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阴长野吮净的鸡骨很光滑,插在体内并不疼痛。
但那种羞辱却比疼痛更甚。
阴长野被锁在壁上,仅有寸许的活动空间。
紫玫原本准备在交合中用手指摸索石壁的纹饰,数月来的开锁经验,她对自己指上的触觉极有信心。
但阴长野却太不争气,无论她如何努力,那根yáng具都像死蛇般毫无动作。
思索多时,紫玫美目一亮,恭敬地说道:「前辈,奴婢帮您洗洗身子,好吗?」
这麽一说,阴长野身上顿时痒了起来。
二十多年没洗澡,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嘿然道:「不许用手。」
紫玫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乳房,顿时明白过来。
她咬着牙关,晃了晃圆乳,「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她说着下贱的话语,心里的恨意比片玉的锋芒还要锐利。
撩开乱蓬蓬纠缠的毛发,阴长野魁梧的身体瘦骨嶙峋,活像一把乾柴。
轻轻一碰,遍体的泥垢便纷然而落。
紫玫把棉袄的碎片放在石穴的积水中浸湿,然後毅然起身,巧笑着将雪白的娇躯贴在阴长野乾枯的身体。
肌肤磨擦的彷佛是坚硬的树皮,隐隐作痛。
紫玫纤手一拧,晶莹的水滴彷佛酸楚的泪水落在圆润的嫩乳上。
她像一个深情的少女,心甘情愿地献出芬芳的肉体,然而她的「情郎」,却是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怪物。
温润的肉体上下起伏,小巧的rǔ头眨眼便染得乌黑。
乳球前端彷佛墨涂般,後面却依然白嫩。
这样是不是淫荡呢?为了逃生就如此作践自己,与那些用肉体换取衣食的娼妓又有什麽区别呢?恍惚间,怀里腥臭的污垢彷佛透过凤凰纹身,一侵入纯洁的肉体之内。
「我是一个婊子……」紫玫轻声对自己说。
「废话!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
阴长野唾了一口,搂住紫玫的腰臀,拨开湿淋淋的花瓣,拚命把yáng具送入肉穴。
受到压迫的胎儿挣扎起来,在圆滚滚的小腹内又踢又蹬。
肚皮滑腻的动作激起了阴长野的慾火,他紧紧抓住紫玫,揉碎一般磨擦着她的小腹。
紫玫子宫剧痛,耳边似乎听到胎儿骨折的声音。
她额上冒出冷汗,唇上的胭脂咬得七零八落。
喘了口气,少女突然一笑,神态妩媚之极。
接着展开柔臂,以更大的力气抱紧怪物殭屍般肮脏发臭的身体。
紫玫使出吃奶的力气搂紧阴长野,垂头朝他背後看去,同时拔下凤钗。
如水的美目眨了几眨,每眨一次,都变得更大。
眨了三次之後,黑白分明的大眼里突然涌出一层泪水。
凤钗「叮」的落在地上,接着少女凄痛的哭声,响彻石窟。
石壁上什麽都没有。
没有纹饰,也没有图形。
所有的牺牲,都白费了。
阴长野对她莫名其妙的痛哭毫不在意,这哭声反而唤起了他久远的记忆,沉睡的yáng具渐渐苏醒过来。
无边的失望和刻骨的伤痛将紫玫的坚强击得粉碎。
洁白优美的手臂软绵绵垂在身後,再没有一丝力气。
膝弯被阴长野架在臂间,下体红艳艳的花瓣翕张着,朝渐渐发硬的ròu棒套去。
此时紫玫只想一死了之。
拖着怀孕的身体任人蹂躏,付出尊严、肉体、贞洁……结果落入一个骗局,这对满怀希望的少女而言,残忍得令她能以承受。
坚守的信念彷佛崩溃的七宝楼阁,片片飘舞着灰飞烟灭。
悸动的胎儿彷佛在应合母亲的痛哭,在腹内一坠一坠朝子宫口滑去。
而在她身下,复活的yáng具笔直竖起,guī头几乎触到湿润的嫩肉。
只属一人专享的肉穴,即将迎来第二支yáng具。
冰冷的石窟,痛哭的娇美孕妇和肮脏的残疾怪客,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凄艳的画面,永远留在某个人心底。
一股森寒的杀意刹那间充满石窟,连万古长滴的水珠也被冻结在石笋尖上。
阴长野抬头一看,失声叫道:「慕容祁!」
一道鬼火般的寒光划破黑暗,世间的一切都静止下来,只剩下这一抹凄冷刀光。