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的力气大得异乎寻常,白玉莺痛得拧住眉头,小声道:「宫主说话从来都没有不作数的。」
唐颜放下心事,慢慢松开手。
白玉莺也觉得慕容龙开出的条件宽大得不可思议,给宫主当了数月奴婢,对他的手段也略知一二,於是说道:「师娘还是小心
些……」话未说完,一众男人又围了过来。
乞伏穷隆一把推开龙朔,叫道:「贱奴,爬过来!」
龙朔死死捏住拳头,扭头离开。
白玉莺冲妹妹使个眼色,让她跟过去照料,自己媚笑着抱住乞伏穷隆的手臂,娇声道:「主子要操人家嘛……」乞伏穷隆在她
脸上扭了一把,「主子这会没工夫,晚些再操你好了。」
他提高声音,冲唐颜说道:「腿分开!让老子把东西掏出来。」
唐颜躺在地上,张开双腿。
玉户被铁莲子、飞蝗石打得红肿不堪,有几处隐隐还渗着血迹。
乞伏穷隆抬手伸到花瓣内,粗暴地搅弄起来。
红肿的花瓣在粗糙的手掌边缘不住鼓胀翻卷,直到吞没了整只手掌。
唐颜痛彻心肺,柔颈支在地上,苦苦忍耐。
「一、二、三……十五。」
乞伏穷隆把带着少妇体液的暗器一一掏出,排在地上,算道:「十五颗铁莲子,七颗铁菩提,五颗飞蝗石……他妈的!」
他掏出一块碎肉,不由吓了一跳。
唐颜颤声道:「这是仇二爷塞到奴婢Bī里的。」
乞伏穷隆拎着仔细一看,依稀认出是yáng具的模样,「仇家兄弟怪不得姓球呢。
这是谁的?」
少妇脸色苍白,低声道:「是奴婢丈夫的。」
「噢,」乞伏穷隆恍惚大悟,「百战天龙就剩这麽一了?仇老二想得周到,让你们夫妻团聚。
还有吗?」
唐颜咬着牙从肛门又掏出一截碎肉。
仇百鳌昨日被她刺了一剑,晚上狠狠操了她几番,心头还是气恨难消,临走时不光割下龙战野的yáng具来羞辱唐颜,还把八杰的
yáng具都割了下来,说是让她同门尽欢。
好在血斩双煞匆匆离开,只塞了一个不知是谁的yáng具。
「别闹了。
赶路要紧。」
石蠍在旁边喊了一声。
唐颜挣扎着站起来,朝车後走去。
只剩下两个时辰,这一切都结束了。
为了朔儿,无论如何也要撑下去。
这次只走了半个时辰,唐颜就被叫入车内。
昨日还是英姿飒爽秀美如诗的掌门夫人,此时浑身沾满灰尘,赤裸的肉体一路暴晒,微微有些发红。
汗水从乳上冲开一道蜿蜒的印痕,露出肌肤的本色。
慕容龙先让白氏姐妹把唐颜擦洗乾净,然後拿出钢针,淡淡道:「把nǎi子托起来。」
唐颜一怔,旋即明白他是要给自己纹身,这可是一辈子也无法洗去的印迹……她怔了片刻,慢慢托起自己丰满的乳房。
反正她也不愿再苟活世上,这具脏透的身体还有什麽值得珍惜的呢?锋利的钢针刺破皮肤,带出一滴殷红的血珠。
慕容龙一边刺一边向灵玉讨教。
灵玉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差没有手把手给宫主指了。
龙朔像一个沉默的小和尚,一直面壁坐在角落里。
明知母亲就在身後,却没有回头看一眼。
唐颜充满怜爱地望着儿子,连肉体的痛苦似乎也淡忘了。
等慕容龙刺完,少妇的圆乳已经变成两只滴血的肉球。
白氏姐妹含着泪擦净血迹,慕容龙随手拿起旁边的墨汁涂在唐颜乳上。
唐颜垂头看去,只见右乳刺的非花非鸟,而是一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左乳刺着「星月湖淫奴唐颜」。
漆黑的字迹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提醒她所受到的种种耻辱。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
唐颜低声说:「好……」慕容龙笑道:「满意就好。
还有一个时辰约定的时间就到了,龙夫人是不是等不及了呢?」
唐颜目光停在乳上,没有作声。
她在想,自尽时一定要让人找不到自己的屍身,而且要先毁掉这些字迹。
或者亲手割下自己的乳房……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看到。
慕容龙掏出ròu棒,「这一个时辰,龙夫人还是本宫的淫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