡化两位女施主吧!”
把身子转向羽然真珠和楚心雨二女,破财嘴角带笑的看着两人。
楚心雨嘴角咯出血丝,一口气稍稍缓了过来,她怒视着破财,开口骂道:“你这无耻的家伙!居然出此卑鄙招数,你……呃……”她怒气上涌,一口气接不上来,
激烈的咳嗽了起来。
破财满脸笑容,语气从容的道:“楚小姐此言差矣!老衲见三位恶斗不休,惟恐失了各位间的和气,况且如果有哪一人受了不治之伤,那岂不是造成遗憾?
如若是两位姑娘受到了伤害,那实在就更是可惜了!“
楚心雨心中一震,吐出口气道:“你……你……”
破财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带着些许阴谋得逞的意味,“两位女施主实在是丽质天生,令老衲有些……实在有些发痒!”
很明显的挑逗之意表露无遗,这让楚心雨有些花容失色,而羽然真珠则是闭上了双目,不理会破财的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破财摩拳擦掌,一双手向前伸展出去,展示给两女观看,同时口中道:“手啊手,没想到今日你可以再次品尝两具美丽的身体,实在是件幸事啊!”
楚心雨终于确定这卑鄙家伙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她极力调理真气做出动作,奈何伤势虽不足以毙命,但亦足以让她在一定的时间内无法做出什么剧烈的动作,更不
要说运转真气伤人抵抗了。
破财并没有立刻接近楚心雨和羽然真珠两女的三步范围之内,而是站在原地,双掌互相摩擦,同时双眼不停的上下打量着两女。
如靖雨仇般的风月老手立刻知道破财也是玩弄女人方面的高手,面对两个美女,并不急色的立刻急扑而上,而是先培养情趣,观察两女的弱,以便可以一击而溃
,使两人屈服。
破财脸上的笑容下,隐藏着一丝冷酷,他瞄了瞄似闭目养神的羽然真珠一眼,向楚心雨伸出手去,因为无论从坚强程度、还是美艳程度上,羽然真珠都是更胜一筹
的,更好的自然要留在后面享受。
眼见即将受辱,楚心雨急怒攻心,却是没有丝毫的办法抗拒,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破财的手掌抚上她的胸前,五根手指虽然没有触及她的肌肤,但在一阵灵活的抖动
之下,楚心雨胸前的衣襟大开,前胸的春光并没有立刻暴露出来,但在艳桃红色的肚兜边缘,半个白嫩的香肩却足隐隐约约的若隐若现。
“真的要在这里受辱了么?”楚心雨脑中闪过这个念头。她急道:“你……
你……住手!
你不怕我楚字世家么?如果你敢碰姑娘一根寒毛,天涯海角都将没有你的立足之地!“
破财大笑,“楚小姐此言差矣!老衲可是丝毫不在乎,将你们这两位美人‘渡化’后,老衲完全可以将这‘战果’推给靖雨仇施主。嗯!死无对证就是这么来的了
,管你是楚字世家还是羽然世家,统统都算不到老衲的头上。”
接着破财看了羽然真珠一眼,话中好像带着一丝弦外之意,“别说你楚字世家的大小姐,即使是她死了,皇帝老子都不会替她这个御前侍卫总管报仇。”
他并不急于继续动手,反而是赞美道:“香顺滑腻,果然是美人!只是不知楚小姐的肌肤是否触手如水,老衲还要仔细的证实才是!”说着他笑嘻嘻的缓缓伸出手
去,慢慢的一寸寸接近楚心雨的玉颈肚兜绳扣处,给予她心灵上以强大的压力。
愈来愈近,破财的手距离楚心雨不及半尺时,一直闭着眼睛的羽然真珠忽地睁开双目。
破财不自觉的微微侧头,只觉得羽然真珠的目光如炬,一股森寒的冷意遏制不住的从心底升起。羽然真珠的目光中不带半感情,仿佛眼前之人只是个死物一般。
心叫不好,破财立刻把伸向楚心雨的手掌缩回。与此同时,羽然真珠也动作起来。
赫然是先前对付靖雨仇的那一招,大武皇朝的皇炎腿!
眼前腿影闪动,阵阵压力如山般压来。羽然真珠面色苍白,双臂垂下不动,而两条修长的玉腿轮流的不停踢出,招招直指破财的要害,而腿势虽然快速绝伦,但却
失去了先前的那种快速从容的姿态。
破财的老道和经验毕竟非是靖雨仇可比,况且羽然真珠先受了重伤,这一招皇炎腿的威力无法完全发挥出来。双掌成屏,破财单凭真气便在身前以极快的速度布下
防护,气机密而不散却又坚实浓厚,任凭羽然真珠记记重腿击来,却只能撞得他不住后退,丝毫伤不到他的身体。
从手上传来愈来愈弱的感觉可得知,羽然真珠的所剩不多的真气在急速的消耗中,这一波的攻击过后,她就再也没有偷袭的能力了。而双掌处微微酥麻的反震之感
也让破财暗暗佩服,佩服这个小女子的坚韧。
“砰!”羽然真珠最后一腿踢出,不但这凝聚身上最后的所有真气的一击没有给破财造成伤害,而且力尽时被他趁机一指出,正中玉腿处,一片酥麻的感觉下,
她应指飞出,跌回了楚心雨身边。
破财甩甩有些发麻的双手,赞道:“羽然小姐的腿功果然了得,实在是令老衲佩服,看来稍些时候还要认真看一下,为何羽然小姐的腿怎么发出如此威力的原因才
是。”
羽然真珠仍然是一语不发,只是那苍白的脸色不但是显示她耗力过度,而且是再无能力进行反抗了。
破财看看躺在地上、再无偷袭或反抗能力的羽然真珠和楚心雨二女,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拍拍双手道:“既然羽然小姐如此爱玩,那老衲就找乐子来看看!”
他并没有立刻上前对两女施以淫辱,反而是转身走开了。此举大出两女的意料之外,就连一旁冷眼旁观、默默调息的靖雨仇都有些好奇起来,不知道破财这外表宝相庄
严,内里狡诈阴险万分的家伙究竟要玩什么花样。
仅仅是过了不到半刻的工夫,破财笑眯眯的慢慢走了回来,两手处各提了一个木桶,从那微微漾起水声可知里面此时是装满了水。
站定在两女身前,破财左看右看了一阵,才长笑一声道:“靖雨仇施主,且看老衲的绝妙手段吧!”言毕他抬手将桶中之水泼出。
并不是胡乱的随意一泼,破财的手法颇有技巧,自上而下,均匀的洒出,清水将羽然真珠和楚心雨的全身上下淋了个湿透。
突如其来的冷水刺激,让羽然真珠和楚心雨都有些猝不及防,失去了护体真气的保护,忽然遭遇这冰冷的清水,让她们禁不住的颤抖起来。
破财的手法果然巧妙,泼水的力道十分的均匀,让两女全身上下无一处可以躲得过去,而薄薄的衣衫被打湿后,两女身上玲珑的曲线必然显露出来。
靖雨仇心中一动,暗忖破财果然是深明风月的老手,如此手法一施展,玩弄女人的趣味必然大增。而羽然真珠和楚心雨所暴露出来的迷人曲线,更是深深的吸引着
两个男人的目光。
楚心雨因为胸前的衣襟大开,几乎连那艳桃红色的肚兜儿也已经露了出来,经此清水一泼,薄薄的肚兜儿更是几乎紧贴在肌肤上,前胸出半边露出隆起的处的最
端有团微微的突起,任谁也知道那是什么。
而她的下身则是更不得了了,由于楚心雨下体穿着长裙,破水浸湿后,两条修长玉腿的曲线十分分明的显露无遗。
破财咧嘴大笑,打个佛号道:“阿弥陀佛!楚小姐实在是丽质天生,想来这湿衣贴在身体上是分外的难受吧,待会老衲必然会乐意非常的效劳,助小姐去掉此麻烦
东西。”
楚心雨经冷水一激,内伤更有加剧之虞,而面对破财的风言风语,她早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把头转向羽然真珠,那动人的情景更是令破财惊艳。
羽然真珠由于所练功夫和个性使然,平素里从不穿裙装,就是现在也只是一身黑色劲装的打扮。不过虽然没有肌肤露在外面,那一身美丽的曲线却是分外的养眼。
清水浇在她的身上,慢慢的渗入了衣中,而那身透气性极佳的黑色劲装也仿佛缩水了一般向内收去,把羽然真珠一身玲珑美好的线条更加触目的显露出来。
从香肩到圆润的脚踝,从胸前的隆起到雨腿之间略略下凹之处,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凹凸起伏、玲珑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