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俊笑道:「这不是妳的法子厉害,而是妳太诱人可爱。」
刘妃嫣然道:「还有芷儿,我说对吗?」
李重俊怕挑起她的醋意,不敢吭声。便在此时,骤见刘妃眉头一紧,螓首往后一仰,叫道:「啊!芷儿……不行,这样会好难受,快把……把舌头……」
刘妃用手推开芷儿的脑袋,才缓得一口气,说道:「芷儿妳到床榻来,顺便为殿下吹奏一曲。」
芷儿当然明白她意思,缓缓爬到床上,却见太子俯首伏在娘娘胸前,正大口大口的吸吮。芷儿不敢多看,凑头到李重俊腿间,已见那话儿雄赳赳、气昂昂的竖着,紫红色的肉头儿隐隐泛着润光,之处,还渗出一颗小水儿。芷儿看得心头乱跳,把手一握,又硬又烫,整颗心儿不由一荡。
李重俊正在吃得快活之际,忽觉一紧,已被芷儿噙住,一阵舒爽立时窜遍全身。
刘妃被他吃得畅美难言,牢牢按着他脑袋,惟恐他要离开,问道:「殿下,咱二人同时服侍你,感觉如何?」
李重俊含住使劲吸吮一下,口齿不清道:「美极了,已经有忍不住,爱妃妳就躺下来,让我消一消火。」
刘妃道:「人家慢一步才给你,殿下要出火,就让芷儿为你吸出来吧?」
李重俊摇了摇头:「这样不好,我另有一个好主意。」
说毕撑起身躯,把嘴凑到刘妃的耳边,低语几句。
刘妃听完,轻轻打了他一下,娇笑道:「真亏你想出来,既然殿下喜欢,臣妾只有遵命。」
李重俊翻身而起,伸手将芷儿扶起,让她坐在床榻上,双眼不由落在她俏脸上,见她低垂着头,一脸讪不搭的模样,当真让人又怜又爱,便将她拥抱入怀,亲一亲脸蛋,问道:「现在想不想要,说我知?」
芷儿轻轻摇头,接着又轻轻头,李重俊见着,不由哈哈一笑,手掌握住她一个,轻抚慢弄,笑问道:「到底要还是不要?」
刘妃在旁道:「殿下问妳说话,妳怎能不出声回答。」
芷儿羞得满脸飞红,却又无可奈何,只好道:「回殿下爷,奴婢要。」
李重俊听得畅心意满,双手同时握上一对,十指揉搓,又问道:「我这样玩妳,喜欢吗?」
芷儿再不敢不答,头道:「喜欢,殿下爷玩得奴婢好舒服。」
李重俊又一阵大笑,把玩一会,才离开床榻,挺着玉龙站在一旁。
刘妃拉过芷儿仰卧在床,趴到她身上,樱唇凑到她嘴边:「张开嘴!」
芷儿依言张嘴,两嘴一合,便即亲吻起来,二人你摸我捏,四个贴着挤来蹭去。站在榻前的李重俊见时机成熟,登榻跪到二人身后,握着一会,将个抵住刘妃的玉户,腰肢一沉,便进了半根。
刘妃被他一挤,不禁「噢」一声叫将出来,忽觉膣内之物突然直放到底,接着「噗唧,噗唧」抽动起来,阵阵快感,立时如浪般涌至。
李重俊每一戳刺,便把二人撞得晃来晃去,下面的芷儿自然知道什么一回事,为了增加娘娘的兴致,双手移动,把刘妃一对纳入手中。
刘妃上下得趣,自然美入心肺,叫道:「殿下好厉害,,实在太舒服了!」
李重俊得到鼓励,立即加把劲儿,双手抓着她丰臀,着力狠送。
一口气便冲杀数百下,拔出,矛头指向下面的芷儿,先以磨蹭几回,害得芷儿连连打颤,只好用力抱住刘妃,双腿大张,单等巨龙拜访。
李重俊望里一刺,「吱」的一声,进了个头儿,立时被牢牢包箍住,紧绷暄暖,美快异常,李重俊不由嘘了一声,接着挺腰一送,整根全然没进,套了个畅快爽利。
芷儿小小一个儿,霍地被巨物填得满满,教她如何忍得,不禁呀一声叫起来,一张俏脸已胀得通红。
李重俊再不打话,连忙提枪,先缓后快,干得几十下,已见芷儿嘤嘤腻语起来。李重俊听得火大炽,狠狠又是百来下,芷儿终于抵挡不住,暗暗丢了出来。
刘妃见她眉峰双锁,额蹙千痕,一脸可怜兮兮的娇柔模样,当下微微一笑,轻轻拨一下她散落的秀发,问道:「殿下爷的如何?是否又硬又烫,干得芷儿很舒服吧?」
芷儿星眸半睁,怔怔的望住她头,恰巧李重俊一下重击,立时张嘴难言,只得用力抱紧眼前的刘妃。
刘妃见机不可失,忙把香舌送入她口中,芷儿马上含住,随即热吻起来。
李重俊数百下,再换上刘妃,如此均分甘露,轮番上阵,终于忍无可忍,子子孙孙全送入刘妃中,待得发泄完毕,人已浑身乏力,一个倒头,便跌在榻上,气咻咻的喘着大气。
刘妃见他完事,遂撑起身子,俯伏到李重俊,提起,用嘴儿为他洗舔干净,接着向芷儿道:「就让殿下休息一会,妳去为我准备洗澡水。」
芷儿应了声是,离榻而去。
刘妃待她去后,趴到李重俊身上,玉手轻抚他的脸颊,说道:「俊郎,刚才还满意吗?今晚想不想让芷儿留下,再要她一回?」
李重俊睁开眼睛,一脸疑惑的望住她:「萸儿,妳好像变了,怎会变得如此大方?究竟是什么原因?」
刘妃一笑:「你是说我平日很小心眼儿,是不是?」
李重俊道:「我不是这意思,但这些日子来,妳确实改变了很多。」
刘妃亲他一口,徐徐说道:「俊郎你不要多疑,更不要胡思乱想,前时我认真地想过,自从你我成亲以来,至今我仍一无所出,为了你们李家,我不得不作出改变,从今以后,你喜欢和那个妃子好,我都不会再管你。」
李重俊大为感动,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这时芷儿已走了回来,说洗澡水已准备好。
刘妃扶起李重俊道:「咱们一起洗澡好吗?」
李重俊头答应。
寝宫内室建有一个大圆池,足可容纳四五人共浴,浴池四周,铺以青石,右首的墙壁上,雕有垂柳朱雀展翅的图案,左首立有金漆屏风,上写有陈叔宝的折杨柳:「杨柳动春情,倡园妾屡惊。入楼含粉色,依风杂管声。武昌识新种,官渡有残生。还将出塞曲,仍共胡笳鸣。」
刘妃道:「芷儿,妳不用留下来,让我服侍殿下爷便行。」
芷儿连忙应是,退了出去,刘妃扶着李重俊进入浴池。见那池水只有两尺余深,坐在池中,池水只及胸口。刘妃软着身躯,依偎在李重俊身上,说道:「那日咱们刚迁进东宫,便在这浴池亲热了一日。」
接着指指池边的石台,笑道:「就在那里,殿下还记得吗?」
李重俊一笑:「当然记得,想起妳那日的痛苦模样,还惊神未定呢!」
刘妃轻轻打他一下:「人家当时还是第一次,但你一都不爱惜人家,要知后面可不同前面,你还狠命的,又怎会不痛!」
李重俊搂着她道:「那日都是我不好,一时忘形,害苦了妳。」
刘妃紧紧偎着他,玉手探到他,把那已呈垂软的握住,不徐不疾的把玩起来,嘴里问道:「俊郎,刚才咱们说的事,你打算何时动手?」
李重俊想了想,说道:「前时我和李千里、李多祚吃酒,说起韦武二人的所作所为,无不义愤填膺。一致认为,二人不除,家无宁日,国无宁日,天下更无宁日,看他们当日的行径,只要我一提出来,二人必会响应。但为了谨慎起见,东宫并非说话之所,明儿我前往李将军家拜会,探探他的口气再说。」
刘妃皱眉道:「若然他反对呢?」
李重俊摇头道:「要是这样,只好另找人选,但依我看,便是李千里不干,还有李禧和李多祚二人,应该不成问题。」
刘妃道:「这样便好,今次希望俊郎能一举成功,我以后就不用提心吊胆,终日担着这个心事了!」
说话间,刘妃双眼倏地一闪,露出一道不易察觉的光芒。
李重俊又哪会想到,眼前这个爱妃,已不是从前那个温柔漂亮的萸儿,而是被罗叉夜姬附身的行尸走肉,正让他一步一步走进她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