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见她如此模样,暗地一笑,凑头过去,说道:「妹子好没用呢,这才开始,便已忍耐不住了。」
武琖盈扑到他身上,双臂搂住他头颈,娇嗔起来:「人家都这样了,表哥你还不把手指。啊!琖盈不要了,求你不要再掘,人家的水儿都要流干了!」口里虽然这样说,但的快感却违背了她,一双玉腿竟自动张开,还一晃一送的摇摆着纤腰,迎接他那贪婪的指头。
李隆基生就一副水晶心肝,一看便知她口不对心,遂加多一根指头,一于来个二龙抢珠。
武琖盈本就难忍难熬,再给他这样一闯,整颗心儿像要从口腔跳出来一般,嘴巴圆张,失神似的把他牢牢搂紧。
李隆基被她箍得险些喘不过气来,轻轻将她推开,说道:「妳低头看看,妹子的水儿都把我大腿弄湿了。」
武琖盈听见,禁不住低头一看,不望还好,岂料一望之下,登时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那两根湿漉漉的指头,不住地在自己出入,一抽一送,滔滔给带了出来,四散飞溅,如此情景,实在教她难以想象,不由大羞起来,连忙扑回李隆基身上,不敢再多看一眼。
李隆基笑道:「妳现在所见的,便如刚才我用的情景一样。真没想到,我的好妹子会这么多水。」
武琖盈不依起来:「不要再说嘛,琖盈快要羞死了,还这样说人家。」
李隆基道:「不说,我不说。但我要问妳一下,想不想要表哥的?」
武琖盈轻轻打了他一下,撒娇道:「人家不知道。」
李隆基哈哈一笑:「女人说不知道,意思即是想要,对吧?但我的宝贝又开始软下来,这怎么办好,妹子若想要,便用手为我揉一会,好吗?」
一句说话,已把武琖盈弄得面红耳赤,但膣内那股难熬的痒痒,实在教人抵挡不过,只得依他所言,把那撅物握在手中,略显生硬地为他簸弄起来。
果然不用多久工夫,已见张牙舞爪,正待择人而噬。
李隆基见已经是时候了,轻轻将武琖盈扶起,站起身将她拥抱入怀。武琖盈亲昵地钻进他胸膛,随听他说道:「想要我吗?」
李隆基烫热的嘴唇舔逗着她耳垂,沿着她颈部优美的线条往下滑。
武琖盈被吻得连打几个哆嗦,满眼尽是春意,只在心里应着:「想,我早就想要你了。」
但她没有说出口,只是了头。
李隆基似乎很满意了,嘴唇再落在她的俏脸,接着弯躯,吻上她的颈项、雪肩,最后停留在高挺的上,张开嘴巴,已含住鲜红娇嫩的。
武琖盈唯一能攀扶的就只有他脑袋,把他的头颅压在自己胸前,而她另一边,像撒娇似的,微微拱向他,盼望着同样的慰藉。李隆基不负所望,手指已夹住另一边,微微的疼痛,更触发起她的。
李隆基终于站直身躯,双手捧住她圆润的臀部,接着向上提起。
武琖盈马上惊呼一声,连忙攀住他肩膀,方能稳住身形,修长优美的玉腿同时缠绕过来,牢牢的夹住他腰肢。
李隆基见她惊愕的样子,一时忍俊不禁,说道:「妹子,麻烦妳帮个忙,把我的子对准妳下面。」
武琖盈不由双眸大睁,她确没想到,这样的姿势也能做。她依着李隆基的说话,伸手往后拽着,把头儿抵住,坚硬的宝贝一下子便滑进半根,强烈的胀塞快感,让她不得不叫出声来。
李隆基将她身躯往下一沉,马上着她,一阵酥麻,立时夺去她的矜持:「啊!好舒服……」
李隆基听后一笑,双手捧着她两股,不住价晃上晃落,每一深刺,均直达深宫。劲猛的深入,强烈的胀爆,直把武琖盈送上云端,阵阵的无助呻吟声,不停在她口中扩散。
这种姿势,最损耗耐力,不用多久,李隆基已觉难以支撑,徐徐把武琖盈放了下来,一把搂住她,来到石凳上坐下。
武琖盈依偎着他,轻声道:「表哥,你是不是已经完了?」
李隆基笑道:「当然不是,妹子还未满足,我岂能就此完事。」
说着握住自己的根部,轻轻了几下:「妳看,我这家伙还在等着妳呢。」
武琖盈把眼望去,果见雄风犹在,禁不住伸出玉手,用掌心包裹住,徐徐搓揉着,低声说道:「表哥,现在就给琖盈,好吗?」
李隆基了头,叫她坐到自己大腿上。武琖盈起先还不明其意,当她跨腿坐上去,立时明白过来,原来做这种事会有这么多姿势。
武琖盈明白过后,也不用李隆基引导,已主动握住,略一对准,便即水到渠成,粗壮的登时全没了进去,把个挤得丝发难容。
李隆基双手环上她腰肢,将脑袋埋到她,嘴唇贴着她的雪肤移动,最后来到她一个,使劲地吸住她一颗蓓蕾。一声如小猫咪呜的呻吟自她口中发出。
武琖盈被这快感烧得神智昏沉,只晓得紧紧抱住李隆基,不停地晃动着身躯,让的巨物深深地爱她。才一会儿,她第一度终于来临。待她发泄完毕,一切气力已被这股抽空,软软的攀在李隆基身上。
李隆基见状,也不想强行逼迫,抱住她轻抚着裸背,待她稍一平服,才说道:「妳的丫头依如是从宫里带来,还是我姑母派来的?」
武琖盈顿感奇怪,不明他因何突然问这种事,但还是答道:「依如原是叔母的侍女,自我来这里后,叔母才让她服侍我。」
李隆基了头:「我发觉妳二人感情很不错,还道她自小便跟着妳。」
武琖盈道:「我和依如相处已两年了,彼此间很合得来,你莫看她年纪小小,懂得的事可比我多着呢。是了,你为什么会说起她来。」
李隆基道:「我见妳俩感情如此好,如果妳嫁给我,瞧来依如也会随妳陪嫁过来吧?」
武琖盈盯着李隆基问:「难道你对她有意思?」
李隆基含笑道:「依如也算是一个美女,若论样貌身材,确实很讨男人欢喜,如果妳让她陪嫁过来,我也乐得多个美女服侍。」
武琖盈不依道:「你这个人真是的,得陇望蜀,现在才抱着我,心里便想着其它女人,难怪叔母说你是个风流种,一也不错!」
李隆基微微一笑:「妳先不要生气,我问妳这些,自然有我用意。」
接着朗声道:「依如,妳躲在花丛后这么久,不累吗?还不快快过来。」
武琖盈一听,顺着李隆基的目光望去,果见依如低垂着头,凄凄惶惶的从花丛后站起来。武琖盈这一惊吓,当真不少,随即想到和李隆基刚才的事,一抹红晕,立时直扑双颊。
只见依如战索索的走过来,把头垂得更低:「王爷,小姐!」
李隆基喝问道:「妳好大的胆子,到底躲在那里有多久?」
依如吓得双腿一软,连忙跪倒在地:「请王爷、小姐恕罪,奴婢以后再不敢了。」
刚才那一声斥喝,便连武琖盈都吓了一跳,怔怔的望住李隆基。
李隆基道:「妳起来为小姐穿上衣服,到屋里我再问妳。」
依如说了声是,便从地上拾起散在地上的衣服,服侍武琖盈穿上。
李隆基自己穿回衣服,牵着武琖盈的手:「咱们进去再说。」
武琖盈了头,忧心地望一望身后的依如,接着向李隆基道:「表哥,你就饶过依如吧,我相信她以后也不敢了。」
李隆基向她微微一笑,却没有答话。回到武琖盈的房间,李隆基吩咐依如关好房门,携着武琖盈的手,一起坐在主位上。
依如跪到二人跟前,听候李隆基的说话。
只听李隆基说道:「我问妳的说话,妳还没有答我,究竟妳看了多久。」
依如连忙磕头:「王爷饶命,奴婢知错了,求王爷放过奴婢一次。」
李隆基道:「我没说过要妳的命,妳害怕个什么?站起来再说话。」
依如徐徐站起,李隆基又道:「刚才的话妳不想回答,我就不再问妳,但我再问的话,妳若有不尽不实,莫怪我不客气。」
依如忙即头。
李隆基道:「一般未经人事的女孩子,看见这种事情,都会又羞又怕,必定会远远避开,但妳却躲着一直看,竟然舍不得离去,莫非妳是偷看惯的?」
依如脑袋乱摇:「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
李隆基淡然一笑:「妳小小年纪,却有这般胆量,似乎对此道已不陌生了。我来问妳,妳要说老实话,是否常和男人做这种事?」
依如登时脸上一红,踌躇半晌,终于轻轻头,结结巴巴道:「只是……只是有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