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于海威一说,张奇峰不由得来了精神,道:「怎么?竟然是轩辕朗?」
「正是。」
于海威说道:「他一直隐居在灵秀山一带,最近两年才来到京师附近乡下,据他说,他一直观察天象,发现世子是他的真命之主,便前来投效。」
听他这么一说,张奇峰真有些疑惑了。天象之说他是知道的,业师凌渡虚就擅长此道。虽然由于张奇峰在军中时间久,并没有向师傅学过此术,但却知道其精髓可谓博大精深。但如果说能准确看出自己不是池中之物,就凭天象这一就来拜见自己,说白了就是来投奔自己,这个轩辕朗是不是太轻贱了?
相对于轩辕朗,神农鹤很早就在江南几大势力中活动,名声更响。而轩辕朗由于为人低调,很多人请他出山,甚至皇帝下旨册封,他都避而不见,其风骨更让人佩服,但也因此被人议论,认为其没有多少实学,怕出山漏了陷。可今天竟然因为天象就来投效自己,看来这个人还真是不好理解!但不管怎么说,既然人家有意来投效,而且又是盛名之士,张奇峰也不能显得太小气,便说道:「这样吧,明日我去西山玄天观进香,请轩辕先生去那里相见吧。」
怕于海威误会,又补了一句,「现在本爵做事还要小心些才好呀。」
于海威一想也就明白了张奇峰的意思,便应声下去了。
屋子里又静了下来,张奇峰想了想,忽然说道:「露娜,带上尼娅和米娜,我去宫里拜见一下姨娘。」
骑在龙马兽上,张奇峰心里却是惴惴不安的,不是害怕而是激动,姨娘那丰熟的身体实在让他难以忘却片刻。忽然,他又有了灵感,自己曾经想把母亲和严珍麒一起作为驾辕母马,要是再把姨娘加上呢?甚至是小姨,人称小凤帅的司青凤如果也被自己收下,自己岂不是要凑够驷马之乘?正在他满脑子意时,旁边露娜突然问道:「主人,您再笑什么?怎么口水都流出来了?」
被他一问,张奇峰才回过神来,「啊?你说什么?哦是。」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丑态,幸好没有人注意,他自我安慰着,也就是自己低调行事,微服出来,带着三个女侍卫,不知道的人看来还以为是哪个王孙公子带着美貌的西路侍女出游呢。露娜用手帕给他擦拭完口水痕迹,他欺负露娜不明世事,说道:「我刚才在想如何破敌,想到了妙处有些出神了。」
见露娜头没有说什么,而尼娅和米娜都没有注意,张奇峰才反应过来,以露娜的以往情况来看,就是不解释也不会有什么尴尬的。他自己感觉没趣,看看道路已经接近皇宫便收回了情绪,毕竟要觐见姨娘也不是那么随便的。
到了皇宫侧门,照例张奇峰赏了前来给他带路,嘴巴笑得都快咧到耳朵根的小太监几个银币。对他来说连牛毛都不如的小钱,在小太监眼里却是比自己爹娘都亲,谄媚之相实在是够人看的。
张奇峰到了司美凤寝殿外,自有殿里当班的宫女迎接进去。他大方的甩给当值太监一小袋钱,太监知趣的说不打扰小王爷和娘娘叙家常,带着那些执事人等退了出去,当然,还有那一袋火烫的钱。看着一身淡粉色宫装,头发明显刚刚整理过的司美凤,张奇峰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欲火,大步上前,一把将这个丰熟的姨娘抱起,急匆匆的向凤榻走去。不了,司美凤虽然眼睛里都是,却突然从张奇峰怀里挣脱,抓住他的手说道:「你先等等峰儿,有要紧事要告诉你。」
张奇峰正在兴头上,根本顾不得这些,他一边把姨娘压倒在床上,一边动手脱掉那些碍事的衣服。「不是,唉……」
司美凤还要说话,却被张奇峰粗鲁的用嘴巴封住了自己的樱桃小口,接着那条讨厌的舌头就伸了过来,好一番乱搅。司美凤也是心浮气躁,急促的呼吸说明了她也是动情了,可她还是努力镇静了一下,按住张奇峰的手说:「峰儿,真的没跟你开玩笑。」
看她眼神虽然热切,却努力保持清明,张奇峰知道肯定是急事,便强压下欲火问道:「到底什么事情这么重要?快说呀!」
气急败坏的样子在司美凤眼睛里却是十分受用。
「二太子可能要有行动!」
本来还躁动的心在听到这么一句话后,立即安静了下来,张奇峰急问道:「怎么?他有什么举动?」
司美凤努力的静了静说道:「昨天我让小莲去内务府拿灯烛香草,碰巧当时正好有内监运来不少新货,她省事直接从车上拿了东西就要回来。可她刚刚走没多久,那些内监就追上她说什么东西拿错了,要给她换。」
张奇峰没有说话,注视着她了头。「小莲说没有什么不一样,就不用换了,可内监非要换,还很着急的样子,看小莲不肯就动手来换,小莲跟他抢夺的时候一下子东西都掉到了地上。那些内监一个劲的赔罪,却还是将东西换了回去。」
司美凤想了想当时的情景,继续道:「小莲回来时脸色不好看,我问她她才跟我说了,我觉得奇怪,就看看那些东西。可巧,应该是东西掉地上都混在了一起,那个内监没有都换掉,有两根蜡烛确实有问题。」
说着,她从柜子里拿出那两根蜡烛道:「你看,都是没有灯芯的。」
看到已经被断开的蜡烛,张奇峰沉思着。「内务府首领太监是江皇后的心腹,平日里跟霍民太子交往极为亲密,蜡烛如果都是没有芯的,那么只要给宫里都换上了,哪怕是只给几个重要地方换上了,那么夜里麻烦就会不小,甚至能弄出乱子来。」
张奇峰头,认可的说道:「确实,不过,如果只是这样,也可以说是霍民太子甚至只是内务府太监用了滥竽充数的蜡烛,不一定会有什么动作,毕竟晚上可不是只用蜡烛的。」
司美凤又拿出一小瓶只有皇帝来才会的香油说道:「你闻闻,这香油猛然闻着没什么毛病,可仔细一闻呢?」
张奇峰仔细闻了闻,说道:「好像有别的香气,不是那么香,比较清幽,对了!」
他忽然醒悟到:「这是百日迷的香气!」
司美凤笑着头道:「发现他们的问题后,我特意去内务府闹了一通,表面上是因为他们欺负小莲,其实是去看看有没有别的发现。结果,我闯进内屋时候,里面几个人慌慌张张的,正在分装香油。我就借着踢翻他们桌子的当,藏了一小瓶拿回来。」
张奇峰情不自禁抱住正在得意的司美凤,用力的亲了一下道:「好姨娘,真有你的,百日迷一般人都会当成是香料,不燃香气清淡倒也没事,可若是燃了或是烧热了,虽然无毒却也让人浑身无力四肢酸软的。」
他拍了司美凤一记说道:「真是多亏了姨娘了。」
司美凤了他额头一下道:「少油嘴滑舌,死没心肝的冤家,别尽是嘴上说,要来实际的呀!」
说完还妩媚的翻了张奇峰一眼,张奇峰的心差跳出来。
「那峰儿只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说着,张奇峰脱下自己的衣服扔到了一边,满脸邪的笑着将司美凤身上最后的衣服撕掉,随手一扔,将她横着抱起道:「今天疼死姨娘,姨娘可有怨言?」
司美凤故意叹了口气道:「唉……遇到你这个冤家,人家还能有什么办法?真不知道上辈子欠你什么,明明把身子给了你,却还让你讨嘴上便宜。」
张奇峰没有再废话,将司美凤向床上一扔,如猛虎扑食一样扑了上去,司美凤四肢大开,他毫不费力的找到发力,用力向下一坐腰,大突的了进去。「啊……」
司美凤一阵肉紧,让她刻骨铭心又心惊胆战的搏斗开始了!
虽然不止一次尝过姨娘的滋味,可张奇峰在见到姨娘这丰满肥熟,白皙诱人的身体时总是抑不住的兴奋。他不由自主的运功将大催发到最大尺寸,因为不这样,在他心里就会觉得对姨娘占领的不够完全!当巨大的挤开姨娘那可怜的,显得无力的,如同劈开豆腐一样轻易的挤入姨娘的身体时,他的腿都会有些发抖。身经百战的他如同一头发情的小公驴一样,没有前戏,没有调情地,立即大刀阔斧的展开了对姨娘的蹂躏!
「啊……穿了……呀……又穿了……」
司美凤叫得撕心裂肺,根本不在乎会不会被外面人听到。当然,张奇峰在进入寝殿前就布置好了音障结界,里面就是声音再大也不能传出去一丝一毫。可司美凤的惨叫也没有唤起张奇峰任何的,哪怕是一的怜悯,他内心深处的兽性被彻底激发,大攻击得更加凶狠,赤红着双眼,看着美艳的,身为皇贵妃的姨娘在身下辗转娇吟,真是说不出的痛快!
司美凤不知道被他干出多少次,她只知道自己每次后没多久就会再次兴奋,因为张奇峰,自己这个亲外甥那粗壮的夸张的大从来没有停止过在自己身体里的肆虐!张奇峰的不仅粗壮,坚硬,而且还青筋暴露,如同麻纹一样布满整个棒身,那些凸起的棱角,搜刮着司美凤柔软的壁,每一下都把她刮得一阵哆嗦。她那久旷的身体终于再次被亲外甥彻底浇灌透了,张奇峰的每次都竭尽全力的入不说,兴致到了时候还会索性一下子开花芯,直接挤入里!
司美凤的流了又流,两人结合最紧密的部位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好几次,虽然有了几次经验了,但司美凤还是有了一种自己会不会被外甥的想法!这也不怪她,此时的张奇峰双目赤红,如同要喷出火来,他将自己的姨娘牢牢的压在榻上,将那两条修长粉嫩的大腿朝两边尽可能的分开,双脚稳稳地站在地上,用力的将自己的大一往无前的向那温柔的密道插去!司美凤的是那么炙热,简直要将他那条闯入进去的融化一样,张奇峰险些当场就。可到底他是百战之将,发现此种情形,立即收慑心神,稳守,同时,大的热度飞速上升,很快如同烧红的铁棍一般,将司美凤烫得苏苏麻麻不能自已。
似乎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出来,可司美凤实在舍不得这感觉,宁可拼了命也要让张奇峰继续对自己轻薄。
本来冷冷清清的大殿里由于有这一对偷情通奸的外甥与姨娘,竟然显得格外春意盎然,干到兴致起来了,张奇峰忽然发力,将司美凤抱在怀里,双手从她大腿下面穿过,托住那肥大的,如夸娥搬山一样将身高马大的司美凤爆了起来。
他稳如磐石的站在大殿中间,如山岳一般不可动摇,司美凤被他抛上去,落下时候却又是尽力的合身一挺,大直挺挺的冲开,破去花芯的阻挠,一下子到里,将填了个严严实实!
由于张奇峰的过于粗大,司美凤的被塞得密不透风,随着张奇峰每次都会有面的被带得翻进翻出的。
不知过了多久,张奇峰的心火终于舒缓了一些,而这时他才注意到,司美凤已经被他干得眼睛紧闭,如同死去一样,没了生气。歉疚之下他忙加速捣动,当一阵快感袭来时他不在运功锁住,而是放松身心,尽情的享受那无上快感,将自己的欲火彻底的出去!
「啊……」
本来处于半昏迷之中的司美凤被他热精一烫,尖叫了一声再次,随后,人便真的脑袋一歪失去了知觉,空旷的大殿内恢复了安静,只有张奇峰喘着粗气的声音在回想了。
休息了一阵的张奇峰看姨娘昏迷的样子说不出的怜爱,真像母亲呀!他亲了亲姨娘,给她盖好锦被后,坐在旁边思索着:如果真是发生了叛乱,那么无论是谁发动的,叛军一定尽快进入后宫,控制皇帝和众妃嫔。看看姨娘,他又想到姨娘武功不弱,可毕竟不能让她犯险,思索了一下,他从扔到一边的衣服里翻出一个准备好的纸媒,焚烧后不久,一个火红的身影一转身出现在大殿里。「樱子见过主人!」
原来是樱子到了。看着张奇峰大马金刀的坐在榻边,那条大虽然已经萎缩,可还是有半尺多长,而且粗壮更是赛过一般强壮男人时候的样子,不由得心中一动,跪着爬了几步到了他跟前,双手抱起占满了二人大战遗痕的认真的亲了又亲,将上面的污秽都清洁干净了。
张奇峰很满意她的态度,拉过她抱在腿上说道:「我怕宫里要有乱子,你安排些得力之人,暗中保护我姨娘,能做到吗?」
樱子想了一下说道:「奴婢同门中,除了随侍在主人身边的几个师妹外,还有十几个可以做到暗影随行,不显踪迹的师姐妹。除去要帮助打探消息外,可以有八人保护娘娘,不知主人看够吗?」
张奇峰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如果宫中发生变故,我会派人来迎接,这里离东小门最近,到时候你让她们保护我姨娘到东小门,咱们再派兵接应就可以了。」
「是,奴婢马上就去安排。」
说着就要离开。张奇峰却说道:「对了,你顺便派人查探一下,宫里下次更换外间的蜡烛和灯油是什么时候?要快!查明后速速报我。」
「是,那没什么事情,樱子就去安排了。」
樱子没有立即走,而是看着张奇峰,也明白了她的想法,张奇峰笑着说:「今晚你们姐妹来侍寝吧!」
「是,」
樱子喜滋滋的道:「谢主人恩典!」
虽然不舍得离开,但张奇峰还是火速回到府里,并立刻召来了郑安邦和于海威等人。
「按照主公知道的情况判断,那么最多就是月末,甚至就是这一两天,就会有变动发生。」
郑安邦说道:「虽然不知道宫中蜡烛多久换一批,但按照三天两根的速度,一般一次领的蜡烛最多够一个宫使用十二天的。」
「对,这样来看,上次换蜡烛也就是四天前,而姨娘那里是因为绣东西熬夜用的快了,而且才想提前换了。」
张奇峰头道:「那么必须现在就防备了。」
「如果发生叛乱,不管是哪一方,只要没有本爵的明旨,翔龙卫,翼虎卫都不可以轻动。」
「是!」
「京兆尹辖下有五营镇军衙门的兵,虽然战力不强,可也能有些作用,刘凯拿本爵的金领去那里可以直接接管。京兆尹是母亲的门生,必然不敢抗命,但你还是要控制好他,防止肘腋生变。」
「是。」
「还有,凡是跟咱们一心的人都要设法保全,但现在没有任何实质的证据,所以,不要乱说谁有反心。」
张奇峰最后吩咐完,众人散去,只留下郑安邦一个人。
「主公有什么不放心的事情?」
张奇峰头说:「是,我奇怪,为什么王爷那里没有动静。」
「按说王爷也该知道一风声,可到现在为止确实没有什么防备的样子,主人是不是要提醒一下?」
张奇峰摇了摇头说道:「不能提醒!王爷的性格比较深沉,也许是他已经采取行动了我们不知道而已,但他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越权。算了,我们暗中安排一下,让四周的死士都准备好,再安排侍卫们进驻。必要时候直接放铁栅栏!」
听他一说放铁栅栏,郑安邦知道,这是最后的防御。跟随他久了,郑安邦知道了一些永安王府的事情,其实,王府附近最近的一圈民房都是王府的产业,里面住的人表面上是平民百姓,实际上都是王府死士。
只要放出铁栅栏,这些民房就如同在王府外面又设置了一道围墙,这是当年张家祖先为了确保安全想出的措施,可这也是最危险时候才用的。
「别乱想了,」
张奇峰的话在他耳边响起,「我是防备万一,不到关键时刻不会放那玩意,把底牌都暴露出去。」
看着郑安邦讪笑着离开,张奇峰心里却有了一个令他自己都害怕的念头,要不要借着这场乱子,把母亲的身份变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