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场秽诱人的情景,直看得辛钘亢奋莫名,一股欲之火顿时流窜全身,才一进入房间,再也压不住那股的动,一把便将紫琼拉近身来,双手将她牢牢抱住。
奇怪的是,紫琼竟乖乖儿的钻入他怀里,顺情顺意,连半推就也没有。辛钘以食指轻轻托起她下巴,见她一对星眸尽是柔情,正脉脉的瞧着他。
辛钘望着这张美艳绝伦的粉脸,不由看得似醉如痴,嘴唇缓缓而下,在她额头轻轻亲了一下,说道:「紫琼,可以让兜儿亲妳吗?」
只见紫琼眼波流转,粉颊晕红,却没有回答他,只把双手紧紧围住他腰肢,延颈举踵,踮起脚跟,把朱唇送到他口中。辛钘见她一脸娅奼含情娇不语,不由得又痴又喜,忙即含住她香唇。
紫琼丁香微露,辛钘衔着卷入口中,两根舌头立时你来我往,缠绕起来。
二人便如干柴遇着烈火,欢洽情浓,躯体厮磨,一时吻得天旋地转,依依离舍。辛钘越吻越见火动,真想把紫琼一口吞入肚中,一只大手已不能自控,在紫琼浑圆饱满的上乱摸,紫琼受不了这甜蜜的美感,在他口中发出一阵悦鸣:「哦!兜儿……」
辛钘的手掌包住她整只,搓揉有顷,终于忍不住道:「紫琼,兜儿好想……好想要妳,可以给我么?」
紫琼怔怔望住他,满眼含情,微一颔首,犹如蚊鸣般轻轻「嗯」了一声。
辛钘见着大喜,用力抱紧她道:「我不要什么玄女之法,更不用什么,我只想好好的让妳舒服快乐,好好的享受我的爱。紫琼,答应兜儿好吗?」
紫琼抬起玉手,在他脸颊抚摸着,柔声细语道:「你想怎样便怎样!」
说完又再踮起脚跟,送上她的香舌。
辛钘一面和她亲吻,一面为她卸衣解带,不消片刻,紫琼整个完美无瑕、秾纤合度的娇躯,已光溜溜的靠在他胸前。辛钘火盛情涌,舍不得放开她的樱唇,依然和她不停深吻,双手迅速地脱去身上的衣服,直至一丝不留,两具裸躯始终贴体沾胸,从不曾分离过半分,结结实实的抱作一团。
二人情意绵绵,两下相投,谁也不愿放开对方,仍是相互拥吻,脚步渐渐移至床榻,双双滚下。
这一亲吻,足有炷香有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紫琼双手捧着辛钘的俊脸,不住迷痴痴的打量着他,越是看,心头就越爱,当辛钘凑头亲了她一下,她才如梦初醒,只听辛钘问道:「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有地方不妥么?」
紫琼嫣然一笑,微微摇头,突然脑间闪出一个念头,说道:「兜儿,我突然想到一事,不知你愿不愿意。」
辛钘问道:「什么事?」
紫琼道:「为了让上官婉儿痴情于你,能助你进入皇宫,我想……我想……」
辛钘见她欲言又止,笑着追问:「不论妳想怎样,我绝对不会说「不」字,妳快说吧。」
紫琼忽地脸上起了一抹红晕,轻声道:「我想让她在房外偷看。」
辛钘听得当场呆住,一时难明其意,问道:「这……这为什么?」
紫琼道:「依我刚才所见,上官婉儿多会喜欢大东西的男人,要是让她看见你这宝贝,她又岂会不心动,届时你找个时机和她一会,还不让她俛首帖耳,千依百顺么。」
辛钘笑道:「妳这个方法想得倒美,但她又怎会无缘无故的伏在房外偷看,没这个可能吧!」
紫琼微微一笑,说道:「难道你忘记我是谁么。」
辛钘登时眼睛一亮:「妳……妳是说能用仙术控制她?」
紫琼头道:「嗯!只要我使起仙术,她便会浑浑噩噩,身不由己的走到这里来,糊里糊涂的依照我的指使做。」
辛钘笑道:「真的这样神奇!既然这样,妳因何不直接让她进来自动献身,这岂不是省了不少功夫?」
紫琼摇头道:「但凡太顺利的事,那算得什么珍贵,必须让她眠思梦想,欲得又得不到,这才是珍贵。」
辛钘头道:「这确是事实!」
顿一顿又道:「让她看也可以,但崔家那四只乌龟决不能看。」
紫琼笑道:「这个当然,我会令他们四人呼呼大睡,敲锣也不醒。莫非你想我让其他男人看光吗?」
辛钘瞪眼道:「那个王八胆敢看妳,若不把他的招子挖下来,我就不叫辛钘。」
紫琼搂住他头颈,拉近前来亲了一下,说道:「如果我和其他男人做这种事,你岂不是要杀了他。」
辛钘连忙道:「当然,这还用说。但我知妳不会的,是么?」
紫琼道:「嗯!我有兜儿就足够了,再好的男人,也比不上兜儿一个小指头。」
辛钘听得大喜,一连在她脸上亲了几口。紫琼甜甜一笑,轻轻推开他合上眼睛,掐指默诵仙咒。
瞬间法成,紫琼张开眼睛,说道:「行了。你若要使上官婉儿青睐,一会须得拿出看家本领,尽量展示实力。」
辛钘一笑:「我的斤两如何,妳是最清楚不过,保证那看得目瞪口呆,欲火焚身。」
话毕,把头一低,四片嘴唇立时又合在一处。
紫琼闭上眼睛,一对玉手箍着辛钘的脖力,才一会子,紫琼已被吻得昏头晕脑,双腿自动分开,围上辛钘的大腿,一根巨棒,压着耻骨不停磨来磨去,不禁火盛情涌,伸出玉手,探向辛钘的。
辛钘见此,识趣地把稍稍提高,才腾出空间,便觉一紧,已被紫琼五根青葱似的玉指握住,立时美快起来,在她口中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
紫琼并不是首次和这宝贝接触,依然粗长炙热如故,但不知为何,发觉触感却与往日大为不同,究竟什么地方不同,一时又说不上来,只感到这手上之物,却比以前可爱得多了。紫琼五指收紧,极度温柔地圈住这根可受的棒儿,时而把手托住皱囊,轻轻抚玩。
如此温柔亲昵的抚摸,辛钘简直爽透了,登时轩眉舒眼,抽离她的嘴巴道:「唷!怎地妳会弄得这样舒服,我的好老婆,喜欢兜儿这根宝贝吗?」
紫琼张着水汪汪的眼睛,看见他那极度满足的表情,心中同感快慰,听他这样问,便轻轻了一下头,柔声细语道:「他很可爱,紫琼喜欢。」
说到这里,一极之轻微的声音,忽地从房外传入耳中,便知是上官婉儿到了。当下放低话声,向辛钘道:「她已经到了。」
辛钘眨了一下眼睛,表示知道,当下微微弓起身躯,一手握住她的,嘴巴已落在的蓓藟上。
紫琼浑身一阵酥麻美快,把手按住他的脑袋,娇喘道:「嗯,我的兜儿……」
这一声低微的娇呼,又甜又腻,直教辛钘听得心荡神摇,大增。
辛钘牢牢含住那颗娇嫩的,运起舌功,挑揉舔挤,顷刻之间整个已怒凸起来,只见辛钘吃完一边,再换另一边,轮流交替,把个紫琼弄得柳眉颦蹙,身酥肌麻,连脚指头都绷得紧直。
话说上官婉儿经过一番大战,回到崔湜的房间,二人在床榻上戏耍一会,相拥而眠。她才合上眼睛,脑海里竟然尽是辛钘的影子,如何也挥之不去,始终无法安睡,遂张开眼睛来,望望身旁的崔湜,见他已睡得呼呼大作,不由摇头一笑,下了床榻,披上衣衫,欲到花园去走走,打算遣兴陶情,解闷破寂。
出得房间,穿过厅堂,正朝屋后的花园走去,不知不觉间,竟然来到辛钘房外,而他那张俊朗的脸容,倏忽又在眼前出现,不由定住脚步,往房间望去,却见房内灯火灿烂,显然还未安息,忽地听得一声娇媚的呻吟,隐隐传入耳中,登时柳眉一蹙,走近一步,隐约之间听得辛钘道:「我的好老婆,喜欢兜儿这根宝贝吗?」
上官婉儿听见「宝贝」这两个字,心头小鹿撞个不停,也不用费思,便知里面正在干着何事,一时神思恍惚,竟把耳朵贴近窗户,听得房中娇喘细细,更是心头一荡,竟不由自主的戟指穿纸窗,凑近把眼一张,只见床榻之上,两个赤裸裸的男女抱在一起,正是辛钘和紫琼。她的双脚立时像被钉在地上一样,竟然动弹不得。
这时的辛钘正捧住紫琼一对,大口大口的吃将起来,见得紫琼不停摇头甩脑,口中轻轻的低叫着:「好兜儿,你吃了半天还没完,紫琼实在快受不了,你卧下来,紫琼好想舔你的大。」
紫琼知道上官婉儿已在门外,为了让她能清楚看见辛钘的威风,便把往日的矜持全然抛开,一显荡本色。
辛钘听得她这句说话,真个乐得跳起来,他和紫琼虽然已有多次交欢,但至今却不曾为他过,这实是辛钘梦寐以求的一大快事,大喜之下,当即把身一滚,朝天卧倒,一根粗壮巨大的玉龙,昂昂如木槌一样,露首直竖。
上官婉儿把眼睛一望,登时红霞盖脸,心儿更是跳得卜卜价响。眼前之物,除了她第一个男人张昌宗可以相比外,实在再无一人能及了。她还记得,张昌宗和其弟张易之能被武则天宠爱,不但是二人相貌俊伟,最主要的原因,却是二人拥有一件大卵儿。
那时武则天和张昌宗交欢,上官婉儿不时在左右伺候。曾有一日,武则天和她打牙儿,笑道:「婉儿,妳可知道张郎的可贵在何处?」
上官婉儿摇头,武则天又笑道:「就是他下面那话儿,粗长肥大就不用说了,最可贵的是有个大槌头,圆大棱厚,插在里面便是软了,也不会容易脱落,每晚若套住这物事睡觉,奇趣可知!」
上官婉儿当年才十五岁,也不由听得躁动难安,最后张昌宗因贪恋她的美色,将上官婉儿诱奸,夺去她的贞,破处之时,直弄得她叫爹喊娘,接下来二人便时常暗地,最终为武则天知道,才没有继续来往,当时若非张昌宗跪下与她求情,险些连命儿都送掉了!
这时紫琼一个翻身,掉过头趴在辛钘身上,把个儿搁在他眼前,只见她提着玉龙,轻套柔捏,吐出小舌抵住根部,上下洗舔一番,才张开小嘴纳入口中。
辛钘如电擎似的,直爽得仰头吐气,再见她那液澹然的,正不住偾张翕动,两片垂涎欲滴的花唇,浅红娇嫩,便如小馒头一般,饱胀丰腴,甚是迷人,辛钘那能忍得住,把头凑近,便即舔舕吸吮起来。
紫琼正被那颗头儿塞得满口爆满,忽觉一阵美意,接着一根指头直闯了进去,抽戳挖掘,一股难言的快感,犹如浊浪排空般汹涌而来,禁不住吐出,哀鸣起来:「啊!兜儿你好坏,人家好……好难过,不要……」
辛钘笑道:「紫琼,妳这里好美,教我怎舍得放手!」
说完又再埋头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