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琼被他摸得双眸迷蒙,满眼尽是春意,听见辛钘的说话,不由自主了头。这个无言的回应,给了辛钘极大的鼓励,原始的欲火迅速被燃起,当下双手同时出动,隔着紫琼单薄的衣衫,把她一对分握在手中,肆无忌惮的把玩起来。
紫琼美得不停在他身上蠕动,当两颗被他夹着时,紫琼再难以忍受,身子猛地仰高,昂首发出一声呻吟:「啊!兜儿……不行呀!」
声如敲冰戛玉,清脆诱人。
辛钘恣睢无忌的把玩片刻,越发难以消欲,说道:「咱们到床榻去。」
紫琼早已给他弄得欲念横生,低语说道:「刚才你在珺雨身上还不满足么,现在又来打人家主意!」
辛钘笑道:「珺雨虽然美貌娇娜,但看人并非只着眼于表面,我又岂能牝牡骊黄!况且她是彤霞的化身,又并非她本人,就算她是真的珺雨,这样又如何,焉能和我的亲老婆相比。」
紫琼微微一笑:「你嘴里说得好听,若不是你看见人家样子漂亮,刚才又怎会如此忘其所以,常态尽失,看你当时那副心花怒放的样子,见了就让人生气!」
辛钘至今终于明白过来,心头不由暗地一喜,双手用力拥抱住她,笑道:「没想妳是一个醋坛子,原来刚才是为了这件事生我气。」
紫琼美眸闪动,娇嗔否认:「我才没有。」
辛钘剑眉一扬,笑道:「有也好,没有也好,但在辛钘心里,我最爱的人就只有紫琼一个,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口里说着,已将她打横托在双手上,徐步朝床榻走去。
紫琼欲就还推的打了他一下,双手已不自觉地围上辛钘的脖子,柔声道:「你又想怎样,我要休息,没闲工夫和你胡闹。」
辛钘嘻皮笑脸道:「我不是正与妳上床休息么?」
他将紫琼放在床榻上,随即身子一跨,将她压在身下。
紫琼伸手推他,眉峰双锁道:「人家又没说和你一起睡,快放开我。」
辛钘充耳不闻,装着没听见,把头一低,口唇已盖上她小嘴。
紫琼春心早动,再不忸怩而避,流波送盼的递上香舌,两根舌头一碰,马上纠缠在一处。
二人情意绸缪,交颈贴胸,打得如火一般热,真个不知今夕何夕。
辛钘实难抵挡这份甜蜜的诱惑,一边亲吻住她,一边为她卸衣解带,紫琼移身相就,一刻工夫,罗襦尽去,一具完美无瑕的裸躯全然展陈在他眼前。辛钘望着这身秾纤合度的美躯,更难抑制心中的欲火,当下肩膀一缩,埋首到她胸前,口唇大张,已把一颗娇红粉嫩的蓓蕾含住。
紫琼轻噫了一声,主动挺胸相就,低头望去,只见辛钘齿噬舌挑,百般撩拨,吃个不亦乐乎,另一只手却不闲置,牢牢握住其余一个,大肆取乐。
快感一浪接一浪,不停地往紫琼涌来,只得用力抱住辛钘的脑瓜子,呻吟之声越见急促嘹亮。
辛钘看见紫琼渐入佳境,把手移到她腿间,指掌一抹,已见泛滥成灾,满手湿滑,不禁抬头一笑:「今天来得好快喔,已经湿成这样子!」
紫琼羞窘难当,忙把头别开,不再去看他,与此同时,骤觉两根指头已登堂入室,彻底攻占了湿答答的宝,接着徐缓抽动起来。紫琼咬紧拳头,嘴里呻吟不止,阵阵难言的美感从扩散,禁不住扭动,来个枹鼓相应。
辛钘轻缓挖掘几回,发觉紫琼腰肢疾摆,难耐不堪,不由调皮心起,依照彤霞所授之法,使出刚学会的「掘神功」,两根指头扣着膣壁端,不轻不重的挑挖起来。
紫琼何曾尝过这滋味,登时美得直翻白眼,口里悲啼个不停。
辛钘支撑起身,盯着她那迷乱失神的眼睛,开声问道:「舒不舒服?」
紫琼抿着樱唇,逼人的羞意,让她无法去回答。辛钘见她顽强不应,当即加重几分力度,弄得「习习」乱响。紫琼怎抵挡得住,浑身僵住,身子凌空拱起,十指牢牢捏紧辛钘的手臂,口里叫道:「不行……不行,快停下来!」
辛钘怎会半途而废,反而动得更猛更狠,紫琼一下轻呼,浑身不住抽搐,即见大股花露从疾喷而出,水花四起,溅洒个没完。辛钘看得双眼发直,虽然射程不及彤霞,但水量可真的不少!辛钘越掘越是起劲,而花露却越喷越高,打得床榻如潢池一般,裀褥尽湿。
直到辛钘尽兴罢手,紫琼身子一软,成了个半瘫儿,只不停喘着大气。
辛钘抽出湿淋淋的手,递与紫琼看,促狭笑道:「紫琼妳看,就算天旱也不怕,你我决计不会渴死。」
紫琼瞧了一眼,见他满手尽湿,更是羞涩难当,马上合起眼睛,不依道:「这……这样羞人的东西,我……我才不要看。」
辛钘笑了一笑,说道:「夫妻,又有什么要害羞的。」
他边说边把身上的衣服脱光,暗运神功,霍然直立。
紫琼嗔道:「你这种羞人的手段,以后不准用在我身上?」
辛钘赤条条的压在她身上,笑问道:「我见妳刚才爽得全身打颤,满脸的模样,难道妳真的不喜欢?」
紫琼张开眼睛,盯住他道:「我不喜欢,你若再有下次,就不要碰我。」
辛钘见她说得正言厉色,无奈道:「既然妳这样说,兜儿应承妳就是。」
说话之际,双手已把紫琼大腿张开,挽着龙枪凑近,紫琼微微抬起相就,听得「噗滋」一声,湿滑的蛤儿已含住半颗头儿。
紫琼银牙紧咬,一阵美意直窜上脑门,还没回神,又烫又硬的巨棒已直抵,将花房塞得满满堂堂,撑得膣道一抖一颤,畅美难言。
辛钘紧紧抱定她玉躯,徐徐抽动,随着刺戳之势,两片花唇给扯得翻来覆去,端露溶溶,沿住腿根直淌了下来。
紫琼前时使起仙术在隔壁窥视,早已得知辛钘吃了玄牝还精丹,这时膣内之物,果然比之前时粗壮了不少,且炙热异常,每每着,直烫得酥麻爽利,受用非常。
辛钘连番,亦觉紫琼与前时大有相异,变得又紧又窄,每一深进,烘烘暖暖,如投鲤嘴,被她掐挤得痛快淋漓!其实辛钘忘记了一事,却是自己突变,粗大过人,致会有此感觉。
鏦杀一会,紫琼已见香汗涓涓,花露流了一趟又一趟,双手围着辛钘的脖子,挺臀抛股,配合着男人的穿刺。辛钘见她神情恍惚,一对美眸盈满着春情,汪汪欲滴,似醉如痴,那个表情实在美得笔墨难以形容!
辛钘盯住身下的美人儿,腰肢加力,下下直捣靶心,弄得紫琼神魂离体,青丝乱晃:「啊!兜儿……我的好兜儿,你弄得太深了!」
听了紫琼这句甜言美语,辛钘半边骨头都酥掉,立即改用,缓抽慢送,极尽温柔,如此干弄良久,轻声问道:「这样可好么?」
怎料紫琼不住摇头,楚楚可怜道:「不行……不行,这样不行,比刚才更加难受,还是深一些好……兜儿给我,全都给我……」
辛钘一呆,不禁暗笑起来,说道:「女人真难侍候,一时要深,一时要浅!妳既然这样说,老公就全送给妳。」
当下腰板儿一挺,望里一送,巨龙全根直没了进去,突闯禁宫。
紫琼「啊」的一声,一口咬在辛钘的肩膀上,二人同时痛得泪水直淌!
辛钘又痛又惊,连忙打住动作,瞿然问道:「对……对不起,很痛么?」
这下悍然深进,紫琼直痛到心坎里去,凄凄惶惶道:「你这样作弄人家,怎会不痛!」
辛钘连声道歉,正要把抽离,紫琼忙道:「待在里面,!」
看见辛钘肩膀上的两道齿痕,心痛不已,伸手轻轻抚摸,问道:「没想会咬得这样深,你还痛吗?」
辛钘摇头一笑。
紫琼知他言不由衷,只好回他一个微笑,挽住他的手放在上,说道:「你动吧,紫琼好想要你。」
辛钘这回不敢再造次莽撞,直到紫琼渐入状况,方撑直身躯抓住她双股,急急投送。
紫琼不用多久又再身颤悲啼,连番痉挛,暗暗丢了一回。
辛钘这时越杀越勇,却见紫琼已难支撑,当即去了阴阳合气咒,加紧,一连百多下,泄意渐浓。紫琼更是浑身如绵,软软的瘫卧着,任由辛钘恣情发泄。
不到一刻,只见辛钘用力一挺,灵龟紧抵住,叫了起来:「要来……来了!」
说话刚完,一张,浓浓的疾喷而出,剎时充满整个花房。
紫琼给热浆烫得酸麻爽利,翕动不止,紧紧的把玉龙含住,收缩个不停。
辛钘丢得遍身俱爽,直扑倒在紫琼身上,埋头吻住她。
紫琼抱紧辛钘,良久才能回过气来,娇慵楚楚道:「人家……险些给你弄死了,现在还不肯放手!」
辛钘不理,犹如蚂蝗见血,贪婪无厌的吃个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