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平时慕容龙还可施展手段,慢慢调弄。但此时急切中唯恐妹妹脱阴而死,他只好止住抽离的动作,guī头重新住花心,一边小心观察紫玫真气运转,一
边紧张地看着妹妹的神色。
紫玫的脸色愈发雪白,几乎像透明一般。慕容龙清楚地感受到花心在guī头吸吮的频律渐渐加快,忽然精口一震,一股炽热的气息旋转着进入精管,一直涌到
丹田。但与以往采补飘梅峰诸女那种真元滚滚涌动的状况不同,紫玫的真元像是无意中漏出一,仍是自行运转。
花心的吸吮越来越紧,深入骨髓的酥麻使魂不守舍慕容龙精关一松,滚烫的阳精一股股射入花心之中。与此同时,气旋也越转越快,几乎超过意识的极限,
再也无法增加。
那种感觉慕容龙刚刚才经历过——他心神剧震,突然高声道:「快请叶护法!」
话音刚落,飞速旋转的真气便轰然消散。紫玫轻轻吁了口气,缓缓合上双眼。当那股兰花般的香气消散时,她两手一松,沾满自己处子鲜血的小手软绵绵掉
在身侧,落在母亲一动不动的玉臂上。
萧佛奴的叫喊戛然而止。良久,她轻叫了声「玫儿……」声音轻得彷佛小时候唤醒女儿那般温柔。
慕容龙呆呆看着香消玉殒的妹妹,怎麽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采补无数,没有一个像她们师徒俩这样,莫名其妙就香魂杳然的。
妹妹脸上还带着痛楚的神情,失去血色的唇瓣娇美依然。但再也听不到她银铃似的声音,也听不到她那些小小的谎话,听不到她撒娇时的婉转娇憨……
突出其来的泪水模糊了慕容龙双眼。这是他唯一的妹妹,血脉相连的妹妹,
也是他挚爱的妻子。
白氏姐妹跪得四肢僵硬,听到命令,连忙挣扎着爬起来。不过一个时辰工夫,两人的下体已经被烛泪完全覆盖,好在巨烛留在体外的尚多,她们俩彼此取出
残烛,搀扶着站起身来。
回头一看,白玉鹂不由失声惊叫道:「宫主……夫人……」
慕容龙一惊,连忙扭头。泪眼模糊中,只见萧佛奴细白的柔颈侧在一旁,鲜红的血迹流满了枕头。
「娘!」慕容龙大叫一声,一把搂住母亲的臻首。
几根散乱的发丝被鲜血沾在玉脸上,萧佛奴双目紧闭,鲜血从红唇中不住涌出。
慕容龙俊目血红,他慌忙把母亲从妹妹身下抱出,一手托着香肩,一手捏开小嘴。萧佛奴一声剧咳,嘴中的鲜血雾一般喷在慕容龙脸上。
嘴一张开,慕容龙立刻便看出母亲是咬舌自尽。他右手闪电般挥出,六处大穴一挥而就,先止住奔涌的鲜血。
白玉莺白玉鹂被接二连三的惊变吓得花容失色,两女顾不得披上轻纱,张着沾满烛泪的浑圆肉穴便连忙跑出洞房,去寻找叶行南。
软化的yáng具缓缓脱落,淌血肉穴仍然敞露着殷红的入口。紫玫两腿微分,静静横陈榻上。曼妙的柔躯光润如玉,没有半丝瑕疵。只是下体鲜血淋漓。慕容龙
伸臂轻轻挽起妹妹的腰肢,将她上身斜抱怀中。
慕容龙笔直坐在榻上,左右拥着垂死的母亲和生机断绝的妹妹。美妇口中的鲜血从胸乳淌落,与女儿下体的处子元红汇在一起。鲜血浸透了薄薄的锦衾,在
玉榻上汪成一片,最後从玉榻脚上细细流下。
洞房华丽依然,但失去红烛的光芒之後,只剩下清冷的珠辉,映着遍室鲜血,彷佛一地凄然的泪光。
*** *** *** ***
大殿内喧嚣如故,杯盘狼藉的宴席间,数十具白生生的女体杂陈其中,被数百名兽性大发的邪道高手粗暴的蹂躏着。身旁人数最多的则是一具冷冰冰的女体。
雪峰神尼名动八方,管她是死是活,能进到她体内捅上两下,说起来也是奸 过天下第一高手——这面子可大了。轰笑中,雪峰神尼两腿被人压到肩头,敞露
的玉户高高鼓起,混着血丝的阳精从肥厚的肉花中汩汩横流。
接到消息的叶行南飞掠而至,从狂欢的人群穿过时,他眼珠转都不转。青衣一闪,便消失在玉屏之後。
事情紧急,他顾不得礼数,一把推开主室的玉门。透目是满榻的血腥。宫主木然坐在榻上,臂中紧紧抱着两个不断流血的女子。
宫主的洞房花烛夜弄成如此溅血惊魂的惨状,叶行南脸上一无所动,心里却震颤不已。他飘身落在三人身旁,两手分别扣住夫人和少夫人的脉门。
手指一搭,叶行南一喜一忧。夫人只是外伤,宫主又处置得当,已经闭穴止血,性命是无妨了。而少夫人则体如寒冰,寸关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